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好帅13
赵元成见两人要话,极有眼色地忙招呼上侯府的仆婢一起退下了,乐天也没反对,仍漫不经心地喂鱼,看也不看赵辛一眼。
赵辛放下拐杖,瘸着腿慢慢坐到乐天对面,温和地望向乐天,“可是生气了?”
乐天随意地瞟了他一眼,面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我为什么要生气?”
“那日骤然之间是我没想明白,太突然了,”赵辛恳切道,“你也知道,我脑子受了点伤。”
听他这么,乐天没忍住,唇角轻弯了弯,轻嘲道:“没受伤前也不见得脑子有多好用。”
赵辛一点也没生气,也跟着笑了笑,放松了许多,陈恳道:“对不住,是我的错,我不该忘了你。”
乐天不笑了,低垂下眼,冷淡道:“忘了就忘了,也不是能勉强的事,你若现在不喜欢我了,我也不会哭着喊着非你不可,顶多大家一拍两散。”
赵辛下意识地回道:“当然不是!”
乐天仰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暗带挑衅,“不是什么,你清楚。”
胸口那枚红线铜钱沾过他的血,带着他走出了腥风血雨的战场,此时正滚烫发热,赵辛心底里蕴含着无限柔情与爱意,低声道:“我喜欢你很喜欢。”他的心不会骗他,眼前的少年正强烈地牵动着他的心神,方才他瞧见云乐天与女子谈笑,心里头不出的难受。
老实人真可爱,乐天想笑,憋了一下,没憋住笑,眨眨眼道:“那你亲我一下。”
赵辛依言微微向前凑了凑,在乐天翘起的嘴角浅浅一吻,两人一齐笑了笑,面对面瞧着,眼睛都会发光,乐天羞涩道:“你要不要去我房里坐坐?”
赵辛抖了抖,面上一热,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好。”
乐天道:“我扶你。”
来时单脚还健步如飞的赵将军立即勾上了乐天的肩膀,一副娇弱无力的模样。
云乐天的屋子与赵辛的大不相同,处处精致又弥漫着一股好闻的熏香,入眼一瞧便是满屋子的富贵温香,一看便是娇宠长大的公子。
乐天慢慢扶着赵辛坐到他的软榻上,赵辛这确实回伤得不轻,额上的棉布已经除去了,能清晰可见地看到几乎入骨的伤疤,乐天心疼道:“一定很疼吧。”
赵辛淡淡道:“没什么大碍。”
“腿呢?”乐天担忧道,“会不会像我一样,一直瘸下去?”
赵辛听着一阵心疼,摸了摸乐天的脸,低声道:“不会的,若是真瘸了,我们当一对瘸子夫妻也是好的。”
“呸。”乐天啐了他一把,抱住他的肩,低声道,“你都不知道,你失踪的时候我有多伤心。”那么大,那么长失踪就失踪,老子都快气死了。
赵辛两搂住他,爱怜道:“都是我不好,叫你担心了。”
两人正温情脉脉,乐天忽然道:“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赵辛道:“没事,都是皮外伤。”
“我了要看就看,哪那么多废话。”乐天瞪了他一眼,赵辛立即就不吭声了,乖乖地躺到了榻上。
乐天看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赵辛,心中美得不行,长又大我来啦,三下五除二将赵辛的上衣扒开了。
赵辛健硕的麦色胸膛上的确添了不少新疤,新伤旧伤交错纵横,这是属于男人的荣誉与性感,乐天看着,流下了两滴鳄鱼的眼泪,姐夫,你咋疤都长得那么好看有男人味。
赵辛见他哭了,慌忙道:“都了没什么好看的。”伸要去拢衣衫,被乐天按住了,“你不许动。”
乐天俯身趴了上去,一点点亲吻赵辛胸膛上的疤痕。
湿滑柔软的舌头滑过胸膛,赵辛身上许多新伤才刚长出新肉,最是敏感,立即闷哼了一声,想出言阻止,又怕乐天会哭,只好咬着牙忍住。
乐天亲着亲着忽然停住,抬首对已憋得面颊通红的赵辛微微笑了笑,起身放下了幔帐,青色纱幔一放下,床榻里的光影立即变得暗淡暧昧起来。
赵辛吞了口口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乐天慢条斯理地解下玉冠,玉指穿过耳际,披散了一头乌发,冲他妩媚一笑,乌发红唇,眼波盈盈,当真如妖精一般,赵辛看得眼都直了。
