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男鲛与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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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三更,楚歌睡的正香之际,耳畔忽然响起一阵阵哀婉凄凉的歌声,歌声由远及近,渐渐从几段开始频繁起来。

    “好吵!”

    床榻之上睡的正香的楚歌眉头一皱,伸将被褥盖住整个人,试图想不去理会那声音。

    可她越是这样躲被褥里,那声音便像不放过她一般,越来越高声,越来越近。

    “啊!烦死了,有完没完!!”

    最终实在忍不住不住了,楚歌就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只是她一坐起来就见白泽与秦溟早已坐了起来,见她起来后,白泽看向她一脸严肃道:“你也听见了?”

    “嗯!”

    楚歌冲他点了点头,接着,马上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白泽与秦溟身边,略带疑虑道:“那是从哪传来的?一直在那鬼叫,想不去理它,它还越叫越大声了。”

    楚歌言毕,将目光顺着白泽他们的视线往窗外看了去。

    只见睡之前已被关好门窗被白泽与秦溟微打开了一条缝隙,透过那缝隙看到外面依旧狂风暴雨,大雨倾盆。

    因着此刻已是三更天,外面全是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夜空偶尔几道惊雷响起给他们暂时看清一眼外面的景象外,其他时候都是一片漆黑的。

    歌声倒是未停歇,仍旧在继续,哀婉之中透着凄凉,凄凉中透着绝望。

    “我们要不要追出来查看?不然这样大家今晚估计没办法睡着了。”

    楚歌见白泽他们都没有动作,顿时起了好奇心提议道,让她抓住那个大半夜不睡觉吵人清梦的家伙她定打死她,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想法。

    在她刚准备打开门出去时,就被白泽出声制止了,“别动!”

    白泽突然的发话,让她只好悻悻收回了,站在白泽他们身后看着外面。

    暴雨声声落下,拍打在渔家木屋顶,一点一滴的雨水在屋顶集结后形成一副天然的水帘。

    浅滩上狂躁的海水不断拍击着岸边,海风在海面肆虐。

    歌声伴随着肆虐的海风透过门窗传进楚歌他们耳中。

    具体唱的内容是些什么,他们倒是没听出来。

    就在此时,海岸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瘦的背影,她从哪出来楚歌他们倒是没有看见,不过就见她拖着一个尸体步伐沉重的一步步往海里去。

    见到这样的情况,楚歌三人对视一眼立刻推门而出,大步流星般走向那个背影。

    许是她未曾想到会有人突然冲出来,她一个转身见到楚歌他们后,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她拖着的那个尸体也顿时落在了海水里,楚歌他们视线一望过去,顿惊在原地。

    那具尸体上半身是人,下半身乃人鱼之身。

    男孩见楚歌他们发现了那尸体立即冲上去挡在了尸体面前,颤抖着声音弱弱道:“不许你们伤害我爹,我爹他是无辜的,你们都是坏人,坏人。”

    男孩完,蹲下瘦的身子捡起脚下的石子就朝楚歌他们扔去,接着就再去捡。

    秦溟剑一挥过,那些石子就甩向了一边,见男孩还想故计重施,他的剑顷刻之间就出现在了男孩细嫩的脖子上。

    “孩,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心你的命。”

    秦溟冷冷道,接着他就抽回了自己的剑。

    男孩似是被他眼中那沫杀意吓到了般,楞在原地良久才回过神来。

    他回过神后就见楚歌他们已然蹲在自己的父亲身边观察起他来。

    “原来他还没死呀。”

    楚歌探了那男人鱼的鼻息后道,起先她还以为已经死了呢。

    言毕,就见男孩再次冲了过来想要推开他们,一边推一边道:“你们不要伤害我爹。”

    看着男孩那副明明怕的要死却还要挡在他们面前的表情,楚歌忍不住伸捏了捏他的脸,轻笑道:“鬼,谁我们要伤害你爹呀,我们只是看看他还有没有救。”

