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卡有些不甘的咬住了下唇,基金会几乎都成她他们这些m5探员梦中都不断出现的词了。

    “就完全没有办法吗”她喃喃自语,而后贝利卡很快反应过来，难道她是在向这个男孩求助？为什么会下意识的觉得他可以信任呢

    “其实有一个最明显的方向啊，那么大一个论坛摆在那里。那么明晃晃的一个线索，你们都没有去关注过吗？”

    诺顿低头思考了几秒：“你的意思是p基金会论坛？可是我们已经查找过了所有作者和论坛的管理者,他们都是普通人唔”

    诺顿猛然的反应过来了,对啊，就算是普通人那也可能是装出来的啊！

    不过他很快又低落了下去,就因为光凭外在无法分辨,他们第一次没有找到。第二次重新去查，也不一定能抓到基金会的尾巴

    “看起来你已经明白了，是的。就算基金会把站建立的那么高调,甚至可能把一部分收容物都摆到了台面上，你们又能拿他们怎么办呢？”

    “你们能够把在p基金会论坛上投过稿的作者全部控制起来吗？就算可以,你们又怎么知道那就是基金会成员？”

    “就算是我,都有好几种方法做到通过给予普通人暗示,让他产生一些幻想这样的程度。基金会只会做的更过分啊，他们这是将几片树叶藏到了森林里。”

    霍利将肘搁在桌子上,托着腮望向桌子对面的两人。

    “顺便最后告诉你们一个情报吧,当做临别礼物。”

    诺顿抽了抽嘴角,逐客令就逐客令,的那么清新脱俗干什么？

    还临别的礼物呢

    不过他还是摆出认真聆听的样子，请霍利将最后的情报告知。

    “唔，关于大部分异种生物把人类当做最大假想敌的原因。你们在接触异类家族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吃瘪？动不动就给闭门羹不还经常敷衍你们？”

    贝利卡和诺顿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都中了！

    有些异类家族对人类的排除比较明显，有些却看似和善，其实很多地方都看得出来他们对人类的排斥。

    “那么霍利先生，这些又是因为什么呢？”

    “你们是不是以为异类们都很仇视人类？”

    贝利卡和诺顿点头点头，那么这样来，内里是否还有些别的隐情？

    “当然——”霍利甩了甩刘海，最后还用右食指弹了下刘海，摆了个pe。

    “就是这样子啦～”

    贝利卡一瞬间又觉得眼前这个少年一点都不像个有魅力的男人了，怎么气质还能变化这么大的，稳重起来吸引人的不得了。但是话一多就会让人发现他本质里就是个逗比

    话还爱大喘气，看别人一惊一乍的样子很好玩吗？

    如果霍利知道他在想什么，应该会笑眯眯回答她。是的，这是霍利的人生乐趣之一，是性格组成的非常重要一部分哦，非常能体现少年感呢。

    “基金会当年到底做了多少赶尽杀绝的事情，是现在的我们无法想象的。就我听到的那部分来你猜为什么异类都是混居在人类社会中的？他们原本的地盘哪儿去了？”

    贝利卡猛的意识到了什么

    “看你的表情已经想到了，没错！那些疯子们，把他们像牲畜一样赶离了家园。我们现在脚下的这片土地，在许多年前就可能是属于某个强大异类种族的地盘。”

    “真正的强者们，有能力的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有实力，或者找不到合适的半位面移居的异类们，只能含恨转为向着世界阴暗面生活。”

    “基金会最后放了他们一马，除了他们已经安分下来以外，就是因为灵气已经消失那些异类渐渐看起来和人类别无二致。”

    “哦当然，还有一部分走不了也不安分的，直接给基金会给封印了。包括地狱的通道这些，据我所知就是被基金会给堵上的。”

    听到这里，诺顿很想问一个问题，可是他看了一样同样踌躇不定的贝利卡。知道她也和他想到了同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他到最后，也没有向面前的骑士问出来。

