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4
会所里,昏暗的灯光闪烁,红男绿女,气氛暧昧,吕雍行坐在清净的包间里,他穿着一件藏青唐装,暗绣银枫花纹,华贵异常,上夹着一支烟,神情很惬意,对垂着头的钱将礼道:“东四区老庄管不好,交给你了。”
钱将礼恭恭敬敬道:“请先生放心。”
“我老了,许多事也不想管,钱多钱少无所谓,你们能让我省点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吕雍行吸了口烟,从嘴里慢慢喷出一点烟雾,模糊了他英俊得近乎残忍的脸孔。
钱将礼明白他的意思,诚惶诚恐道:“我一定本本分分,不让先生操心。”
吕雍行‘嗯’了一声,又道:“我听你们这里有点姐少爷的生意?”
钱将礼紧张了,额头渗出冷汗,“不、不算,只不过是个场所,都是你情我愿,我是不管的。”
“别紧张,”吕雍行吸完了烟,按了烟头,淡淡道,“找两个漂亮的少爷过来。”他这几天每天晚上照例是冷水澡,洗完以后却总是有点想,安乐天一直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养也没养利索,吕雍行看得见吃不着,心里怪痒痒的。
钱将礼立即道:“有,先生稍等。”
人很快就带到了,十个,十全十美,整整齐齐地站了一排,钱将礼道:“先生,您过过眼。”
吕雍行抬起头,“这么多?”
钱将礼笑了,“先生要是不满意,还有。”
吕雍行快速扫了一眼,相中了个黑头发白皮肤的,名叫叶,让他留下。
叶怯生生的,老板是大人物,所以他有点怕,房间里又那么多保镖,他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过来。”吕雍行淡淡道。
叶亦步亦趋地走到吕雍行面前,他是鹅蛋脸大双眼皮,非常地标致,古典美人的长相,吕雍行打量了一下,“脸上动过几刀?”
叶哆嗦了一下,“隆了鼻,割了双眼皮。”
吕雍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不值当。”
叶的脸色顿时煞白。
“算了,你走吧。”吕雍行兴趣缺缺道,远看的时候这个叶瞧着挺不错,近看还是差点意思,更别上床了,吕雍行对床伴的要求很高,这也是他多年来清心寡欲的原因之一。
跟在他身边的亲信见他失望,低声道:“先生,物色好的几个照片都放您桌上了,您放心,都是干净又漂亮的。”
吕雍行‘嗯’了一声,“回去吧。”还不如回去看看他那个娇气的干儿子,不就干了一晚上,养个三四天还成天趴着,趴着就趴着,嘴总该能用。
吕雍行又回忆起了安乐天的那张樱桃嘴,唱歌不行,别的倒行,果然万事万物皆有它的归宿,譬如安乐天的嘴,就应该吃他的东西。
保镖为吕雍行打开门,从二楼望下去,全是漂亮的男女,吕雍行随意地扫了一眼,眼光忽然凝滞了,那个一头灰毛在人群中扭动的不正是安乐天吗?
乐天正在舞池里瞎扭,安乐天是个神奇的人才,唱跳都稀烂,乐天就在那混着人群乱嗨,他听吕雍行过来这里了,所以来碰碰运气,找了一圈没找到,干脆玩了起来,音乐一响,爱谁谁。
“哟哟切克闹!艾维巴蒂嗨起来!”
乐天摇头晃脑地乱疯,系统都傻了,没想到宿主蹦迪能蹦出秧歌的层次。
“好玩!”乐天穿过人群,坐到吧台,随拿了一杯酒猛灌了一口,现代社会好啊,这娱乐太丰富了,原来蹦迪这么快乐,以后他得多蹦蹦,正当他要举起酒杯喝第二口的时候,拿着酒杯的被抓住了,乐天回头一看,差点没打哆嗦,“干、干爹”
“身体还没养好,怎么就跑出来玩了?”吕雍行和蔼道,一拿下的酒杯递给吧台的酒保,酒保被他扫了一眼,上的酒杯都差点掉了。
乐天呐呐道:“我听干爹也在这儿,来找干爹玩。”
“哦?”吕雍行笑了笑,“活着活着倒活回去了,喜欢找干爹玩了。”
吕雍行拉着乐天的慢慢走了出去,走到了地下车库,让保镖们在安全出口等,拉着乐天上了他的车。
两人坐在后座,乐天紧张地搓了搓。
吕雍行从车里的置物柜拿了一支烟点了,问道:“不介意吧?”
乐天摇了摇头,心想你点都点了还问我,果然是这个老畜生。
吕雍行吸了一口烟,薄唇吐出烟雾,对乐天淡淡道:“刘医生让你用的东西,用了吗?”
乐天点点头。
吕雍行偏过脸,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现在还用着?”
乐天脸红了,又缓缓地点点头。
吕雍行心道那刚刚还在那扭得那么带劲,可真够骚的。
吕雍行又猛吸了口烟,语气温和道:“给干爹看看?”
乐天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好看的。”
“干爹让你受的伤,不看,我心里没个底。”吕雍行冠冕堂皇道。
乐天没法子,只好转过身脱了裤子给他看。
青年白里透红的肌肤在黑色真皮车座上显得更白了,吕雍行把烟掐了,慢慢摸了上去。
乐天起初是想反抗的,奈何吕雍行实在厉害,药玉已经用到了两指粗细,刚刚好,乐天舒服得要命,在车里就结束了,因为仰面躺着,还弄脏了车玻璃,他双眼迷蒙地看着玻璃上的雪花,张嘴囔囔道:“干爹”
“干爹在”吕雍行像个急色鬼一样,脱了自己的裤子,拉起乐天就按,目标直指对方花一样的嘴唇。
吕雍行的亲信看着不停晃动的车,心如止水,心道先生桌上那些照片暂时是用不着了。
良久,车上的晃动终于停了,乐天扬起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吕雍行拿拇指揩了揩他水润的嘴唇,轻声道:“干爹又冲动了,对不住你。”
乐天:“”这是什么绝世老畜生,他也抹了把脸,淡淡道:“没事,都是男人。”
吕雍行很满意安乐天不哭不闹不作的态度,虽然老刘安乐天像个雏,但吕雍行绝对相信安乐天就算是个雏,也是个很想男人的雏,对着自己的干爹都能主动宽衣解带,能是什么纯良货色?
