第二百零七章:春宵已度
无剑宗内门清仙苑,“天骏阁”,院门处新换的牌匾非常醒目。这处院子本名骏峰阁,是以原先住在此处的祁骏和额赤峰的名字命名,然近来阿赤峰实在受不了祁骏看着他那气怨的眼神,因此在前两天自觉地搬走了。适当昨日宋天錢搬出寒剑潭,祁骏得知便将他邀到了此处来住,且果断把园名牌匾换掉。
今日一大早的,祁骏便被他爹给叫了去,祁大公子现在很忙,忙着帮他爹收拾祁家那堆烂摊子。如今祁家可没以前那么平和了,因为祁铉他们,现在祁家损失巨大,各处抱怨不断。为了使祁家损失能尽快止住,祁家家主祁铉也不得不亲自操劳,安抚各处。
明媚地阳光洒进庭院,宋天錢起得也很早,现在正坐在庭院中饮茶。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名媚姿丽色的女子,也是无剑宗内门的弟子之一。
“大师兄,昨夜那展飞入了罗香醉语园就没有出来。”
雏伶坐在宋天錢对面,有些受宠若惊地用嫩白的儿捧起宋天錢为他倒的茶,轻轻地饮了一口。然虽她看着宋天錢满眼的倾慕,但是宋天錢却并未正经瞧她。
“他之前便以好色为幌子迷惑我们,至使我们轻看了他,以至于使我们这次惨败!”
宋天錢一口将杯中茶饮尽,苦涩的浓茶顺着他喉咙流下,蓦然想起秦香儿,却觉那苦味儿不及心中。自我安慰一笑,接着道:“我看他这次肯定也是做个幌子。他心系回东土救他师傅,断然不会真的沉迷美色,即使留宿,也不过是做给我们看罢了。”
“不大像呢!”
雏伶娇声道:“早起时我路过罗香醉语园,还特意听了呢,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女弟子边边看着宋天錢脸色,“大师兄以前与我起那个展飞,总他很是勤奋,每日必早起,从不懈怠,然今日他这么晚了还不起来,想是昨夜真劳累过度了呢。”
“呯!”
一声清脆的响声,茶杯自宋天錢中裂开。
“呀!”
雏伶一声娇呼,忙趁捧住宋天錢的,关心地问:“大师兄,你没事吧?”
“无事!”
宋天錢仿佛被哲了一般,忙从女孩中抽出掌来。
女孩仿似并不介意,收回来故意扯开些领口,用嫩往里扇着风道:“这入夏的天儿可真是炎热,师哥,不如我们去房里吧?此处日光太毒,你瞧,人家都出汗了呢!”
女孩衣襟敞开了些,雪腻的肌肤上果见几粒晶莹的汗珠,一股幽香扑鼻而来,宋天錢目注那半露的饱挺雪腻,不禁气息一浮。然他忽又似想起什么,身子猛地一颤,面容转肃道:“不必了,外面空气更清新些,你若无事,就回吧!”
雏伶闻听男子逐客令,不禁一呆,然她见男子似在刻意垂目不看她,心思一转,即又笑道:“不呢!人家好久未见过师哥,有许多修炼方面的问题要请教师哥,师哥怎就无情撵了人家走呢?”,着,女孩故意将身子前倾,颈下的雪腻几送到男子眼前,凑近他的耳边吐音道,“人家昨夜潜在罗香醉语园墙外,可是听那展飞对秦香儿了一句话呢,你想不想听?”
“什么话?”
宋天錢压制着浮动的气息问。他的鼻息中满是女孩身上散发出的甜腻香气,不禁使他有些气浮神迷。
“好热啊!”
女孩见计谋有效,反吊起了男子的胃口,正身坐了,且将衣领收拢,双目笑看着宋天錢。
“来我房里吧,我房中有冰坛,可解暑!”
宋天錢起身往屋里走去。
“嘻嘻,我就不信你嗅了“醉甜香”还能把持得住!”
雏伶心中一喜,忙起身盈步随宋天錢入房。
“吧?你昨夜听到了什么?”
宋天錢从屋内一角的冰坛中取出一盘晶莹的冰块,放在桌上,坐在女孩对面问。
“不急嘛,人家还热着呢!”
此时身处屋内,女孩更是大胆,竟将外衣解了开,那冰肌玉骨立现,香滑玉臂尽露。
“你”
宋天錢本要呵斥,然想了想又忍了下来,自取一块冰放进茶碗之中,饮着冰汁儿消火。
雏伶也知不能太过,只去了外披,盈然走到宋天錢身后,为他轻捏着肩道:“那秦香儿本就水性杨花,大师哥对她那么好,转身她便投了别人的怀抱,如此女子,师哥何要对她念念不忘呢?”
“我何时对她念念不忘?”
