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死不瞑目
王海成和曹海你一言我一语,已经将自己的目的了一句出来,林逸晨脸色凝重,本以为这王海成如此心狠辣,竟然对自己怀恨在心,想要杀了自己。
不过也罢,对于这样性格的角色,也就只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行径出来。
正在思索如何对敌,胡悦兰悄悄在林逸晨耳边道:“林逸晨,你要是不想死就听我的,那王海成现在只有真元二层境界,可身旁的曹海却在不久前突破到了真元境五层了,他俩人联,别是你,就是再加上我,命也都得搭在这里。”
“你有办法对付吗?”林逸晨疑惑道。
“我当然对付不了,但只要我出面,他们绝对不会杀你的。”
“你为何这么肯定?我这个大将军之子的身份都摆在这儿了,你又有什么理由呢?”林逸晨嘲讽一句。
“你!凤雨楼和我战杀帮可有着合作关系,你看着办吧!”胡悦兰跺了跺脚气愤道。
“不用了”林逸晨摇了摇头。
“为什么!?”胡悦兰惊讶的看着林逸晨的脸,而后者一脸平静。
“命是自己的,那想要活下去,就得靠自己争取。”
“而且,我最烦躲在女饶背后了!”
林逸晨冷冷道,随后超前走了几步,拉开了和胡悦兰的距离。
“真是傻瓜!”胡悦兰美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闲话完了?那就乖乖过来送死吧!”王海成冷笑道。
“本以为你能再上次的事情里能清醒一下,看来我高估你了。”林逸晨摇了摇头,随后冷喝道,“想要本少的命,自己有本事就来取!”
完,便在体内同时运转起破晓神功和纯阳经。
忽然一股疼痛袭来,林逸晨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庞大的阳气从胸口处顺着经脉流入丹田内。
滴答,滴答两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两滴纯阳液形成,加上林逸晨体内早些时间凝聚出的一滴,总共有了三滴纯阳液在丹田内。
“难道”林逸晨连忙从胸口掏出那快之前在黑风贸市买来的元阳石,这一块原本充满阳气的石头那还有之前的样子?里面的所有能量也都在刚才短短几息的时间里吸收的一干二净。
“嗯?这家伙怎么回事?”王海成和曹海一脸迷茫。
“不管了,免得有变故,王师弟一起上!”曹海当下一挥道。
“好。”王海成巴不得林逸晨现在就死在自己的里,提着长剑便冲了上去。
两人一左一右,迅如疾风,不过眨眼的功夫便来的林逸晨的眼前。
曹海修为实力远高于王海成,所以速度上更要快上几分,元气在拳头上鼓荡,猛地朝林逸晨的面门砸去。
林逸晨一脸凝重,真元境五层所释放的力量是不容觑的,但是你遇上了我!
林逸晨没有进行闪避,抡起拳头便是迎了上去。
碰地一声,两拳相撞,林逸晨快速倒退几步,握紧的拳头仿佛被锋利般的无形刀片划过一般,一瞬间便多出了密密麻麻的划伤。
“风属性的武技吗?”林逸晨看着拳头,感受着隐隐作痛的感觉。
而曹海也是倒退了一两步,看着泛红的拳头,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只感觉刚才一拳砸在了烙铁上,皮肉都有些生疼。
看来低估这子了!
以真元境三层的力量竟能发出如此霸道的元气逼退自己一两步,看来的确有些诡异。
“哼!”一声冷哼,王海成带着复仇的怒火,一剑斩了过去。
吃了曹海一拳,林逸晨战意瞬间攀升,骨子里顿时衍生出一股温热之感,随即传播全身,原本平静的面容变得狰狞疯狂起来。
“死!”王海成怒喝道。
林逸晨一把抓了过去,欲要像上次那样抓住王海成的长剑。
“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我会犯两次吗?”王海成不屑冷笑道。
着,中的剑势转变,转刺为扫,想要将林逸晨的指全部砍断。林逸晨反应也快,察觉对方剑招变化,指变抓为擒。
但可惜,林逸晨还是晚了一步,锋利的长剑还是削中了林逸晨的指,这一刻,王海成的脸上绽放出了无尽的喜色。
而一旁的胡悦兰顿时捂住嘴巴,面露不忍之色,但一想到林逸晨从头到尾对自己的态度,心中又释怀了许多。
这种傻瓜活该!
“呃,怎么可能!”王海成惊恐的叫道,本以为自己这一剑能将林逸晨的指切断,没想到竟然并没有,反而安然无恙的紧紧抓着长剑。
怎么会这样?区区真元境三层实力,肉身强度怎么会如此强大!
王海成看着咧嘴一笑的林逸晨,看着那发红的双目,活脱脱变成了一个杀神!他惊恐的叫道:“曹师兄,救我,救我啊!
话音刚落,林逸晨超前扑了过来,丹田内响起一声轻响,随后一滴纯阳液凝于指尖。
一指点出,正中了王海成的额头。
王海成张了张嘴巴,呼吸声骤然而停,随后仰头倒在霖上。在他的额头上有一个筷子大的孔洞,贯穿了整个头颅,本应该喷洒的血液也在贯穿的那一刻焚烧殆尽。
王海成倒在地上,瞪大了双眼,那恐惧的表情仿佛永远的囚禁在了这张脸上。
“啊!”胡悦兰和曹海同时惊呼一声。
王海成竟然死了,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死在了林逸晨的上。
上一次林逸晨仅凭一人之力大战凤雨楼弟子的时候,胡悦兰也是在场,虽然明知林逸晨实力强悍,但没想到竟然强悍到这种地步。
只有一层境界之差的王海成仅仅一个照面便被林逸晨一指当场秒杀。
那是什么武技?胡悦兰前所未闻,看着王海成额头上的孔洞,分明是被一种霸道至阳之物焚烧出来的。
想到这儿,胡悦兰顿时心生恐惧,如果刚才被一指点中的是自己的话,估计也是这种死不瞑目的下场吧
曹海愣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想到王海成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眼前,仅仅只是一秒之间,他的师弟便永远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