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门谈心
这一句,对于韩遇庭来,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你”
他被呛的一句话都不出来。
“你们的计谋,别以为计划得很好,我知道该怎么做。”薄席幕冷冷道。
薄母着急,她总是想在关键时刻稳住全局。
“席幕啊,有事儿咱们回家去,潇潇现在都还在医院里,有时间你过去看看人家,你别乱话。”
他早被这个后妈激怒,让他冷静,他哪里做得到。
“老爷子还能醒过来?”他冷笑一声,盯着心女,眼里带着寒意。
池晚晚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老头子不过中风而已,国外的治疗段那么高,也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至于秦潇,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
当时她也觉得这件事蹊跷,不关乎自己的事儿,她不敢妄加定论。
薄母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席幕,不许你这么你爸爸。”
声音尖锐,她想要在所有人面前维护自己的形象。
毕竟,她还是薄家女主人。
薄席幕笑了,笑得很大声,池晚晚站在一旁茫然失措,他们家族复杂关系比想象得厉害得多。
“你有资格谈我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要是老爷子现在还醒着,他估计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娶了你。”
他伸指向这女人。
女人满腔怒火,后妈所作所为让他隐忍太久。
池晚晚看得出来,他讨厌薄母,已经很能克制自己的情绪。
此时韩月琴眼角的泪无声滑落,演技一流,那副委屈的样子更加明显。
仁叔从人群中走过来,伸扶住薄夫人的肩膀。
“席幕,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跟你母亲话呢。”
他指责薄席幕几句。
在场这么多人,估计都很想指责薄少爷一顿。
嘴角轻扬,薄席幕淡笑,“仁叔,她不配。”
完,抹桀骜不驯再次爬上脸颊。
他第一次公然与后妈撕破脸皮,至于为什么要采取暴躁方式,晚晚看不明白。
韩月琴一直默默流泪,保持隐忍姿态,不时哽咽着。
“仁叔,您别了,是我错了”
“回去。”
薄席幕松一口气,似乎达到此次的目的,他冷眼瞪着会议室里那些一脸不解的人。
“我是否配得上这个位置,早晚会证明给你们看。”
这股子霸气令人担忧。
从薄氏集团大楼出来,薄席幕一把抓住池晚晚的,眼角流露出霸气神色。
她心里明明都是担心,不得不选择支持站在他身边。
车上。
他的脸色,再次黯淡无光,靠在沙发上一直默不作声,似乎又陷入到一个人的世界里。
这个在所有人眼里霸道不羁,没教养的少爷,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据理力争。
此刻,她对他的印象稍有变化。
原来,他作为薄家少爷肩负着沉重压力,没有人为他分担。
“这段时间我很忙,不会经常看你,你自己心点。”
下车时,他一脸严肃叮嘱。
“放心好了,薄少爷,我不会让你担心的。”
她努力挤出一抹笑来,想让他安心。
他没什么,这回连霸气拥抱都没有,迅速回到车上开车离开。
回到宿舍。
舍友她们都回来了,宿舍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见池晚晚回来,宿舍大姐探出头来。
“晚晚,没吃饭吧,我们正准备吃饭呢。”
从她脸上似乎看到一点什么,池晚晚没法将所有事藏在心里。
宿舍里其他人看她的眼神和以往不太一样,总感觉有种不太对劲儿的感觉。
“好啦,先去洗,咱们开动了。”
她情绪低落,她们不多问。
吴可欣起身去找筷子,宿舍桌子上摆满买来的便当。
住院这么多天,这一刻,她突然有了家的感觉。
“谢谢大家。”
吃饭时,她了一句简单的话,宿舍大姐是个明眼人,看出她今天心情不好。
“要是想要谢我们最好了,以后有会跟你们那个薄总提一下,让我们去你那个公司实习,我们多赚点钱,然后就是你的终身大事,找个好人嫁了吧。”
怎么突然提这个?
本来是想开玩笑,这话出来,让晚晚觉得心情沉重。
她总觉得会发生一点什么,薄席幕那样不羁,她心底越来越没底。
可欣赶紧看向大姐,转移话题。
“晚晚,快吃饭吧,这个菜是我偷着用我们的电器弄的,你快尝尝。”
她是个灵女孩子,立刻往池晚晚碗里夹菜,献殷勤。
“可欣,你艺不错哦。”
她脸上的笑容让桌上的气氛趋于轻松很多。
翌日。
池晚晚刚起来准备去水堂洗漱,薄母竟然站在门口。
她吓了一跳。
“晚晚,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你不要紧张,我过来看看你。”女人面露些微羞涩,优雅道。
她穿着睡衣,有点尴尬。
晚晚请薄夫人进来坐,她穿着优雅,有一点倦容在脸上。
晚晚给她倒一杯水,薄母接过来却没有喝。
“伯母,您找我有事儿么?”她好奇道。
“不瞒你,我昨晚上一夜未睡,想要找人聊会,走吧,我们出去吃个早餐,其实呢我有话想要跟你。”
有话跟她聊?
她们刚认识没多久,关系似乎没达到这么亲密无间。
话回来,免费早餐,不吃白不吃。
池晚晚点点头,薄母脸上露出一点笑意,她单纯没顾虑韩月琴到底想跟自己什么。
想要聊的肯定与薄席幕有关。
早餐铺。
“晚晚啊,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席幕他”
刚打开华话匣子,薄母不下去,眼睛红红的。
池晚晚不做声,口喝着牛奶不好多嘴,声安慰。
“伯母,您心情不好么?”
女人哭泣着抽出纸巾擦拭眼泪,开始跟她诉苦。
“晚晚,我这个妈当得很不容易,嫁到薄家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席幕总觉得是我抢走了他的一切。”
晚晚抽了几张纸想要让她缓和下情绪,韩月琴停不下来。
这是他们的家事儿,实际上与她这个‘外人’毫无瓜葛。
她愿意,硬着头皮听好了。
“伯母,或许您和薄总之间有一些误会,多沟通会好点。”
“席幕的亲生母亲去世的事儿,你或许也听了,那都是我嫁入薄家之前事,我很心疼他,毕竟他也算是我的继子,他打眼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