    既然地狱的通道是被基金会封/锁那么天堂呢？结合那位地狱之王现世的时间，和梵蒂冈的教皇接受神谕的时间

    似乎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可诺顿不愿深想下去，这里面包含的东西太过于沉重了，对于一个在新教家庭中长大的人来，实在是有些残酷。

    他们的神祗，不仅没有创造世界，还被人类的守护者给封印了起来？脑子里出现这个念头后的诺顿都感到了窒息，他觉得自己在亵渎神祗。

    可是目前的种种的又由不得他不信，诺顿哽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的询问霍利：

    “霍利先生你有着信仰吗？”

    霍利一愣，念头一转明白了对方在纠结什么，他哂笑一声：“没有的哦，如果有的话，我信仰的是秩序。”

    “秩序？”

    “对哦，是秩序本身。也可以是信仰着圣光吧，我喜欢用圣光带来秩序的感觉。”

    霍利放下了一只，改用单撑着脸，笑着看向两人。

    “所以你们可以理解了吧，大部分被驱逐过异类种族们，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可能不再仇视人类。但是基金会加诸于他们先祖身上的伤害是真实的，所以想也知道不可能对人类多么友善。”

    “要取得关系上的突破，你们得从修复基金会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开始。加油，看好你们哦？”

    “虽然那可能是被驱逐离家园的痛苦，还可能是被迫转为阴暗里生活的愤怒。但是相信我，他们不可能记恨人类的，只要基金会存在一天。已经被打怕了的异类们就永远不可能于人类反目。他们没有那个胆子的”

    着着，霍利嗤笑了一声。

    “了解到了自己有着如此的优势后，有没有觉得外交工作更好展开了？有那帮疯子镇压在异类头上一天，他们就像带着镣铐跳舞一样，永远”

    “霍利先生！”贝利卡突兀的打断了霍利的话，在金发的少年看向她之后，贝利卡组织了一下语言。

    “你或许的是对的，基金会行事异常疯狂疯狂。对待异类时不择段，不留余地。可是——在我这段时间的了解中我认为。基金会依然是我们的英雄，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文明的延续啊！那个那什么我不是、不是霍利先生怎么样，我就是觉得基金会在外我们的立场上做的很对”

    贝利卡了一半惊觉自己好像不该开口，可是话都出来了，也不能吞回去啊

    于是她艰难的梗着脖子把话吞吞吐吐的完了，边边怀疑自己今天大概是石乐志。居然这么冲动还去打断霍利的话，打断了也只了不知所云的一些东西

    贝利卡觉得自己可能中邪了。

    没想到霍利怔了一下，完了居然摸了摸头发：“哎呀，我讨厌基金会这件事居然表现的怎么明显吗？连第一次见面的人都看出来了？”

    “咳稍微是有点明显。”诺顿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贝利卡不由得腹诽，你那是不明显，不明显到了对基金会的恶意都快从语气里溢出来了

    “唉”

    霍利突然苦笑了一下，整个身体放松，倒向了椅背，盯着桌子上方的水晶灯出神，看了半晌后，突然声嘀咕出声。

    “是啊我不喜欢基金会其实除了纯粹的普通人以外，没有多少人会对他们有好感。你们可以理解，没有基金会维护人类的利益，人类文明发展不到这个程度，也就没有现在这么好的生活”

    “可是霍利先生，你不也是人类吗？”诺顿问出了这句他非常关心的话，他心里琢磨。不是吧，会不会等会这个少年骑士就要冒出来一句话，我不是人类了？

    还好事情没有朝着他刚刚预想的方向发展，霍利一边望着天花板出神，一边回答他。

    “我当然是人类只是基金会的存在本身就打破了秩序，他们就想一个游戏里的bg一样，本来不应该存在，存在即破坏游戏体验，缩短游戏寿命。”

    “当然，最重要的是异类们带着镣铐跳舞我们又何尝不是呢？”

    “你们？？？”贝利卡这回是真的听不懂了，感觉霍利一下子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节奏反应慢了下来。

    “是啊我们你不会以为，基金会做的这些对于能力者就没有半分影响了吧？”