“姐夫,我好想你”乐天娇声慢慢趴到赵辛身上,赵辛扶住他的肩膀,干涩道:“姐、姐夫也想你。”
乐天笑了笑,俯身与赵辛接吻,双去解自己的玉带,解着解着又愁眉苦脸地望向赵辛,“姐夫,我不会,你帮帮我吧”
“好姐夫来”赵辛呼出一口热气,双颤抖着去解乐天的玉带,繁复的玉带一除,剩下的就方便多了,乐天解开衣裳,露出莹白肌肤,赵辛看的险些又要流鼻血了,赵辛不由自主地伸去摸了摸。
乐天微一颤抖,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扇了扇,吐气如兰,柔声道:“姐夫,来弄疼我吧。”
二十八年单身狗赵辛哪忍得住这样的挑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立即埋头咬下。
乐天“啊”了一声便死死地抿住唇,赵辛着了魔失了神志,眼中只有乐天这个人,恨不得将他嚼碎吞下,化到自己的骨血里,此时他确认得不能再确认了,那个叫他魂牵梦萦,连死都不敢的人便是眼前这个妖精。
两人缠抱在一块,赵辛只觉似是找回了久违的感觉,激动不已,将乐天几乎啄了个遍,乐天亲着他汗津津的鬓角,轻声道:“姐夫,你也摸摸我”
赵辛依言跟了上去。
两人互相抚慰,到结束时,都已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赵辛长舒了口气,“今日才觉着活了过来。”前些日子从战场上回来,总觉着心中惴惴不安,缺了一块,现在总算有着落了。
“这就够了?”乐天却笑他,伸出自己的指,抬了抬下巴,对赵辛慵懒道:“亲亲。”
赵辛没犹豫,红着脸将少年的十根玉指亲得**的,然后,少年当着他的面将伸向了自己身后。
赵辛眼又直了。
少年柔嫩的皮肤上斑斑驳驳全是他方才啃咬的痕迹,好看极了,乌发披散飘动,面颊白玉生晕,口中也轻吟出声,赵辛几乎是顿时又有了反应。
乐天爱娇地横了他一眼,咬唇道:“嗯姐夫你、你别光看着呀”他伸出一只拉过赵辛的。
恰如柳暗花明又一村,赵辛立即又知道了新花样,脑海中又浮现起了那几张图上所画的花样,顿时醍醐灌顶,无师自通地开始利用他格外长的指‘帮’乐天的忙。
乐天瘫软在他肩头,轻声地指点他,赵辛面色通红,边亲乐天的脖子边仔细地下头的功夫。
“好、好了”乐天娇声道,他已情动不已,双目含泪,“可以了。”
赵辛只觉浑身都在发抖,日光透过青色纱幔投到少年身上,宛若给他披上了一件淡青色的薄纱,妖冶迷人,尊贵的侯爷,他曾经的妻弟现在正热情地邀请着他,赵辛再也不犹豫,他闭上眼,鼻息粗重,只觉自己如同一头栽进了温热的泉水之中,柔软、紧密、滚烫,赵辛忍不住挺了挺。
“啊!”乐天立即叫了一声,嗔怪道,“不行,疼”
赵辛沙哑道:“我忍不住了。”他的鼻息喷在乐天面上,浓浓的雄性荷尔蒙令乐天也激动不已。
“那、那你稍稍慢些”乐天咬唇道。
赵辛道:“好,我尽量。”
话得温柔,只是真陷进去了,便控制不住了,即使是该乐天占据主导的姿势,乐天依旧是丢盔弃甲,被赵辛干得惊叫连连,赵辛不愧是当朝第一猛将,虽是坐着,腰腹上的力量依旧可以开天辟地。
乐天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被赵辛捅到了嗓子眼,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哭,眼泪顺着面颊落下,又被赵辛舌头卷走,“乐天,我的妖精,姐夫疼你,姐夫疼你”
两人初次便一直厮混到了快近午膳,丫鬟在外头叫,“侯爷,赵将军,老夫人请你们去用午膳。”
屋内有细微的声响,似是什么家具晃动的声音,丫鬟靠近门口,仔细听了听,又喊了一遍。
“我、我们不饿”乐天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丫鬟道:“是。”心道侯爷是不是与将军又打起来了,她却不知她尊贵的侯爷是与赵将军在床上打架呢,正打得难分难解,别用膳,天塌了都不想管。
丫鬟离开之后,家具晃动的声音便更大了起来。
终于,两人一齐结束,乐天瘫软在赵辛身上,两人都是剧烈地喘着气,乐天趴在赵辛胸前,感受赵辛胸膛有力的心跳与胸膛微微的起伏,娇声道:“姐夫,我好不好?”
