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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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袭?”

    眨眼间, 看似平静祥和的本丸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繁复、精致、华美的阵法在本丸所有建筑上浮现,一层又一层,极具观赏性的同时更具保护性。

    ——所有没被第一波爆炸炸塌的设施到现在仍保持着完好,就连空气中的尘埃都无法触碰到被保护起来的设施。

    这是经过木叶等人设计,怠惰一行加工,和樚镒詈蠓锤床馐院蟮某晒庀羁淘诮ㄖ牧仙系恼蠓ㄗ畲蟪潭壬媳Vち怂侨粘F鹁拥陌踩?br/>

    如果爆炸不是从本丸内部产生的,那么它连阵法的第一层保护都无法突破。

    “恩将仇报?”

    近日留在本丸的是一期一振, 他第一时间赶到了后院,下一秒,耳边响起的熟悉但阴沉的男声让他一愣。

    “马场桑知道对方是谁?”他冷静地发问, 谨慎地咽回了后半句话——马场桑你的表情非常不妙啊。

    “能猜到个大概。”

    飞快穿上外衣,直接从窗户跳下来的马场善治冷冷地注视着烟尘弥漫的后院,心里开始记本本。

    是谁这么有意思,选了个如此巧妙的时间搞事?

    他轻笑一声, 不管是谁,他都要对方付出代价。

    ——他和林酱美好的独处, 就这么毁了啊。

    “是谁?”

    随后赶来的林宪明气息不稳,表情不上是不爽还是庆幸。

    马场侧头看了有点心虚的林宪明一眼,慢条斯理的帮他理好因为匆忙而有些凌乱的外衣,不紧不慢地:“不知道, 不过看他们没有来第二场爆炸,恐怕还是懂点儿礼数。”

    林宪明尴尬地闭上嘴。

    一期一振用余光瞄瞄蓄势待发的马场善治,和脸上、耳朵上、脖子上仍留有绯红的林宪明,顿时了然。

    真不会选时间。这一刻, 他和马场的思维同步。

    “对我给几位带来的不便,我深表歉意。”

    烟尘里,一道清冷的男声传来。

    “你还是这个性子啊。”

    另一个更显不羁的声音紧随其后。

    林宪明双手抱胸,眉头一挑。

    怪不得都是大太刀,都无法唤醒,原来是认识的人啊。

    两道高挑的人影慢慢从烟尘中显现。

    走在左边的男人一身蓝衣,额前是个性十足的高高翘起的刘海。右边的是穿着T恤长裤,脖子上挂着一根闪着银光的链子的男人。

    两人走出被烟雾笼罩的区域,走到林宪明三人面前。

    “虽然我很早就对你的性格有所了解,但我实在没想到,面对如此理亏的情形,你居然还是一脸的无所谓,没有半分歉意。”

    蓝衣男推推鼻梁上的镜框,先对着旁边的男人冷嘲热讽了两句,然后上前一步,右手横过身前,半鞠躬道:“非常抱歉,因为我和他的冲突,让几位受到损失。”

    马场冷冷地:“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话虽如此,他不动声色地量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尤其是前面那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

    这套制服有点眼熟?

    林宪明就直接多了:“喂,那边的,你认不认识淡岛理世?”

    话音刚落,对面两人的视线齐齐落在林宪明身上,一明一暗都带着攻击性的视线激得一期一振下意识掏出本体挡在林宪明身前。

    林宪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终于露出了下楼后的第一个笑容。

    “没事。”他拍拍一期一振的肩,用轻微的力道示意他不用这么做。

    一期一振顺从的站回林宪明身旁,但他握着本体的手并未松开。

    “都认识?”马场轻飘飘地,“那敢情好,索要赔偿的具体人选有了。”

    蓝衣男人忍不住扫了眼张口就是找他部下要赔偿的马场善治。

    马场嘴角擒着笑,但那笑意冷得让人发抖,“怎么?砸坏我家屋子还不赔偿?哦不好意思,我之前都忘了,听您的组织是隶属国家,是公务猿的一种,又是处理超能力者的警局?那看来之前的找警察也没用了啊。”

    明明态度很良好但膝盖无端中了N箭的宗像礼司:……

    一旁的周防尊半点儿没客气的直接笑了出来。

    “哈哈,宗像你也有被挤兑的一天!”