    贝利卡和诺顿两人依然十分费解，他们不知道基金会用现实稳定锚抽取其他宇宙休谟指数，来填充本宇宙现实的事情。

    这件事几乎是最高的密了，知道的除了各国高层。就只剩下那些“受害者”了。

    所以他们不知道灵气的消失就是基金会的锅，如果坐在这里的，是一位了解这件事情的人。他应该就能够迅速理解这其中的关系。

    被基金会用现实抹消掉的异常，影响的何止是异类？那些拥有传承，或者异类血脉的人类，也在受害者之中啊！

    基金会的目的是为了人类的利益没错，可对他们来，最重要是是人类的整体利益，而不是少数人的！于是少数的特殊能力者就这样成为了牺牲品之一。

    “异类们生活的艰难，我们又好到哪里去？都是艰难求存罢了可是这能怪谁呢？要的话，可能这就是命运弄人吧”

    霍利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已经无视了外界其他两人的反应，他只是自顾自了下去：

    “我的老师他原本可以活的更久，他的实力如果能够更上一层楼，就能看见我长大的样子了可惜，没有前进的方向，没有进阶的空间，我们什么都没有。”

    “圣光的宠儿又如何？我的老师他的比我天赋更好，如果他还活着，如果他能等到这个时代如果再多给我们一点时间”

    “他或许就不用因为资源的短缺就不用因为想把更多的资源留给我”

    贝利卡看见了桌子对面金发少年的蓝色眼睛里，有盈盈水光波动。

    那是灯光折射出来的光彩吗？还是这个少年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脆弱。

    “啊抱歉，自言自语了这么多。”霍利抬起了头，清亮的蓝眼睛中依然满是笑意，似乎刚刚贝利卡看见的水光只是幻觉而已。

    “只是到自己的事情，突然有些感慨了。”

    “看起来基金会对你们的生活影响很大？”多多少少闹明白了一点，贝利卡试探性问道。

    “你也别试探我了，你们既然是来探查情报的，把我今天的的这些话完完整整的带到。还是那句话，该懂的就会懂的。”

    贝利卡依然执着的看着霍利，她已经有些摸清面前少年的性格了，至少这样注视着他，他八成还是会回答这个问题的。

    这是一个虽然很想表达出不近人情的样子，但是本质上确是个好孩子的男孩呢。他最里的那个老师一定把他教育的很好吧。

    莫名其妙的，贝利卡就想到了这个事情上面。

    而也没有出乎她预料，被她用认真的眼神看了几十秒，对面的男孩妥协了。

    “是的、是的、是的，”他好像为了强调什么把是的了三遍，或许这只是他在表达无奈？贝利卡这样想到。

    “影响很大，非常大，所以你们记住一点，上古所有现存的人类势力——一定都是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才苟延残喘至今的。”

    “在缺乏灵气的时代修行太痛苦了，后继者们要付出灵气充裕的时代，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来获取一点在过去根本微不足道的成功。”

    “甚至许多人在这样无望的努力中，对自身以及自身的传承产生了质疑。在末法时代依然能够修行的人，一定都是天资卓越的天才，他们可能去做任何事情，都能轻易取得常人无法想象的成功所以为什么要去做无用的、看不到希望的努力呢？”

    “许多人放弃了没有人会怪他们的不是他们没有坚守下来只是太苦了。是啊这样的等待太苦了”

    “可就算是这样无望的坚守，依然有些人保留住了这份来自上古，珍贵的传承我的老师就是其中之一。”

    “他称呼我们这样的人，是苦修者，需要坚定不移的意志。和不为外物所动摇的内心。”

    “可是他也曾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抱着年幼的我默默流过眼泪老师以为我那时候还，其实我那时候已经记事了我什么都记得”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一丝不苟的将我教导出来了我的老师，他是一个骑士中毒者，他总认为自己是一个英雄。”

    霍利到这里，突然笑了出来。他把头搁到了椅子背后，抬起右放到了自己脸上。嘴角的笑容却越拉越大。

    “他如果活到现在，一定能成为一个英雄的”

    “老师啊”

    贝利卡和诺顿只觉得空气一瞬间都好像凝固了一般，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蓝眼睛少年，好像忘记了他们的存在，放松了对自身的控制。