    她的言还未毕,男孩就狠狠拍掉了她捏他脸的,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好几个头的楚歌他们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道:“骗子,你们和他们一样一定是想把我爹杀了,你们都认为我爹是怪物,你们才是怪物。”

    男孩完,马上转身想去重新拖起自己爹逃跑,但他还没拖动就被秦溟直接将他拎起拎到了楚歌与白泽面前。

    想反抗的他,抬头看着秦溟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马上乖乖的不动了,任由着他拎起自己在空中。

    “鬼,这么就知道欺软怕硬了,看姐姐怎么教训你。”

    楚歌完伸在他脸上使劲揉起来,白泽则直接越过她们来到那具男人鱼身边开始检查他全身。

    等楚歌他们过来他身边时就见他刚好起身,一脸沉思。

    “他并不是天生是人鱼,他应该是后期长出来的鱼尾,他身上的伤多半是被附近的村民打的。”

    白泽沉思了一会就将自己的想法了出来,楚歌听了后低头看了看那男鱼身上的伤发现倒还真像,起先她倒是没怎么注意到男人鱼腕上的伤。

    唯独看见男人鱼鱼尾上那一片白花花的血肉,显然是被人一层层割下了肉,鱼骨都已经露了半截在外。

    “刚刚的歌声好像停了。”

    白泽正继续思考时听见楚歌的话,马上仔细去听果然已经没有了之前那哀婉凄凉的歌声。

    倒是海水拍打着海岸的声音依旧在继续,他们刚才出来也没打个伞,这下全部都被淋了个全湿。

    “刚刚那歌声不定和他们有关系,我们得把他们带回去。”

    白泽言毕,看了看秦溟,秦溟读懂了他的意思将自己的配剑扔向了白泽就过去拎起那具男人鱼往回走去。

    楚歌看着秦溟一一个拎着,感慨其力气之大之余也庆幸他没有在之前被自己烦的时候拎起自己就往外面扔去。

    “回去换身干衣裳,免得着凉。”

    白泽对楚歌嘱咐完后就跟着她一起走了回去。

    回到陈大叔家后,楚歌就回卧室去换干衣裳了,就剩白泽与秦溟在客厅,因着夜色已深,白泽他们实在不方便打扰陈大叔夫妇睡觉便等楚歌换好后将那男孩与他爹一同带进了他们的房间。

    一进去,秦溟就男孩与他爹放了下来,男孩一落地马上就去检查自己爹有没有事,见他还是老样子才抬头看向白泽他们,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们你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们就放了你们。”楚歌道。

    男孩听她这么一,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躺地上的爹后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你现在除了相信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吧?如果你肯告诉我们不定我们还能帮你爹变回原来那样,怎么样?鬼,你考虑清楚。”

    楚歌完,被她称为鬼的男孩将目光在白泽与秦溟身上看了看后沉默了一会就道:“好,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要尊守约定,骗我你们就是狗。”

    男孩的话一落,楚歌就被他那句狗弄的嗤笑一声,她的这一反应使得男孩皱眉。

    因着此刻在烛火下,他们才看清楚男孩的面貌,眉清目秀,衣裳已是补丁后又补丁的。

    “你吧,到底怎么回事。”

    白泽端起茶杯浅抿了口后道,那茶乃方才楚歌与男孩话间他去换上的新茶水。

    听见他这么,男孩不满的瞪了眼楚歌后面向白泽,道:“我叫阿星,是这渔村附近的村子的人,我爹姓陆,乃是一教书的先生,自从我娘去世后,我爹就渐渐身体不好起来了,我带他去看了好多大夫他们都我爹没病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一直到最后有一天,我去他房间找他时就发现他变成了这样,我去求助村长时他们就我爹是怪物,要将他打死,虽然我极力阻止,但他们还是把我爹带走了,等我找到我爹时就发现他变成了现在这样子躺在村子里的路过,当时我没有办法就遇见了一个姐姐,那个姐姐告诉我只要把我爹放回到海水深处他就会没事了,然后就遇见你们了。”

    男孩着,抬起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白泽他们,希望他们能尊守约定放了自己,他还要去救自己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