    林宪明张了张口,但话还没出口,一看到马场阴沉沉的脸色他就利索的闭上嘴。

    这会儿不闭嘴晚上估计就闭不上了= =

    马场看了周防尊一眼,先没跟他话,而是继续炮轰宗像礼司。

    “我先跟两位一下现在的情况……”

    “我听您的部下,您虽然为人比较冷静,但十分爱护手下。”大概介绍后,他用优雅的语调吐出长满了针刺的话语,“可是,我们世界的人无法唤醒宗像君也算了,您世界的人,甚至是您的部下,都无法唤醒您,这是为什么呢?”

    这回,宗像礼司的沉默里多了几分难堪,周防尊也皱着眉头安静下来。

    “我们试验了你所有部下的特殊灵力纸人,没一个有反应,唯一一个能确定您确实是那个世界的人的纸人,属于黄金之王的氏族。”

    “您对黄金之王氏族的熟悉程度,比您自己的部下都高吗?”

    “您的部下无法唤醒您,可周防君一来就唤醒了您,这又是为什么?”

    两个问题,一个比一个戳心,让宗像礼司眉峰紧蹙。

    按理,按照跟前男人的法,他早该被唤醒,而不是在屋子里躺着积灰。更别百般尝试后的无用和周防尊一来就起了作用的尴尬。

    再加上宗像礼司本人严谨的性格,他开始认真思考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

    “我们的世界什么时候被毁灭的?”

    突然,周防尊开口问道。

    马场淡淡地看着他,“在你死后二十年,在宗像君死后十五年。”

    周防尊一愣,他转头看着宗像礼司,“喂,你怎么那么早就死了。”

    宗像礼司平静地:“死在维护吾等大义的路上,我觉得这样的死法非常好。”

    周防尊还是不敢相信,“我是问你怎么死的。”他颇为烦躁地踢了踢脚尖,直接道,“杀死你的是谁?”

    宗像礼司:“没有意义。”

    周防尊:“啧,怎么就没意义了?我都没干掉你,谁有本事能干掉你?”

    两人一问一答,似乎完全忘记了旁观的三人。

    马场善治认认真真地听着,心里的本本上记下了N多报复的方式。林宪明和一期一振就单纯多了——单纯的围观八卦。

    只不过……林宪明心里琢磨着,这两人不仅认识,关系也不太简单啊。

    宗像礼司听到周防尊的话,居然笑了出来,他一边笑一边睨身边人,“在我亲手杀了你之后,你认为我能撑多久?”

    他杀了偏差值过高即将掉剑的赤王,拯救了周边的人民,但他的偏差值也因为弑王而骤然提升。

    如果不是白银之王最后成功破坏了石板,他会是下一个掉剑之人、会是亲自破坏他的大义的人。

    对石板、对偏差值、对王等等了解不深的林宪明等人心想:哇,亲手杀了对方,现在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只是嘲讽两句的相处,真是来不起啊;哇,杀了对方自己也没活多久?他们是在围观哪个台的狗血剧吗?

    周防尊定定地看着宗像礼司,态度肆意而张扬,“啊,我知道,我在让你杀了我的时候,就知道你往后的状态不会太好。”

    一个国家,无数人类,只有七个人被石板选中,被赋予王权之力,成为一方之王。这样的王,如果杀死王的是普通人或普通氏族还好,如果是另一位王动的手,那需要的代价可大了去了。

    可是。

    他舍不得让自己的氏族对他动手,他的氏族也无法真正对他下手。

    “可是,你是我能找到的唯一的愿意杀死我的人,也是唯一能杀死我的人。”

    宗像礼司澄澈的眸子里没有半分动摇,“不愧是一向任性自私的赤王。”

    周防尊笑了笑,“因为我相信啊。”

    “你有办法,你能解决杀了我的后遗症。”

    刹那间,宗像礼司闭上眼,半晌才低低开口道,“这是混混集团对于官方团体的信任吗?”

    周防尊无所谓地耸肩,“谁知道。”

    眼见着两人的氛围愈发和谐,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两位聊完了?”

    从头到尾,马场的表情就没变过,“请看在两位身后倒塌的才建没几天的楼的份上,可以给我解答一下我之前的疑惑吗?”