    浩瀚的威亚弥漫在的房间里，让今晚和霍利已经接触了一段时间的两人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少年，是个不得了的强者。

    这样的事实。

    可是他俩也没有感觉到很大的压力，或者紧张害怕什么的，可能是因为

    这个依旧笑着的少年，身遭的气息实在太过悲伤了吧。

    连他们头上的灯光都好像被他的情绪所感染，不再稳定的散发光芒，而是忽然开始一闪一闪的跳动。好像把自己把自己不当做灯泡，而是蜡烛一样。

    “那个”贝利卡有些尴尬，还有一些莫名其妙出现的心疼，她想开口安慰对方，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感觉用什么话语来安慰对方，都太过浅薄了

    没想到她刚刚开口，对面的少年就被惊醒了一般，迅速从情绪里脱出。

    他将隔壁从脸上放下来，抬起顶着一头金毛的脑袋，表情十分自然。

    似乎刚刚那样悲切的情感根本不是来自于他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这样就能够理解我为什么想直播了吧，除了想给群众们做一些安全知识科普，还有维护秩序外。”

    “圣骑士霍利这个名字，我希望让它变成英雄的符号。”

    鬼使神差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了贝利卡问出那句话。

    “霍利这个名字，是属于你的吗？它是你的名字吗？”

    等同事问出这个奇怪的问题后，诺顿就惊悚的发现，圣骑士不笑了。

    那个不论是直播中，还是现实里，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是一脸正经严肃。看过去嘴角都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配合可爱的酒窝。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异常和气的金发少年“霍利”。

    他不笑了。

    不止没了笑容，他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眼神也沉了下来。清亮的眼睛暗沉下去后，从碧蓝的浅海，变成了深深的蓝——像是照不进光的深海一样。

    这样的霍利，给人的感觉有些可怕。

    贝利卡后悔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了，她发现这个金发少年好像拿她特别没办法以后，对待这个人的态度随意了许多。

    她悄悄捏紧的掌心里，默默开始冒汗，紧张待会可能出现的任何变故。

    没想到霍利只是定定的看了她几眼，突然闭上了眼睛，等再睁开，已经恢复了那浅浅透蓝。

    脸上也重新带上了一丝笑意。

    “哎呀呀，真拿你没办法。不管霍利是谁，在我第一次面对世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便已经是霍利了。”

    他什么也没，又似乎透露了许多，再多的问题大家现在也心照不宣的不去碰触了。

    默契的无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霍利若无其事的继续道：

    “我们这样的传承着，还不是最惨的。有些在末法时代依然想要保留完整的传承，几乎是不可能是事情。演变到最后，那些人的传承方式已经变成了一对一的传功。”

    “一对一？传功？”诺顿非常不理解这样偏华夏的用词。

    “是啊他们和我们这样资源匮乏的苦修者又不一样了，大部分家大业大，很容易被一些宵盯上打主意。可是又缺少时间培养继承人，所以在他们找到合适的继承人后，为了确保传承完整，确保继承者有实力守住先辈们传下的祖业。”

    “他们会直接牺牲掉自己，燃烧生命，将自己一身的修为灌溉给继承者。将那份由最强盛时才可能拥有的力量传递下去”

    “海那边的东方国度修行者们，就是有者这样奇特的自我牺牲精神。”霍利突然苦笑着摇摇头，“谁也不比谁好，都是苦苦挣扎求存罢了。”

    “不是基金会的错，可是站在我们的角度上来看，多少还是会有些怨怼的。”

    贝利卡和诺顿也陷入了沉默

    “好了，我的情报你们也掏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让我睡个好觉了？”霍利十分直接的看向了大门，都已经不是明示了。他就差拿个扫把把两人赶出去了。

    贝利卡和诺顿还沉浸在他的述中呢，没想到这个人居然翻脸这么快，赶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一时无言以对气氛有些，加上确实得到的情报已经不少了，诺顿还是干脆利落的站起了身，向霍利告了辞。

