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挑拨父子关系
姚一琪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推了一下自己,她睁开眼睛看着朗玉海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伸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他里拿了一条黑色的衣衫道:“我带你出去一趟。”
虽然自己脚有些力气了,可是要走路却有些艰难:“我们去哪里啊。”
这段日子朗玉海已经习惯给她换衣服了,动作十分麻利:“去了就知道了。”
给她换好衣服,将她搂在怀里推开窗子,害怕她受了风扯了斗篷将她裹在里面怀里,起身想阜外飞出去。
两个人落在一处房顶处,她抬头看着他:“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
他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下面的街道,她顺着街道往下看。
一辆棕色的马车停在巷子里,马车里传来冰冷的声音:“新慧是你的妹妹,如今这个下场你有没有责任。”
如今的新慧虽然还是贵妃的身份,可是已经不再得宠,皇帝又开始正常的上朝了,这让他功亏一篑,在寺庙里的刺杀行动也败露了,让皇帝开始对他起了疑心。
新华跪在地上道:“都是儿子办事不利。”
“哼,你这段日子你碌碌无为,真是让我失望透顶,你你该不该罚?”马车里的人冷声道。
新华跪在地上,浑身发抖道:“儿臣知道错了,甘愿领罚。”
、马车旁边的侍卫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瓶子,走到新华面前递给一个红色的药丸子道:“这是我找人新研究出来的长生不老药,一直没有找人试药,你就当我的试药人吧。”马车的声音让新华心痛难当,自己十二岁开始为他做事,现在沦落成了一个试药人。
可是他还是张嘴服下那药,街道上一片寂静,一盏茶的功夫,新华浑身发着冷汗,恶心的不行,实在控制不住趴在墙角上大吐特吐起来,直到嘴里发着苦味,才觉得好一些,可是两腿发软的跪在地上。
新华跪在地上低声道:“父亲这个药吃了浑身都发冷不,还恶心,不像是长生不老的药,以前儿子在医书上看过那长生不老药吃了以后仿佛升仙一般。”
良久那马车里的人带着一股心疼道:“华儿啊,我也不想你这样,这次只是让你知道教训,你可不要学那些慵懒的官宦子弟啊,我们新家还有大事要做呢。”
新华眼神没有带着一丝冰冷:“儿子知道了,不敢耽误父亲的事情。”
那马车低声命令道:“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侍卫拉着马车转身离开,留下新华瘫软的坐在地上。
姚一琪不住的摇头:“这个新国公真是够狠的,连自己的儿子都喂毒药。”
朗玉海抱着她转身离开的时候,转身又飞到一处院子里,她看了一眼四周不解的问道:“这是哪里啊?”
朗玉海看了她一眼道:“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门外响起了马车的声音,她惊讶的瞪大眼睛,那个马车竟然停在院门外,朗玉海笑了一下,一脸的神秘。
院门推开,新国公走进来,跪在地上道:“属下叩见王爷。”
“起来吧,这是本王的王妃。”那男子起身在脸上一扯,露出一张面容姣好的男子,脸上却不见男子的俊朗之气,倒是增添了一抹阴柔之气。
“他叫木易,是军营里的先锋统领,易容术十分了得。”他介绍道。
“木易叩见王妃。”他跪在地上行礼。
这样姚一琪十分的惊讶,看着他问道:“你让木易伪装成新国公,为了就是挑拨父子关系吗?”
“嗯,也是为了给他加一把火而已,木易你可以回军营了。”他如实的回答。
木易拜别了两个人,朗玉海抱着她回到王府,也许是躺了几天身体弱了还是刚才夜里天上飞来飞去的吹了风,反正是浑身发冷的难受。
她闭着眼睛眉头紧紧皱着,朗玉海看着她的样子:“怎么了?”
“头疼。”她闭着眼睛,疼的越来越严重了。
朗玉海伸给她按摩头部道:“我去给你找御医吧。”
“不用了,太晚了,再折腾一会你就要上朝了,你还睡觉不?”她扯着他的袖子,抬之间发现自己的胳膊也恢复了很多力气了。
他皱了一下眉头道:“那可不行,还是找御医去。”他转身要出去。
气的姚一琪吼道:“朗玉海你是不是不听话啊,快过来,睡觉了。”
朗玉海瞪了她一眼,躺在她身边呆着怨气:“我堂堂一个摄政王让自己老婆呼来喝去的,成何体统?”
姚一琪斜了他一眼道:“怎么地,你不愿意啊?”
“愿意啊,这辈子下辈子我都愿意。”他将她搂进怀里,她憋住下了笑了一下。
其实是想让他多休息一下,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睡吧。”
两个人就这样头抵着头闭上眼睛睡着了。
边石亭觉得喉咙干的不行,咳嗽了一下,可是这咳嗽了一声震的他胸口疼痛,让他睁开眼睛。
靠在旁边打盹的安宁儿听到他咳嗽也跟着睁开眼睛:“你醒了啊?”眼睛干涩的难受,不免揉了揉。
边石亭急的自己被朗玉海打伤了昏死了过去就不知道下面的事情了,安宁儿一个端着水一个将他拉了起来道:“喝水。”
他看了看四周,声音十分虚弱:“这是哪里?”
“摄政王府。”他昏倒了,自己又不知道将他送往哪里,也只好安排在这里休息了。
边石亭皱了一下眉头:“我想回去了。”
“行啊。”安宁儿并没有阻拦,放下水杯拿起桌上的簸箕里的,那是给两个孩子做的褂子,孩子长的快,衣服都要多做一些。
边石亭起身可是动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没走两步就趴在地上,站不起来,十分的狼狈,可是安宁儿视若无睹依然缝着衣服。
边石亭挣扎了好一会儿盘坐在地上,突然头顶上有水落下来,他抬头看到安宁儿正在给他都上倒水,瞬间他眼睛里满是愤怒:“死女人,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