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装鬼吓人
“光天化日哪来的鬼,你别吓我,你到底是谁!”杨绾已经被发配,所以眼前这人肯定是冒充的。
“我就是杨绾啊,我还能是谁!”
“你不是,杨绾被已经被发配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你仔细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杨。”她慢慢朝谢夫人走过去。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谢夫人捂着脸不停地摇头。
从谢夫人的屋子里出来,杨绾无趣的扎起自己的头发,“竟然吓不她!”
谢知息站在离她不远处,“母亲不是那等庸俗之人。”
“行行行,你娘不是庸俗之人,是我庸俗行了吧!”
谢知息:“”
他何时她庸俗了?
杨绾气得没有吃早饭,待在谢知息的屋子里毁他的文房四宝。
中午,谢知息回来,看这些文房四宝:“这些不是我的,都是知音寺里面的。”
她更是气急,“我要吃东西,我要撑死我自己!”
谢知息笑了笑,示意护卫去拿吃食,坐在她身旁,“母亲已经被你吓到了,今日她都没有出门。”
“这就算了?你看看我这样子,想出门都出不了门,还有王船,到底有没有查到他的信息?”
谢知息似是才想起什么来,“对了,有王船的消息了。”
“他在哪里?”
“他被杨绪带走了。”
乍一听这个名字,杨绾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会儿,她才想起在她逃亡的路上,那个少年。
“杨国公的孙子?”
“没错。”
“他带走王船做什么?”
“据我所知,这个杨绪最是喜欢招纳天下英才。”
她嗤了嗤,“才屁大点的孩子,懂什么招纳英才。”
谢知息反倒是不同意,“就算他当时识人不清,回到临川自有他父亲还有杨国公把关,我倒觉得这个杨绪将来不可限量。”
“照你的意思,我不该在担心王船了?”
“事实就是这样。”
“哼,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再找你娘报仇!”
纵使嘴上不同意谢知息的话,但心里到底对王船的去处还是有了一个底,知道他现在平安,心里也就放松不少。
所以接下来杨绾要做的事儿就是报仇。
谢知息知道她这个想法,当真是哭笑不得。
“你有什么要求,我尽量满足你。”杨绾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让她别去找谢夫人的麻烦呗。
“不行,我今晚还要去吓她!”
“我并不觉得你能吓到母亲。”
“能不能是我事儿,今早是我没有准备好,你等着吧,这一次我肯定会成功的。”
到了傍晚,谢夫人在思雪的伺候下睡了下来。
“夫人好好休息,奴婢先下去了。”
“你先别走,今晚你就睡在榻上。”
思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半夜,谢夫人辗转难眠,始终对今日清之事念念不忘。
翻了一个身,发现窗户被风吹开了。
“思雪!”
思雪似乎是睡着了,没有应她。
谢夫人皱了皱眉,又翻了个身,不去管,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良久,依旧是睡不着,门窗被风吹得咯吱咯吱想,她真不明白思雪怎么能睡得着。
她披了一件衣服起身,算去关上窗户。
“夫人”
也就是在谢夫人脚刚刚离地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谢夫人身子一僵,抬起眼来。
满是血的面孔,甚至于就连头发上还滴着血,双手挺直,直至伸到她离她脖子不远处,下一瞬间,像是要掐住她的脖子。
“你是杨绾?”谢夫人镇定问。
“不错。”
“不,你不是杨绾,杨绾已经被我发配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装鬼吓我。”
“我不是装鬼,我就是鬼。”杨绾声音嘶哑,来之前专门练了练,她还就不信这个邪。
哪知这一次,谢夫人比早还加大胆,不禁直视她,还大着胆子,朝她走过来。
“你不是杨绾,你绝对不是杨绾。”谢夫人似是在自我催眠。
眼见她的手就要碰见杨绾,她惊了惊伸手回来。,
这一举动就好像是鼓励了谢夫人,她越加的胆子起来,开始量起眼前这个“鬼”来。
不得已,在谢夫人越来越靠向她这边,杨绾只有退了出来!
回到谢知息的屋子里,杨绾一屁股往凳子上一坐!
“怎么,我就不行?”
“你娘怎么连鬼都不怕?”
“可能是你不太像鬼。”
“不可能,我扮鬼是专业的,你是不知道我之前和元越把那孙氏吓得屁股尿流。”
谢知息想了想,“我娘信佛,心态可能就比一般人要强上许多。”
“那你告诉你娘到底害怕什么?”
他开口正要,下一刻,意识到什么,瞥到杨绾炯炯有神的眼神,“我了,我不会帮你的。”
“靠!”
“早点睡。”
杨绾气呼呼的往床上一扎,心里捉摸着该怎么报仇,想了想也就睡着了。
一大早,杨绾没有能起得来,到是谢知息被谢夫人请了过去。
谢夫人像是早早就起了床,坐在桌边,见谢知息进门来,遣散了屋中的下人,这才道:“息儿,昨晚有人装神弄鬼来吓我。”
“母亲可有大碍?”
“哼,我一向不信奸邪,怎么会被吓到。”
“母亲无事便好。”
谢夫人面色微微严肃,“我想你应该知道了杨绾的事儿了。”
谢知息顿了顿手中倒茶的动作,“嗯,知道了。”
“你救了她,还把她带到了知音寺,昨晚吓我的就是她是不是!”谢夫人的声音突然尖锐,拔高不少。
“母亲猜到了。”
谢夫人还是不敢相信,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是你帮她吓我?”
“我没有帮她。”
“你还没有,要不是你,昨晚思雪在可能怎么喊都喊不醒?”
“我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
“息儿,你还在帮着她?!”谢夫人大惊失色,满脸的不可置信。
谢知息未话,任由着谢夫人在她跟前来来回回的走,看样子是真的气得不行。
“母亲这事儿始终是你做得不对。”
谢知息等着谢夫人气消了不少,茶凉,他才开口。
谢夫人还以为自己这个儿子不会话了,乍一听他出来话,心想还不如不,“我有什么错,她犯了事,这是她该受的。”
“母亲这话有失分寸,若是不是母亲,她不会弄得一身伤回来。”
“她一身伤,我还被她吓了个半死。”
谢知息又沉默,有些时候不话不话管用。
“你走,你走,我要自己静静。”
他行了礼,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