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第二天一早起来，走到外面的餐厅，特地躲开了阿梅的目光；阿梅难得地做了早点，，眯起眼睛瞄着姜飞，笑着：“你昨天晚上不是挺嗨的吗？喝了那么多酒，能搞定木婉妙，我们都商量过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木婉妙过几天节后到元望市，我给你们俩安排约会，这样一举两得，木婉妙肯定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阿梅的笑容立刻消失，调侃地：“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把人从黄山调过来，我对付不了木婉妙吗？”

    “这年头，喜欢摆个样子的人挺多，我是怕耽误你的预定行程，才叫苔丝放弃假期过来帮忙。”姜飞喝了一口牛奶：“什么味儿啊？”

    “不是，我长胖有什么关系，那是我老婆的烦的神。”姜飞摇了摇头，端着牛奶的杯子自己去厨房加糖，阿梅跟着一起走进去，看了看自己炖的排骨怎么样了；姜飞加完糖，嗅着排骨的香气：“出来度假，自己做什么菜，太辛苦了。”

    姜飞尴尬地一笑，厚着脸皮：“我是喝多了，这样才有胆子，你要是不反对，每天抱抱也没有关系。”

    牛仔南从外面走进来，里拿着车钥匙，伸头对姜飞：“姜总，我去接苔丝，抓紧时间享受最后的温柔，昨晚上保证没有视频拍到你们缠绵的样子，但是我发现了一个玩意，器人甲壳虫，带着录音设备的那一种，正从里面的通风道口出去。

    亏得这家酒店的保安措施严密，我和保安部一，他们就出动了，但是二十几个甲壳虫，只抓到十五个，估计现在有人正在欣赏你们的录音，还有，你们俩的安全级别要提高，免得被人家抓住一个来威胁另一个。”

    姜飞深刻地附和：“是啊，都变得轻浮起来，把握不住自己。别在意，我们好像就是在音乐中跳跳舞，没做其他事情。”

    阿梅晓得自己脚上的力气，憋着笑把姜飞扶到外面餐桌旁坐下，含混地问：“你昨晚是不是酒没喝多，故意装作酒醉了？”

    巴黎时间上午十点二十，awet航空公司的航班正点抵达巴黎的戴高乐国际场，从一号航空站34号门出来，隔街相望的几座高楼的别致；苔丝带着墨镜，用挡着耀眼的阳光，走到停车场找到牛仔南租借的轿车。苔丝在飞上一直都没有睡着觉，心里觉得奇怪，自己向来是想睡就睡的，这次好像有种莫名的兴奋；所以坐上车，苔丝就问牛仔南：“姜总有什么安排吗？”

    苔丝摘下墨镜，无所谓地笑笑：“男人嘛，一旦酒劲上来，就以为自己是一个潇洒的人。”

    姜飞的座位上明显有过其他的客人，看点心姜飞已经点了火腿、奶酪煎蛋卷、法式羊角包、巧克力甜点，都是色香味俱全；苔丝四周看看问：“没有人跟着你？”

    苔丝迟疑地：“不会这次工作要忙到这个份上吧。”

    “什么意思，用餐时间结束了。”苔丝开着玩笑，喊过侍者打包，然后一起返回了姜飞住的酒店；到了姜飞的套间，阿梅已经出去办事了，阿梅给苔丝单独开了一个套间，同一层楼，跟着两个房间的距离。苔丝笑着：“姜总，我真的是受宠若惊，原以为你会和牛仔南一个房间，我和阿梅姐一起住，怎么，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不方便。”

    苔丝接过来一看，是姜飞写的一张纸，是推测贝多芬二号就是黑龙复制品的理由，苔丝的脸严肃起来，她当然知道，姜飞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这份厚礼，娇笑着问姜飞：“姜总，你需要我做什么，话在前面，我卖艺不卖身。”

    “邮件不行吗？”苔丝没想到姜飞的要求是如此之低，随口搭讪了一句给自己争取思考的时间；苔丝忽然想起姜飞得那个坐标，又看了一遍资料：“你不相信那个坐标是真的？有时候真假难辨。”

    苔丝点点头，姜飞便把那张纸烧了，牛仔南立刻打开一台电脑，在显示器里播放了一遍餐厅的内容，让苔丝确认了器人的长相；苔丝这时候才放了心，晓得姜飞没有糊弄自己，该在的东西都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变故。苔丝心里踏实了，便对姜飞道了一句失陪，独自走出姜飞的套间，到自己的套间里，拿出检测仪器，把套间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人问题，才拿出微型电脑，开始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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