    拽上今天特别不在状态的搭档，他就站起了身：“霍利先生，你近期还会进行直播吗？”

    “当然，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吧看哪天天气好会直播。”

    “那么我们有些其他疑问的时候，可以拜托你帮忙做些解答吗？或者是一些在您力所能及范围内的事情？作为交换，我们可以保证全力推广你的直播间。以最快的速度打造成全欧洲哦不，全球最知名的英雄直播。让圣骑士霍利成为英雄的代号。”

    诺顿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霍利，如果是某些精神洁癖特别严重的人，可能会因为这样不是自己得到的英雄名称而生气。不过他在谈话中间一直有仔细观察这位霍利先生。

    感觉他应该不会介意这种事情才对

    果然，霍利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他思考了一会儿：“唔，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一些为难的问题我可不会回答的。帮忙也是同理，如果让我觉得超出了能力范围，就算你们帮忙做了宣传，我也一样不会去做的哦？”

    诺顿内心瞬间就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他敢做这个承诺，当然是因为心中太清楚上层，还有皇室们是多么渴望一名能够掌握住的强者。

    现在暗地里流传着一句话，一个能决定站着胜负的强者，在以后会变成核武器一样的威慑性存在。虽然这样的话还为时尚早，但是一些有远见的聪明人已经预见到了，一个拥有决定性力量的强者有多么重要。

    哪怕不能掌控住，能交好一个是一个。

    就算霍利不答应他们的请求，官方其实也会推一把霍利的这个直播间，让它更上一层楼的，就算只是单纯对他示好他们也会同意这样做。

    而且，诺顿更是注意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在霍利的描述里，他们是可以通过修行来提高的！

    就算一时不能得到他的修行方法，拿这个推广做个前期投资也是赚翻了啊！

    诺顿相信他的领导们，哪怕是离智障只差一线，只要不是真傻都会非常乐意进行这次投资的。

    所以他也能够方心大胆的对着霍利进行承诺，真的，比起霍利可能带来的的资源与背后代表的那些东西，一些推广算的了什么？算的了什么？

    现在一种很奇怪的风向正慢慢流传于能力者之间，那就是能力者的世界，就应该用另一套价值观来衡量。

    如果用这套想法来思考这件事，日不落政/府简直可以赚翻了，他们用世俗的东西，轻易交换到了能力者中的资源。

    这可不就是赚大了吗？

    诺顿和勉强回神的贝利卡向霍利告别，霍利也笑眯眯的挥进行道别。

    还一路给这两位送到了门口，在贝利卡走出门的前一秒，霍利突然了一句：

    “贝利卡女士，你知道吗？你面无表情的板着个脸的样子特别可爱～”

    贝利卡一言难尽的回头向他望去，这个人话怎么这么奇怪？正常人不该别人笑起可爱或者别的，板着个脸可爱这人审美在哪里坏掉了吧？

    果然贝利卡回头望向自己的搭档以后，诺顿也是一脸一言难尽的微妙的表情。

    “额谢、谢谢？”最终贝利卡也只是挤出了这样一句话来回忆霍利的话。

    “不客气，你面无表情的时候特别像我师傅，尤其是瞪着我的时候。呜哇好吓人～”

    霍利按着门把快速完了这句话后，就光速啪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了门外一脸懵逼的贝利卡。

    贝利卡：“诶？”

    反应了好几秒钟，贝利卡眨了眨眼睛，伸出对着门板挥了挥，声的了一声“谢谢”。

    完她扭头看向沉默的搭档：“我们走吧？”

    诺顿点点头，他们俩走到街道尽头的方向，那里停着他们开来的车，往前开一会，就能看到接应他们的人。

    在贝利卡上车后，看向默默脱下身上风衣的诺顿，突然问到：

    “诺顿，我亲爱的搭档，你风衣口袋里的那玩意是啥？”

    诺顿看了她一眼，伸进自己的风衣里掏啊掏，掏了一会儿掏出了一个玻璃杯，给贝利卡展示了一会以后，就啪的一声搁在了驾驶座的前方。

    “我的搭档你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贝利卡佩服的喃喃自语：“我都没有发现你什么时候把杯子揣到怀里的”

