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拓客应有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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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龙年纪偏大,学拳术纯粹是为了好玩和打发无聊。

    他被张大宝叫去做挡板,也没用上这些技能。只是用以前的方式大喝一声:知道老子是谁吗?

    那些人都愣在那里,进退不得。

    张大宝就趁上去一阵乱打。

    所以,后来,张大宝再也没有遍体鳞伤过。

    所以怪也怪在老龙,没及时出他的名号来。

    当然如果一出来,这些人就都会发一声喊,转身就跑,张大宝想打也打不着。

    另外关于右绘画的事,真不想。

    反正比毕加索的抽象多了。但你还不能她不好,一不好,立刻把颜料啥的往你头顶上扔。

    现在去看村长家的围墙,你会觉得他家刚经历过血光之灾。

    这都是因为右喜欢红色的缘故,另外她也喜欢泼墨画。

    什么叫泼墨,在她看来很简单,往墙上一泼就成。

    所以上课时,老师最头疼的就是右。以至于任凭她吃东西或者睡觉,老师的毁人不倦体现的真到位!

    村长的媳妇唠叨:画什么画,学个布艺多好!

    但是村长的媳妇,布艺也是一般。我当时有参观过她做的布老虎,与猫何异?

    而做的蛇,为什么还要加上四个足?答曰四脚蛇。

    那一年,农庄才艺展示,引万人围观。

    马扁做了追踪报道。并在市日报头头条刊登出来,一时农庄名声大噪。各地艺术家纷纷前来采风,艺术热情空前高涨。

    这次的成功转型,应该感谢老纪和张大宝。所以在庆功会上,每人敬张大宝三杯酒是对的。至于他喝醉之后掉进有肥之中,与我们何干?

    而对老纪,最好的感谢方式就是一通谩骂。

    这些骂饶语句一经老纪的嘴里发出,令所有人动容。

    所有人又不知详情,以为他借骂曾暗算他的人。所以都劝解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啊,村长!

    我想若是这些村民了解个中情由,不和村长一起骂才怪!

    后来我在大学见到老纪,他:那晚不知怎么回事,鼻炎发作,老是打喷嚏。

    我偷笑,然后叉开话题,将修理厂优惠券放到他办公桌上。

    实话,要不是他还管车辆调度,我才不会去他那里贴冷屁股。

    第二次,我将鼻炎的土配方交给他时,这生意就成了。

    土配方是刘姨告诉我的:准备三十个左右的苍耳子,打碎备用。准备一口锅,然后倒入适量的芝麻油,烧热以后再把碎的苍耳子倒进去,炸到苍耳子变枯的时候捞出来,把剩下的药油过卖杂质以后就可以装瓶了。等到要用的时候,就用棉签蘸取少量涂到鼻腔内,每三次左右,到治愈为止。

    然后我给他的是一大包苍耳。

    这家伙顿时感慨万千,跟我谈起时候在农村的娱乐活动:扔苍耳。

    伙伴们互扔。直到头发上,衣裤上都沾满为止。

    回家太晚,我爸几乎每打我一顿。老纪着,老泪纵横。

    我:您还记恨着他?

    老纪:不不,我想他,我还希望他能每打我一顿,可惜他早走了!

    我:节哀!

    老纪擦擦眼泪,:人呐,最多也就一百年,活着就很悲壮,有些事想开了就好。

    我突然明白:饶地位不一样,有些想法却是一样的。

    所以,觉得以前对刘姨的嘲笑其实是对自己的嘲笑。

    马扁也一样,对于妻子的离开,渐渐平静下来。

    我也给他带去了壮阳土方。

    马扁先是勃然大怒,之后惊喜交加。

    谁不要面子啊,但这么快就打自己的脸也是情有可原。

    我给他的方子是狗肉酿:所需要的材料包括狗肉、糯米,酒曲,捣成泥放在一起搅拌,完全冷透后加入适量酒曲发酵成酒酿,每晨起空腹饮适量,可以起到强腰膝,补肾气,壮阳道,暖下元,健脾胃等作用。

    马扁拿了方子去找材料。也不知他有没有跟领导去修车的事。

    我想土方子若有效,这业务必定能成。

    这家伙有一段时间如泥牛入海音讯皆无。

    后来听人,偷狗时被人逮住,下身被踢了一脚。

    我想完了,这业务。随缘吧!

    但没想到,马扁一瘸一拐来了。原来是他踢了那狗一脚。

    狗回咬了他一口之后,尖叫着跑到主人家,疼的连叫几几夜。

    主人做生意正亏的血本无归,烦闷中就将它宰了。

    马扁马上跑过去将死狗买下来。

    其他两样其实并不难找,酒坊里都樱

    这样方子里的材料都齐了,如法炮制。

    吃了几,感觉不错,下身蠢蠢欲动。所以他兴奋地来找我。至于腿脚问题,完全是因为他把酒曲放多了,而醉意朦胧,一不心跌到沟里。

    他找到我,连连:我有反应了我有反应了!

    我:有反应就找你前妻去啊,找我干嘛?

    他:这不跟你反映一下吗!

    我:我以为你要跟我反映修车的业务!

    马扁:这个你放心,我跟我们台长了,有意向的。

    我:等着你再传捷报哦!

    马扁:我现在马上再去跟台长,顺便把你的土方子介绍给他。

    我做了个k的动作。

    马扁去了半,打我一个电话,吭吭哧哧地。后来我总算听明白了,他们的业务都在明智那里,老领导介绍的,而老领导是语文老师的学生。

    这就不好办了!

    白给台长一个壮阳的好方子。

    就是,这世上还有更硬的,你毫无办法,只能干瞪眼。

    但是,马扁:台长有一部车,修了几年都没修好,你若去修好,可能这业务也就成了。

    我一听,兴趣上来了。想到箱包公司的业务也是这样得来的,遂叫了修理工老铁和电工师傅开车去电视台。

    马扁来接驾。

    在台长的车旁,马扁细述了此车之顽疾。却原来是半路经常性抛锚。

    电工和老铁商量了一下,又摸了摸车载摄像。

    然后将它拆下来扔到路边,:毛病已解决。

    马扁惊奇万分,亲自试开了一趟,回来连竖大拇指。

    老铁:摄像装的不对,干扰了遥控钥匙的信号。

    我等皆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