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9
吕雍行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乐天一连几天没见到他,后面半夜回来了一次,他是被吕雍行洗澡的声音吵醒的,半眯着眼睛困倦道:“干爹,你回来了”
“嗯。”吕雍行擦着头发出来,俯身给乐天一个冰冰凉凉的吻,乐天一下就醒了,默默掀开了被子,吕雍行却又给他盖好了被子,又亲了他一口,“宝宝,干爹忙,不能陪你了,干爹要出去了。”
乐天:“”谁稀罕,赶紧滚。
吕雍行在黑夜里视力仍然不错,明显地看到乐天的脸垮了下来,笑着又亲了亲他的眼睛,“想干爹了?”
“不想。”乐天心道,只想你的粗大长。
吕雍行脸上笑意更浓,“放心,等干爹忙完这一阵,好好陪你。”
乐天眼睛亮了亮,又想起那些插了就倒的fg,嘴角抽了抽,“忙,也可以抽空来看看我的。”
吕雍行点头,“好,干爹有时间就看你,”他思索了一下又道:“或者干爹有时间的时候,就打电话给你,你来看干爹,好不好?”
乐天心想妈的老子真成你的情人了还是送货上门那种,砸吧了一下嘴道:“行吧。”
吕雍行放下毛巾,深深地亲了乐天一口,“乖宝宝,干爹的心肝儿。”
乐天被吕雍行肉麻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拉上被子装死。
吕雍行换了一身唐装,走入夜色,脸瞬间冷了下来,他刚刚是脱了衣服光着进卧室的,要不然乐天肯定能闻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先生,华南那边人太多,不好处理。”
吕雍行匆匆走下,弯腰进车,淡淡道:“你把我的话带给他,他处理不了,我就换个能处理的人。”
“是。”
深夜,郊外的马场仍然灯火通明,强烈的灯光打在碧绿的草原上,草芒泛出一股黑油油的光亮,吕雍行下了车,有人上来,恭敬道:“吕先生,张老今天不动兵器,和气生财。”
吕雍行点了支烟,红色的火光在他指尖闪烁,他笑道:“好。”刚迈出一步又被那人拦住,身旁的保镖也立即上前,那人腰弯得不能再弯,“请吕先生把家伙留下。”
“我如果不留呢?”吕雍行弹了弹烟灰,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踹上那人的胸口,那人几乎是在瞬间被踹飞了出去,直接撞在马场的栅栏上,发出一声恐怖的声响。
吕雍行收回腿,弹了弹裤管上的灰尘,咬着烟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不懂事。”
其他人再也不敢上前拦他。
马场内露天的亭子里,两个人正在喝茶,一个年长的正是张老,另一个上搭着绷带石膏,脸面薄削的却是那天掉入海里的阮寄文。
吕雍行不紧不慢地走来,正好抽完一支烟,把烟头扔在脚下踩熄了,笑意盈盈地上前道:“寄文,好久不见哪,瘦了好多。”
阮寄文皮笑肉不笑道:“是吗?我看吕叔叔好像挺滋润的。”
吕雍行最近焦头烂额,各个场子出事,虽然是打闹,但虱子多了同样难受,他此刻非常后悔那天念了一丝丝旧情,就应该一枪把阮寄文这个王八蛋给打死。
“哈,人老了,就富态。”吕雍行对张老道,“张老,您老身体还健朗?”
张老像是现在才看见他,转过脸抓住吕雍行的拍了拍,“苟延残喘,苟延残喘哪。”
吕雍行笑了笑,顺势坐下。
张老道:“今天,我也算是你们俩的长辈,雍行,白起家,很不容易,寄文,子承父业,也不容易,在这一行混的,各有各的不容易,大家互相体谅体谅,有些事情就算了吧。”
阮寄文先表了态,他一只还挂着,另一端起一杯茶,因为脸痩了很多,显得有些阴郁,笑起来也不像从前温润,“比起吕叔叔,我又是辈了,这次回国本来就是打算从吕叔叔这学点东西,没想到一个玩笑把吕叔叔给惹恼了,我以茶代酒,给你赔罪。”完正要举杯,却被吕雍行一按下。
吕雍行同样是在笑,“受不起,受不起。”
张老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雍行,这是不给我这个老人家一点面子了?”
吕雍行笑了笑,忽然从腰侧拔出枪顶在阮寄文的头上,脸上的神情变得冷酷,笑道:“张老,您是前辈,我们这行是讲究规矩的,我自然敬重您,不过有句话叫老而不死是为贼,您听过吗?”
吕雍行又转过脸对已僵住的阮寄文道:“寄文,有些道理你爹妈没教你的,吕叔叔教你,别人的东西不要乱碰。”完,直接扣动扳,‘嘭’的一枪,阮寄文在张老的面前脑袋开花,鲜血都溅到了他的眼皮上,他不由闭了闭眼睛。
所有的人都惊住了,只有被牵着的马仍在嘶鸣。
吕雍行收回枪,冷冷地看了一眼张老,保镖送上一块绢,吕雍行慢条斯理地擦脸上的血迹,“张老,你有句话的挺对,大家都是在这行混的,你知道我凭什么混到今天这个位置吗?”