    诺顿看方向的余暇由看了她一眼，眼带笑意的对她：“彼此彼此，我也没有发现你袖子里那玩意儿是什么时候被拿上的”

    贝利卡嘿嘿一笑，腕一翻——赫然又是一个玻璃杯！

    那头送完客，回头折返的霍利，一眼就看见了一干二净的桌子。

    霍利：“？？？”我杯子呢，那么大的俩杯子哪里去了？

    开玩笑的，他当然知道被子哪里去了，就是没想到m5的探员为了那装过花蜜水的杯子，不要脸的这么干脆利落

    为了不让他多洗两个杯子，专门把杯子拿走，还真是客气的够可以了

    那厢回到据点后，在情报专员们在基金会身上连连碰壁后，他们终于迎来了利好消息。

    霍利的这个情报简直就像是及时雨，给一心寻找基金会的高层狠狠的泼了盆冷水。

    是啊，在这种情况，可能你多年的下属，甚至你顶头的上司就是基金会成员。而且你还压根没有办法去发现与辨别的情况下，去寻找基金会无疑是徒劳的。

    终于探员们可以歇一口气了，理智下来的上层，平衡了寻找基金会的重要性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的钟表店。依然没有被他们放弃，只是减少了人力资源的投入。

    让更多的探员们可以做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了。

    贝利卡所在的组，干脆就被划分了过去，专门负责霍利的事物。

    霍利带来的情报在多方印证后，终于被高层们取信了，也由不得他们不信啊，到处都是证据的情况下真没法儿不信

    也正如诺顿所料，他关于推行“霍利”这个英雄形象的报告，刚刚打上去就被批准了。上层甚至是带着一些急切的希望与霍利处出来良好的关系。

    而且让诺顿没有想到的是，上层比他想象的还要重视这个骑士霍利！

    因为他确实掌握了有效的，能让普通人循序渐进稳定变强的方法！

    在一次官方的安排中，霍利与露西见了面，霍利向她私底下传授了一些技巧。

    在霍利走后，露西后续表现出来的身体素质，以及对能力的把控都提高了许多！

    这代表着什么？官方都要高兴坏了，可是露西因为这是“约定”不可以透露的内容，她可以透露的内容别人又特么听不懂。

    什么用感应的，什么一闭上眼睛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什么感觉血脉里有东西在呼唤

    大家想听不是你怎么做到的啊，而是你为什么能做到啊！结果一涉及到这个方面，露西就变得非常简单，在怎么问也坚定的摇头。

    露西这里打不开，就只能朝霍利努力了呗，既然他想成英雄，那就推！大力的推！

    日不落官方目前最想得到的，莫过于那能够加强能力者身体素质的方法了。

    能力者相较能力来脆弱许多的身体一直是官方的心病，也是绝大多数人的心病。加上不会精细的操控身上能量，使得许多应有的实力无法被发挥出来。

    霍利这是在他们瞌睡的时候来送上枕头了啊！简直是天使！

    也不怪他们着急，如果全世界都是出于同一个河中，一起摸着石头过河也就算了。

    可是有一个国度，画风格外的不一样在其他人辛辛苦苦摸石头的时候，一抬头发现有个人正目不斜视的撑着皮划艇过河

    那可不就得疯掉了嘛。

    更气的是，摸石头过河还可以去循着先行者的路线，去走上他们摸过的，顺利的路线。

    某国的皮划艇是怎么回事啊！一骑绝尘的就不见了啊！

    那个历史悠久的国度！他们一定有着别人不知道的情报系统！一定知道许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可气死这些还在河里的后来者们了！

    叶凯歌笑而不语，现在就生气了？等以后能力者全面发展起来，接触以后。

    当他们发现某开挂国的能力者整体水平都比国外的强上一截，外加数量多上个那么些的时候，是不是得气到原地爆炸啊？

    作者有话要：　　霍利是个可怜。

    那么问题来了，被师长牺牲性命灌顶的另一个可怜是谁？

    凌艮

    2凌艮

    3凌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