这样你情我愿,和和美美,再好不过了,而且对于安乐天,吕雍行虽然不见得很喜欢,但的确很信任。
吕雍行温柔地替他穿好裤子,自己也穿整齐了,摸了摸安乐天的头,轻声道:“你跟着干爹,干爹不会让你吃亏的。”
乐天轻瞥了他一眼,略红的眼角有种清纯的妩媚,看得吕雍行又有点激动,但时间不早了,还是先回了家。
回到了吕宅,吕雍行盛情邀请乐天一起洗澡,并且最好换个药,因为他刚刚在车上觉着乐天那个地方有点红,理由如此充分,乐天无法拒绝。
吕雍行先下的水,他脱了衣服之后,乐天才发觉吕雍行真是一条汉子,身上的肌肉非常漂亮,不止是漂亮,还很有杀气,见乐天看得目不转睛,吕雍行微笑了笑,“干爹怎么样?”
“干爹的肌肉真厉害,”乐天郁闷地捏了捏自己柔软的臂,“我就没有。”
吕雍行道:“有与没有,各有各的好处。”着,他走到水池里大刀阔斧地坐了下来,眼睛盯着乐天。
乐天在吕雍行的注视下也缓缓脱了衣服。
吕雍行扫视着青年的身体,心里暗暗满意,痩而不柴,白皙健康,比例也匀称,最好看的还是那双腿,又长又直,行动之间肌肉纹理不太明显,反而显得圆润迷人。
乐天用脚趾点了点水,发现是冷水,立即胆怯了,“干爹,好冷。”
吕雍行道:“冷水可以强健身体,下来吧。”
乐天犹犹豫豫地不肯下去。
吕雍行也不勉强他,往后一靠,修长的臂伸展,淡淡道:“这点苦也吃不了,还怎么练好你的歌。”
乐天心一横,脚踩了下去,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在水里拼命扑腾,“好冷好冷!”
吕雍行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活泼的玩意,一时间忍不住笑了起来,“过来,干爹抱你就不冷了。”
乐天哆哆嗦嗦地蹚到吕雍行身边,吕雍行长臂一展,抱住了他,吕雍行没骗他,他的身体很暖和,热得近乎烫人,也许是他已经习惯了冷水,身体素质也摆在那,乐天紧紧地抱住了他。
吕雍行低声道:“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让干爹干一次,好不好?”他这种话的时候,依旧是很温和慈爱,用商量的口吻,就像时候问安乐天,是要草莓味的糖还是要菠萝味的糖。
乐天抱着他瑟缩道:“干爹不是让我做儿子?”
吕雍行长叹了口气,“干爹也是男人,也有需求,外面的人,实在不放心哪,你孝敬干爹一回,好不好?”嘴上着,已经悄悄伸到了水下。
乐天咬着唇哼哼唧唧,很快就丢盔弃甲了,吕雍行太厉害了,他顶不住,见乐天舒服了,吕雍行也知道时差不多了,在冰冷的水中按住了乐天翻身压下,溅起一大片水花。
乐天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就没有办法再反抗了。
水是冰冰凉凉的,吕雍行却是火热滚烫的,这种奇妙的体验很快就让乐天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水流哗啦哗啦地响着,岸上的丝绸帕子被一波一波的水流全打湿了,吕雍行在水里干了乐天一次,意犹未尽地又来了第二次,乐天口水直流哭都哭不出来,破布娃娃又上身了。
乐天也终于发现了,吕雍行这老畜生,干起了头就要尽兴为止,水里两次,起来站着一次,到了床上又来了两次,乐天觉得自己养这几天全白养了。
第二天,刘医生看过安乐天的情况之后去见吕雍行。
吃饱喝足的吕雍行精神饱满,春风拂面,对刘志恒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怎么样?弄坏了吗?”
刘志恒摇了摇头,“还成,只是药玉还得用,起码得用一个月。”
吕雍行震惊了,“一个月不能碰?”
刘志恒斟酌道:“看情况吧,先生您还是先以养为主,等安少养好了,以后您就方便了。”
吕雍行点了点头,叹气道:“老刘,你是不知道,骚得很。”语气沉痛,仿佛昨晚是安乐天强迫他干了好几次。
刘志恒失笑,“不是给您挑了几个漂亮的吗?都能解馋,您放心,家世背景也是干净的。”
吕雍行沉吟了一会儿,沉着道:“算了吧,腻了再。”
乐天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眼泪滴滴答答地流,“妈妈,我好疼啊。”
系统:“活该。”
乐天抹了把眼泪,原来实现梦想真的是一件需要经历痛苦的事,吕雍行跟他尺寸不匹配,他都想溜了。
“怎么哭了?”吕雍行回来见乐天抹眼泪,温柔地抚了抚乐天的头顶,“昨晚干爹又喝醉了,下次不会了。”
乐天:“”去你妈的。
吕雍行:“下次干爹喝醉,你离干爹远一点。”
乐天:“哦。”
吕雍行:“养两天,干爹给你请的声乐老师就到了,你好好练唱歌,”他停顿了一下,“多开开嗓。”
乐天:“”他听出了别的意思,应该不是他理解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