张老冷冷地看着他。
吕雍行擦干净了脸,把帕扔在他怀里,淡淡道:“就凭我比谁都狠。”
敢动他的人,还敢来他的场子闹事,逼急了,大家都别想安生过日子,他妈的混了半辈子,混着混着还让别人骑到头上来,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他今天受了张老的调解,那以后岂不是人人都能爬到他头上来拉屎?
吕雍行当着张老的面杀了人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张老才揪起身上的绢,冷怒道:“子太嚣张!”
吕雍行气是出了,也知道自己全把老一辈的给得罪光了。
哪一行哪一业都是论资排辈,他这一行也一样,他当年从一个混混千辛万苦地爬上来,那些老资格的不知道捅了他多少刀子,眼见他爬得越来越高,都看不过眼了,想伸把他拉下来。
那就尽管都来试试,吕雍行又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去华南。”
乐天又是一连好几天没见到吕雍行,吕雍行有空叫他,一次都没叫过他,害得他只能每天上班,被工作折磨,终于他受不了,对ay道:“我不干了,我要休息,不是刚签了余沐吗?让他去。”
“你争点气行不行?”ay用力拍了下他的背,自从知道安乐天和吕雍行的关系之后,她自动把安乐天又划分到跟她一个阶层,对他随意了很多,“多上通告多攒点钱,你又不可能一辈子跟着吕先生!”
乐天转过脸,稀奇道:“为什么不能一辈子跟着他?”
ay恨铁不成钢道:“以前就看你不聪明,没想到你这么笨。”
乐天;“”姐姐你以前不是这样我的qaq。
ay气道:“这种事能多长久?外面漂亮的男孩这么多,吕先生要是腻了你,你怎么办?”
乐天:“那我就跟他回归父子关系?”
ay又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咬牙道:“你去不去!”
“我不去!”乐天跳起来就跑,ay一路在后面追,直到追到男厕所,乐天猛地把门关上,大声道:“反正我就不去!”
ay捶了下门,气道:“安乐天你这只猪!”
系统:骂错了,他是大象
乐天才不管,拿起坐在马桶上玩消消乐,打算等ay走了再出来,玩了没几关外面就传来开锁的声音,乐天紧张道:“我在拉屎,你别进来!”
门还是开了,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传来,敲了敲乐天那间门,低沉的声音传来,“要干爹给你换尿布吗?”
乐天忙打开门,见吕雍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忙飞身扑进吕雍行怀里,吕雍行将他抱了个满怀,轻轻抱起像称孩一样称了称,微笑道:“瘦了。”
“是瘦了,瘦了不少呢。”乐天搂着吕雍行的脖子,眼睛亮亮的,“干爹你好的找我,怎么不找我?”
吕雍行心里对乐天的依赖满意极了,面上微笑愈发柔和,“干爹太忙了,这不是来赔罪了?”
乐天又紧搂了吕雍行一下,“今天晚上回家吗?”
“回,今天都没事,”吕雍行啄了啄他的耳朵尖,“咱们现在就回家。”
乐天看了一眼旁边,轻声道:“要不要在这里?”
吕雍行瞥了四周一眼,“宝宝喜欢这里?不嫌脏?”
“就是昨天晚上看了个片子”乐天支支吾吾道,吕雍行淘了不少好片子,乐天每天晚上闲着没事就看看撸两发,强迫系统下片子。
吕雍行了然了,“是个什么片子?给干爹讲讲,这也是干爹的爱好。”
乐天心想老畜生真会玩,他可太喜欢了,轻声把大概情节了一遍。
吕雍行边听边笑,笑得胸膛都在发颤,乐天不好意思地捶了他一下,“不要就算了。”
吕雍行咳了一声,忽然将乐天推到隔板上,眼神变得冷酷,“欠的钱打算什么时候还?”
乐天兴奋得要死,表面可怜巴巴道:“我、我没钱”
“没钱?”吕雍行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乐天全身,眼神中明晃晃地书写着他的恶意,吕雍行本来就是大佬,简直是本色出演,乐天感觉又刺激又紧张,真的微微发起抖来。
“没钱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吕雍行这种台词脸色不变,非常入戏,果然有点天赋,他完就开始撕扯乐天的衣服。
乐天边挣扎边装模作样地哭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才十六岁。”
吕雍行差点没憋住笑,他还记得安乐天十几岁的时候很迷一些韩国的团体,经常把头发弄得半长不长相当别致,他忍着笑道:“给我跪下舔,要是让我不满意,就把你卖到泰国。”
听到‘泰国’两个字,乐天绷不住了,笑出了声,他一笑,吕雍行也笑了,无奈地抱住乐天,“宝宝,别玩了,干爹想你了”他到最后,略带点叹息的味道,乐天不闹他了,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一字一顿道:“想我就现在干我”
作者有话要: 刚刚错了,其实我是送快递的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