“好,”赵辛低头撩开乐天的长发,亲了亲他的眉心,面上全是爱怜,“好得不能再好了。”他此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乐天揪了赵辛的一缕长发在上把玩,抬首笑盈盈道:“你在定远侯府干他们的侯爷,感觉如何?”
赵辛被他一句话的又起了反应,乐天也立即感觉到了里头的胀意,嗔怪道:“老色鬼。”
赵辛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我从前并非如此。”
“饿不饿?”乐天卷着赵辛的黑发,低声道,“若是不饿,咱们”指在赵辛的胸膛画起了圈。
赵辛立即眼睛发亮,“不饿!”
这一做就做了一整天,晚膳也没用,乐天趴在赵辛身上对外头的丫鬟喊,赵辛今晚留宿。
丫鬟去回报了侯老夫人,老夫人笑道:“这两人倒是投缘,也好,有赵辛帮衬,我就不愁乐天以后的日子了,可惜了,千霜若是还活着那该多好。”
夜里,赵辛与乐天相拥而眠,乐天摸着他胸前的铜钱道:“怎么办,如今你日也日了,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要娶我,还娶不娶?”
“当然。”赵辛斩钉截铁道。
乐天瞥了一眼他受伤的瘸腿,道:“万一祖母要打断你的腿呢?”
“我不是了,做对瘸子夫妻也挺好。”赵辛低头亲了亲乐天的鼻尖,“别多想,一切有我。”
“姐夫。”乐天轻声道。
赵辛:“嗯?”
乐天:“若是我姐姐没死,咱们是不是就不会在一块了?”
赵辛沉思了一会儿,道:“是的。”
乐天立即瞪了他一眼,“你果然还是喜欢我姐姐。”
赵辛无奈道:“自然不是因为这个,我对云姐从来没有男女之情,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侯爷对我有恩,他将女儿托付给我,我自然好好待她,若她没死,我娶了她,也不会再生旁的心思了。”
乐天仰首道:“那我呢?你娶了我姐姐,又遇上了我,你怎么办?”
赵辛皱了眉,他思考了许久,久得乐天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淡淡道:“待她以妻之礼,待你以弟之礼。”
乐天撅了嘴,“你这老色鬼见到我还能不动心?”
“应当还是会动心的,”赵辛苦笑了笑,“只是动了心,也得将心剜了,我不能害了你们姐弟。”
没想到一个假设的问题,赵辛也会那般认真思考,当真是老实人,乐天心中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眉头,“别皱眉了,我逗你玩的。”
赵辛却是眉头皱得更紧,抱住乐天紧紧缠住了他,低声道:“乐天,我不想瞒你,方才我在思虑时,起了一个很不好的念头。”
乐天道:“什么?”
赵辛缓缓道:“我竟很庆幸云姐已不在人世了,是否有些狠毒?”
乐天微微一怔,抬抚了抚赵辛的侧脸,“姐夫,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太好了,是我多想了,以后不要再这样贬低自己了,”他亲了亲赵辛的唇,低声道,“我们好好的。”
“好。”赵辛亲了一下他的眉心,“我们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