宋天錢哼声道:“在内门你又非是不知,我对她好不过是因为她是我表妹。我只是看她资质不错,才起了惜才之心,教导她不过是我作为师兄的本分。”
“真的吗?”
女子轻压在男子背上问。
背后的柔软隔衣贴来,宋天錢不禁气息更浮,然他想知道展飞究竟对秦香儿了什么,只得忍住。狠灌了一口冰茶,道:“那是自然,秦香儿对我有意,在内门已不是秘事,倘若我真的对她有别的想法儿,你觉得现在还轮得到那个展飞吗?”
“这我就放心了!”
雏伶心中一喜,她暗恋宋天錢已久,只是自觉不及秦香儿,一直不敢向宋天錢倾心,再者宋天錢之前一直居在寒剑潭,若无特许她是不得前去找他的,因此女孩一直念着。如今宋天錢终于搬出了寒剑潭,她怎会不趁此会争取争取。
“好了,现在可以了吧?”
宋天錢为得她出所听之话,探握住了女子搭在自己肩上的儿。
雏伶玉被握,更是欢喜,她自觉已吸引到了自己倾慕的男子,逐附唇度耳道:“我昨夜听到那展飞对秦香儿,“我今夜要成为你真正的男人!”。”
“什么!”
宋天錢目赤筋浮,握着女子儿的铁掌也不禁用了狠力。
“啊!”
雏伶一声痛呼,只觉似被铁钳紧箍,直疼得眼泪汪汪。
雏伶的痛喊唤醒了嫉血冲脑的宋天錢,他忙松开被他捏的没了一丝血色的儿。向女孩问:“是我唐突了,你没事吧?”
“你了对她无意的,为何还会如此大的反应?”
女子红着双眼问。
“这却是我不对!我只是觉得自己培养的师妹却被我的敌人所占,心中不平罢了!”
宋天錢见一直倾心于他的女子被他失误伤,不禁有些愧意,半掩饰地道。
“真的吗?”
雏伶听他如此,心中好受不少:“倘你真是因为这个,我便不怪你了。”
宋天錢也并非不懂怜香惜玉之人,见女子楚楚可怜着实让人心疼,再加上他听秦香儿对他彻底的背叛,心嫉难消,不禁在那嫉恨中心念有些畸形。鼻息中嗅着女孩身上特殊的香味,他忽生出了占有面前女孩反报复秦香儿的心理。
“伶伶,你今天真美!”
宋天錢起身握住女孩的双,眼中的炽热渐浓。
雏伶一直用一种含情脉脉地眼神望着男子,此时听他唤自己“伶伶”,且握住自己的双向她主动凑来,女孩不禁心甜如蜜,恰到好处地做出一点娇羞,目注着男子。
滚烫的呼吸已铺面而来,看着男子逐渐接近的脸庞,女孩轻轻闭上了双眼。猛地,即将吻上雏伶红唇的宋天錢身子一震,连忙推开怀中女子,双目透着不甘和后怕。
雏伶差点因为这一推身子不稳倒地,她睁开眼睛,诧异地望着双目赤红的男子。她不敢相信,她不明白。
“不能,我不能”
宋天錢一阵后怕,极力克制着自己。忽然似疯了般指着女孩咆哮:“走,你走,立刻走”
雏伶不明白,为何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宋天錢却忽然转变,他好似在怕着什么。女孩经如此对待,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住,不禁抓起桌上的衣服,掩面哭着而去。
“啪!”
还盛着冰块的盘子被摔在地上,宋天錢双抓着桌沿,身体不住地颤抖,他的脸被涨的通红,喉中低吼不停。突地,他抬在周围布了一个阵法,这才张开口大喊了出来。
“啊”
不甘,愤怒得咆哮在阵法中回荡。
良久,宋天錢这才收声坐下。
自己选得路,再痛也要忍着。他不甘,但更不敢!
展飞在日上三竿的光线照射下醒来,神采奕奕。看着怀中香甜的睡颜,回想昨夜绮景,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轻吻了下怀中玉人儿,展飞悄悄起床穿上衣服,向楼下走去。
“雪彤姐姐,早啊!”
楼下,只有雪彤支着脸无精打采地坐在桌旁,其余几女则忙早饭去了。
“不早了,你再多睡会儿就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雪彤幽怨地看了展飞一眼,昨夜同和展飞宿在二层的她和醉薇两人,睡得不怎么好。
“年轻人,要学会悠着点!”
雪彤见展飞端了铜盆净水要上去,便起身从他中接过,叹了一声道:“你自去洗簌吧,我帮你送上去就好!”
展飞怎会不知雪彤所指的是什么,昨夜他因酒力促使,确实折腾的动静大了些,不禁不好意思一笑道:“那就谢谢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