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奇怪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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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渐渐暗沉,似是要下雨,却又并未落,满是雾霾的林子间,雾霾竟丝毫未散,夜间甚至比白天更浓。

    白泽抱着楚歌一路贯穿整个林子仍旧未能走出去,只得暂时停在一棵茂盛的树底下,简单的为楚歌的伤势包扎一番。

    这整个过程中,楚歌都以一副昏迷不醒的状态沉睡着。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诀绝,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在白泽为楚歌包扎完毕后,林子间忽地传来一个女子朗诵着诗句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一阵阵优美的琴音,琴音弹奏的正是她所朗诵的诗句。

    那声音妩媚中带点决绝和嘲讽的意味。

    目光巡着那声音的方向望去,入眼却是一间简漏的木屋。

    木屋四周种满了形形色色的花朵儿,其中尤为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些紫色玫瑰与血玫瑰。

    琴音仍在,只是朗诵声却停了下来,体内灵力流失太多,此时,白泽也无法辨清前方虚实,只得再次抱起楚歌朝那间木屋前去。

    若是此时前方有埋伏,他也只能认命了,当下楚歌的伤势使他不得不前进,若是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期,楚歌因此而死,自己怕是会内疚一辈子。

    如此想来,他前进的速度加快了起来,不过须臾便到了木屋前,急着救人的他竟未发现这奇怪之处。

    “咚咚咚咚”

    白泽将楚歌放至门前那椅子上后,走到门口敲了起来。

    他敲了会便听见屋内方才在林间听到的女子的声音响起道:“公子请进吧,门并未上锁。”

    语气妩媚诱人,可惜白泽并不为所动,径直回到楚歌面前将她抱起才入屋内,待他一进去,大门便自动关了起来。

    “公子远道而来,请喝一杯奴家准备好的茶水吧。”

    进屋后,白泽看也没看那女子,对于她的话更是爱理不理,直接抱着楚歌朝一间房间进去,才道:“送一盆热水进来。”

    理直气壮的语气似是这里是他自己的家一样,而外面那女子是奴仆般,

    虽是如此,但那女子面上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满,反之依旧笑意盈盈地从自己的古筝前起身去给他准备热水。

    等她将热水放到白泽他们所在的房间后,目光撇了眼楚歌的臂,笑道:“这位姑娘看来伤的不轻呢,公子不如弃她自己走好了。”

    “奴家相信以公子的能力定能走出这里的,何必带个累赘平白拖累自己呢,公子是不是这个理。”女子完再次捂唇一笑。

    “没事你就可以滚了。”

    然而白泽根本没搭理她所,只在她废话完后冷声让其滚出去。

    见他如此不知好歹,那女子蹙眉注视了他一会才再次绽开笑颜起来,似是方才根本就没有不愉快一般。

    “公子既然这样了那奴家也不好再打扰了,只是公子与这位姑娘体质不同,公子不吃可以,这位姑娘怕是不行了,奴家还是去为她做点东西等她醒了吃吧。”

    女子完便扭动着自己那瘦若拂柳的腰肢走了出去。

    三更,楚歌才辗转醒来,不过她是被疼醒的,一醒来便见自己的右臂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绷带,虽是已包扎过仍旧有丝丝血迹渗出。

    最让她率先注意到的并不是自己的伤口,而是她抓着白泽的左,许是见她醒了,白泽竟破天荒地朝她笑了下,他的笑只是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楚歌捕抓到了。

    “白泽”

    “嗯?”

    “你刚刚笑了哎,我没看错吧?”

    为此,楚歌特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副自己今晚看到他笑是个错觉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不是带着捉弄自己的戏谑笑,而是那种见她醒了终于放心了的暖笑。

    “姑娘醒了那便来喝点粥吧,你受伤可不能吃别的,还是喝粥比较好。”

    一道不适宜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楚歌下意识朝门口看去,便见一个衣着鲜艳似火,袖口带莲的女子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那女子一张巧玲珑的瓜子脸,眉眼含春色,绯唇微上扬,玉肩外露,身材高挑,虽不算倾国倾城但也算难得的美人胚子。

    “额你是谁?”

    见门口突地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楚歌下意识警惕了几分,在见到她并没有恶意后楚歌抬眸看向白泽眼神交流着。

    后者对于他们之间的交流一笑而过,将自己准备好的清粥放至床榻边缘的木桌上后,识趣地走了出去。

    在她出去后,楚歌忍不住开口问道:“她是什么人?我们这是在哪?”

    “她不是人,这里是木屋里,你可以喝粥了。”

    听着白泽那回答,楚歌刚想让他清楚,便见他起身朝外面出了去,木门随着他的离开重新关了起来。

    看着木门关上后,楚歌无语的看了看大门的方向,最后只得乖乖去旁边的桌上端起那碗粥吃了起来。

    吃完后等了会依旧不见白泽回来,困极了的她竟然趴在床边睡着了。倒也不怪她没警惕性,只是她认为有他在的地方自己一定不会出事。

    不知过了多久,白泽回到房间时便见楚歌趴在床榻边缘睡着了,抬眸望了眼她快从床上掉下来的半边身子。

    无奈只得上前将她抱到了床中间去,适才拿起被褥转身去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