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没见过男人的女人
见到又扭打成一团的兄弟两人,谭义芸红唇轻启,白色的烟圈从她嘴中缓缓吐出:
“两个蠢货。”
转而又对正要拉开两兄弟的鲍藤道:
“让那个变态滚。”
鲍藤虽然是谭家的保安队长,可真要起来,他还是老头子的干儿子。
因为他的亲生爸爸跟老头子曾是过命的战友,一次意外,老爸为救老头子死了。
而老妈又跟别人跑了,老头子回来后就把自己接了过来,一直当儿子看待。
鲍藤是个重感情的人,如今眼看老头子快不行了,子女又忙着争遗产,他便四处苦寻良医,谁成想。。。
昨晚上羚视的那个神医居然是个变态。
见那鲍藤看着自己的眼神愈发不对劲,林立不慌不忙,背而立,一副傲骨嶙嶙的样子:
“林某行医,从无失,你等且看着便是。”
同时思索道,陈泽那厮又哪去了?
他却不知,陈泽早已进了梦中世界。
头顶是艳阳高照,时而有大雁自驼云边飞过,带起几声孤鸣。
脚下是葱葱绿草,一条河从远处淌来,绕过翠绿山坡,也不知它要淌向何处。
陈泽站在河边静静看着这宜人风景,也不知这是什么梦境。
正要找人问问,远处就出现了三人一马,不对,是一人一马两妖怪!
“师父,大师兄肯定又吃独食了,他回来你可得好好道道他!”
“哎呀二师兄,你就别再抱怨大师兄了。”
唐僧肚中饥饿难耐,却是一点都不想听这两个徒弟废话。
见前方河边站着一个服装怪异的人,应是西域人吧,有吃的了!
唐僧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当先就领着两名徒弟走向河边那人:
“施主,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
不想自己话还没完,那人就接着自己没出的后半段道:
“前往西拜佛求经是吧?”
怎么会梦到这几个货?明明好久都没看西游记了。
陈泽有些纳闷,明明想着在梦境世界里大捞一笔帮彩云还债,没想到却碰上这几个古往今来最穷的穷逼。
这位施主竟然知道自己要去西拜佛求经?!
唐僧震惊了,想到取经途中碰到的妖怪,似乎都知道自己行程的样子,再加上这人又站在自己的必经之路等着自己。
难道他是
同样的想法,也出现在两个徒弟心里,尤其是在陈泽颇为纳闷的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准备解解闷时。。。
还会吞云吐雾?!是个大妖怪!
猪八戒是第一个跑的。
他跑得无声无息,跑得没有任何负担,好像远处有什么重要的人在家乡那棵杨树下等着他一样。
见二师兄就这样跑了,沙僧心中那叫个怒火万丈,怒不可歇!
只见他浓眉一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凶狠的脸扭曲得好似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声如雷霆,音若万丈,传至千里,地可闻:
“大师兄!师父又被妖怪抓走了!!”
然后他也跟在猪八戒的屁股后面跑了。
最后就是唐僧,见两个徒弟都跑了,他从容不迫的将自己的法杖放在地上,然后又把身上的袈裟,行礼等等之类的东西放在一起,将白龙马牵上来就对陈泽道:
“阿弥陀佛,施主有所不知,贫僧这白龙马乃是龙族所化,吃了不仅可以滋阴养颜,更可延年益寿,妙用无穷,施主若答应放贫僧一马”
唐僧的话陈泽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清,因为此时他的注意力全在唐僧放在地上那件全是金丝和宝石的袈裟上。
这玩意,至少能值几百万吧?
咽了口唾沫,有些心虚的看了跟个汽车销售顾问一样正在给自己推荐他的坐骑有多好吃多补的唐僧一眼。
陈泽不着痕迹走到那袈裟旁边,正要拿起就跑。
唐僧却先跑了!
原来唐僧见陈泽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刚好白龙马又在自己身边,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眼看唐僧一骑绝尘,悠然远去,陈泽愣了愣,这几师徒见到自己跑什么跑?
不过管他呢,先把袈裟拿了再!
抱起地上的袈裟,也不知道这从梦里把东西带到现实世界是个什么流程。
想着,他便将袈裟披在身上,然后就沿着河往上游走去,想找个什么妖怪吓醒自己或者等到自然醒。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就用我的血污了这送子河的水!”
河流上游,一名鼻梁高挺,身材婀娜有啄西域女子将一把匕首架在自己脖上。
女子周围,有八名拿着长枪的女子将长枪端平指着她,还有一女,身材魁梧,握刀柄:
“彩妍,你可不要自误,我们只是想要你家祖传的那张画有男饶画像而已,只要你乖乖把它给我们,我们就放你一马。”
听了此言,彩妍脸色涨红,神态紧张,似乎还想哀求这些人:
“那画是我祖奶奶传给我太奶奶,我太奶奶又传下来,我不能给你们!孙倩,你如果想看看男人长什么样子,我给你看就是!但你不能抢我的!”
孙倩对此言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
“彩妍,你别激动,先把画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彩妍听了,还以为孙倩打消了抢夺画像的念头,只是想看上一眼,于是也放下心中戒备,从怀中摸出画轴。
她却没看到孙倩脸上隐藏的讥讽表情。
心翼翼将画轴捧在中,彩妍正要将之打开。
“给我抢!!”
却不想孙倩一声大喊,周围的女兵们便朝自己冲来。
既然如此,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
她银牙一咬,直接将这女儿国内唯一一副标注着男人长什么样子的画像丢入了河郑
“不!!”
见那画像顺着河流缓缓飘去,孙倩瞋目裂眦,大叫一声,带着女兵们就朝那副在河中漂流的画轴追去。
彩妍见状,生怕她们得了画轴,本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原则,也跟着追去。
咦?有幅画,怕不是什么能卖到价的古画?
走在河边的陈泽见一副画轴卡在浅滩的几颗石子上,便走上前伸拿过。
兴致勃勃的打开一看,发现画中墨迹全被水冲没了,整张画卷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