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校队
“是呀,回忆起当年你子在校队里面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经常欺负我们,我在学校校队里本来就属于比较弱的,但是你经常以老师的命令来欺负我,让我给你干好多事情,我到现在都记得呢!”
甘老爷子重给言老爷子了一个大白眼儿。
“哈哈,回想当年我原来那么不是个东西啊,欺负你们了那么久啊,哎呀,今天的我应该向你们道歉呀,当初的我是不对不应该那么对你们,但是我们话到现在你们几个人现在不是联合起来欺负我吗?”
言老爷子赶紧找个台阶往下走,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就我们三个人还能欺负得了你,就你那大嗓门儿,谁能够得过你呀,当年在学校就是现在呀还是那个样子。”
苏老爷子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
“哈哈,是啊,当年的我真的是意气风发特别的热血,但是想想后来我们四个人差香拜把子的时候,我是不是也是特别的够意思,在学校里基本上有事儿都是我给你们几个担着的。”
言老爷子是一个特别仗义的人。
“这一点倒是真的,在学校里面基本有事儿,都是你给我们看,但是话回来了,所有的事不差不多都是因为你惹出来的嘛。”
苏明海老爷子也加入了其中。
“唉,你可这话伤不伤害,我呀,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想当年你追那姑娘追不到的时候被人家给打了,不是我给你出的头把人家又一次的打了吗?”
言老爷子想起了当年他们几个人在一起的事情。
“是最后你把人家给打了,但是来人的时候你倒是跑得最快的一个呀,我哪有你跑的那么快啊,被抓的人不还是我们吗?”
苏明海老爷子一回忆起这件事情来变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可不是嘛,你咱们年轻时候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我还记得咱们几个在学校旁边有一个鸡舍,半夜馋的实在不行了,还去鸡舍里偷鸡,然后四个人找了个地方把鸡给烤着吃。”
甘老爷子笑着回忆到他们年轻的时候。
“是啊,当年那只烤鸡真的是特别好吃,就算今后的我再怎么去品尝,也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烤鸡了,而且当年四个人吃的特别的来劲,也不知道那鸡收拾的干净不干净,反正全都给造了。”
苏老爷子最怀念的时候就是他们几个人一起在校队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天粘在一起的四个人。
老师经常他们四个人是四角恋。
在球场上的他们四个人也是配合默契,基本上只要有他们四个人在的地方,就没有守不住的球。
后来慢慢的校队解散了,他们也从学生变成了社会青年,本来一腔热血想要投入这个社会,但是却被这现实的社会给了一个大嘴巴子。
让他们几个人无比的清醒认知到了这个社会,但是他们之间的友谊却没有因为利益而损失,反而是因为利益而让他们之间的友谊更加显得珍贵。
就因为言老爷子家比较有钱是公子哥,所以家里给他了一条更好的出路,让他来政府上班当官,但是他却不同意,直接给拒绝了,并且因为这件事情跟家里面的人断了来往,也就相当于断了财路。
没有办法,当时他只能够硬着头皮往下走,跟哥儿几个往一起住,一个炕上住着四个大老爷们儿,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言老爷子会挺不住,到时候还得回家服软,认个错就能够过上公子般的日子了,但是没想到,言老爷子却感觉这种感情比什么都重要。
就凭借着一腔热血,大家在一起想办法打工赚钱。
“是啊,也是回想到咱们几个当年结婚的时候真是几家凑钱娶媳妇儿啊,尤其是老言第一个人结婚,咱几个也没经验,里也没钱凑钱把嫂子给娶到里,我记得当年还老言做了一床被子,那被子缝的简直了,哈哈。”
甘老爷子回想到他们几个人刚结婚的时候。
“哈哈,你还那被子可不是嘛,前脚盖着睡觉,后半夜那被子里面的棉花就满屋飞絮,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被子只有一层布了,棉花飞得满屋都是,这可给我媳妇儿气坏了,给我一顿揍啊。”
言老爷子家里现在还有那床被子,也是他们几个人,最没有钱的时候凑出来的被子。
想当初他们几个人比较穷的时候甘老爷子家里面连一个被子都没有,能够凑钱给兄弟买一床被子出来,简直就是让他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
这一段兄弟情让言老爷子记住了一辈子。
“是啊,后来慢慢的有了嫂子,咱哥几个把挣的钱全都放在嫂子家,嫂子一分不差的给咱们记着,做的饭也开始慢慢的好吃了起来,日子呀,也慢慢的有了个样子。”
苏明海老爷子特别感谢大嫂。
“是呀,后来咱哥几个都慢慢的娶了媳妇,也有了自己的家,但是关系也没有远,一直都住在一起,再后来明海出,老甘我们都各自做了各自的生意,也开始各自忙,各自的儿女们也开始长大,咱们哪也开始走远了。”
苏老爷子出这段话以后大家都开始特别的难过。
“唉,那都是过去了嘛,但是最重要的是咱哥几个感情永远在这里,谁家遇上个事儿,公司那边遇到个钱,需要周转的时候,兄弟几个从来都没有打过辈儿,这一点我老言这辈子都记在心里了,无论是家财万贯,我感觉都比不上咱哥几个的感情。”
到这里的时候,言老爷子热泪盈眶。
“是啊,咱哥几个老了,老了又能够聚在一起,这真的是一段难忘的故事啊,以后讲给我孙女儿听也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呢,现在哪有几个感情能够比上咱们几个的呀?”
苏老爷子感觉特别的骄傲和自豪,不是这辈子创下了苏氏集团,而是这辈子结交了三个可以出生入死,把性命彻底交给对方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