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千金索龙缚
“、姐,老爷、、请您到书房叙事。”墨儿抖如筛糠,生怕惹火了面前的魔鬼。
陆莲儿正满足于陆家主近几日的安静态度,听着墨儿的话,想着最近陆家的事情基本都是自己了算,她父亲只不过空有一个家主的名号,并无实权,找她能有什么事好叙?
想到这里,陆莲儿心满意足,这陆府之中没有了挽歌,果然是事事顺心,等那位大人找寻不到挽歌的踪迹,看到自己如此有能力,一定会对自己委以重任。
她心中想得兴奋,抬头看见一副唯唯诺诺模样的墨儿,才反应过来似乎她父亲找她了。
能有什么事?陆家主中除了一个家主身份外,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和他有关了。
那老家伙终于想明白了,打算将家主之位传给自己了?陆莲儿此刻虽然已经对于这一个的家主之位不太在意了,但是也愿意去看看,自己这位父亲能出些什么场面话。
“带路吧。”陆莲儿挽了挽头发,跟着墨儿向着书房走去。
陆莲儿熟门熟路的开门进入书房内室,没有像以前那样敲门打招呼。
书房内一片昏暗,如同已经失势的陆家主本身一样。
她已经盘算好了等到陆家主向自己示弱以后,她要怎样对待对方,至少要将这么多年来她受的窝心脚一个一个的还回来。陆莲儿心中盘算着,却没有注意到陆家主的位置。
“父亲,您找我有什么事?”陆莲儿的语气很是轻闲,对于陆家主没有一丝的敬意。
陆家主的声音出现自昏暗的角落,语气不明。
“莲儿,你来了啊。来这里,看为父为你准备的东西。”
自负过度的陆莲儿丝毫怀疑都没有,直接向着陆家主声音方向而去。
猛然间,陆莲儿感受到重心不稳,似乎有人冲了上来。
她回便是一掌,其中蕴含的灵力分外浓郁。
“噗。”陆家主吐血的声音传出,似乎是生生受了陆莲儿这一掌。
然而陆莲儿还没有来得及嘲讽对方的自不量力,周身便感受到了一阵束缚。
“这是什么!”陆莲儿试图挣脱身上缠绕着的绳索,却发现越用力绳索勒得越紧。
陆莲儿的眼睛再次变红,然而这一次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别挣扎了,这是我陆家祖传的千金索龙缚,专治你这种不肖子孙,哈哈哈哈哈哈哈!”陆家主虽然受了一掌,胸口撕裂般的疼痛,但是看着挣脱不了的陆莲儿,他却依旧十分高兴。
这个怪物,终于被他控制住了!
陆家主挣扎着爬起来,走到一旁的书架上,旋动其中一本书,陆莲儿脚下的地砖便骤然打开,已经无法挣扎的陆莲儿便掉了进去。
原来这书房之下是一处暗室,对于陆莲儿来,却是一个挣脱不开的囚笼。
陆家主的脸出现在地砖之上,他表情狰狞,大笑道:
“列祖列宗在上,我终于将这个怪物控制住了,待到日后寻得一个高级术师为她净化,消除周身戾气,也算是不辱没了我们陆家的名声。愿列祖列宗保佑,这个祸害不要再来祸害我们陆家!”
接着陆家主锁住了地砖,陆莲儿整个人便已经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你疯了!快放了我!”陆莲儿的挣扎之语没有任何作用,兴奋异常的陆家主已经离开了书房,并将书房门锁死。
他将钥匙交给墨儿,吩咐她每日为陆莲儿送饭,防止她因为没有得到足够的饮食而发狂,若是真的挣脱了索龙缚,他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他还要出去,经营出一个风平浪静的场面,以免那位大人回来之后对于陆莲儿失踪的事情有任何的怀疑。
张城府,晚宴。
张城城主端坐在主位,一旁的客座上坐着谭城主,谭文轩和方雀到场的时候,一副假惺惺的宾主尽欢的模样真是伤了他二人的眼睛。
“别着急,看着你父亲的样子,应该是没有受什么委屈,对方既然设宴,想必很快就会清楚究竟想要做什么。”
谭文轩上前行礼:“翼城谭文轩见过父亲,张伯父。”
“文轩侄儿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几人假惺惺的客套了一番,便各自就坐。
宴会的另一端,素月正作为主舞在台上跳的婀娜,而谭城主,也似乎没有见到谭文轩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素月。
谭文轩的表情已经有些恼怒,但是碍于此时人多,不好发作。
一直关注着周围情况的方雀立时发现了谭文轩的异样,心翼翼的传音入密道:“怎么,台上的妇人你们认识?”
“此事来话长,不算是什么重要人物。”谭文轩依样,传音入密给方雀。
方雀听了这话,微微点头。
“素月祝张、翼两城世代为兄弟,共进退,同享福。”一时素月舞毕,施礼祝词。
“哈哈,好!赏!”张城主很是兴奋,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喝了好几盏酒了。
方雀听着素月的声音,很快便将这人与当初她潜入张府的时候的那个病恹恹的夫人联系在了一起。
想起当年时候她偷偷听到的话语,一种莫名的不安感传来。
“我出去走走。”这话是方雀与谭文轩商定的暗号。,代表着方雀即将到暗处去观察,保护谭家父子。
张府毕竟是城主府,内里守卫森严,方雀若是从一开始就潜入其中,显然很难,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跟着谭文轩进入张府,反倒方便后面行事。
方雀刚离开不久,谭父便被张城主以“不胜酒力”为由,被丫头引着到后面休息去了。
是休息,其实就是囚禁。
张城主这是在表现他想要与谭文轩合作的诚意,将谭父带出来,表明自己没有亏待对方,表达自己的友善,而将谭父带走,则又是表示出自己的强势,告诉谭文轩,若是事情不成,谭父的性命便是他中的筹码。
谭文轩很快理解对方的行为含义,因为方雀隐在暗处,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父亲的性命安全,安心的与张城主虚与委蛇。
半晌,张城主似乎是观察够了谭文轩,拍拍让所有的无关人员退出去,整个宴会之中只留下了他和谭文轩两个人。
“文轩侄儿倒是端得住,果然值得托付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