    周防尊侧头,不爽地眯起眼,“谁知道?你们都没查出来,我们就更不知道了。”

    宗像礼司:“……”请不要带上我,谢谢。

    他不得不出声提醒,“注意你的语言。”

    马场面不改色地:“行吧,既然两位都不知道,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他看看宗像礼司,“既然确定了您的身份,我向您的部下索要这次事故的赔偿和我们找回您的报酬,没有问题吧?”

    宗像礼司瞬间恢复了BOSS状态,“大体上没问题,几位花了功夫,我们该赔偿的是要赔偿,不过需要进一步协商。”

    马场一口应下,“好。”

    不就是“协商”嘛。

    他转头看向周防尊,“您的这份赔偿和报酬,稍后也会跟您的部下商量。”

    周防尊声嘀咕了一句“他早死了他没氏族了”,宗像礼司直接越过他向马场点头表示同意。

    眼看着两拨人好像要达成一致意见的时候,马场突然。

    “哦对了,关于找回两位的报酬,周防君的那份比宗像君要高出不少。”

    宗像礼司看了马场一眼,不动声色地:“任务难度不同,报酬自然不同,等价交换,当然如此。”

    言下之意,不等价的就别想了。

    马场仿佛没有听懂宗像的意思,他微笑着继续跟周防尊道:“那是当然,不过这次找回你时我们吓了一跳。”

    宗像礼司觉得他两只眼睛的眼皮子都开始跳了。

    这算什么?

    周防尊就站在那儿,无所畏惧的等着马场放招。而林宪明已经忍不住扶着一期一振的肩转过身去。

    “周防君知道我们是在哪儿找到您的吗?”马场的笑容非常灿烂夺目,“是从一个少女的腹部找到的。”

    宗像礼司试图冷静分析,“死去或者受伤的少女吗?”

    “不不。”

    马场摇头,“那个女生……这么吧,她有超能力,她可以创造没有生命的东西,从她的皮肤里。”

    他想到被称为八百万的少女个性的冰山一角,他不知道少女个性的具体名称、内容和发动条件,只能在有限的资料里推测。

    “举个具体的例子,我们见到那个女生的时候,她当场给我们演示了一次从臂的肌肤创造刀的过程。”

    “十多厘米长的刀,就那么一点点的从她手臂里冒了出来。”

    宗像礼司前后文这么一联系……emmmm……

    周防尊:啧,他居然被他的世界丢到个少女的身上?

    马场继续:“我们找到那个少女的时候,不是她第一次‘创造’出周防君的时候。”

    周防尊直接:“直吧,别磨磨唧唧了。”

    马场干脆的把八百万可以把周防尊本体收回体内的事出来后,一脸和善地他们特意没问少女具体哪天把周防尊“创造”出来的,就是为了保护周防尊的心脏。

    “一天和一个月的区别很大。”马场一脸祥和地看着周防尊。

    周防尊,周防尊还是没GET到马场的用心。

    “有什么关系吗?那时候我是刀吧。”他一脸无所谓地。

    马场笑眯眯地:“希望周防君在记忆回复、尝试了变成刀后再想想这个问题。以及,我们主要是担心周防君你的性取向被强制改变了啊。”

    周防尊:“哈?”

    马场:“长年累月的待在少女的腹部,对您会产生怎样的影响,我们深表忧心。”

    “如果你原本喜欢的是女性,在长久的看了女性身体里的器官后会不会发生改变?从内部看女性的器官又是什么样的?如果不变还好,如果变了,你会不会从此厌恶女性?如果你喜欢男性,等你回忆起那段时间的一切,会不会恶心得吃不下饭?”

    “都了那时候我还是刀,对外界没映像……”

    “往更深处想,周防君现在有心上人吗?如果有,TA会怎么看待你的这段经历?会不会吃醋?会不会不舒服?”

    “没有,你想多了。”

    “……周防。”

    突然,宗像礼司叫住了身边之人,他的脸色很难看。

    “我……你们是不是从两个孩儿手里找到我的?”他抬头看向对面。

    马场笑眯眯地点头,“是啊。不过那家人家里没成年的孩子有三个吧。”

    宗像礼司想到他失去意识变成刀时被一家子杀手给带了回去,脸都扭曲了。

    周防尊终于感到危机,他不可思议地问:“你还真想起来了?”

    宗像礼司面无表情地:“再等会儿你估计也想起来了。”

    “你在……我……”

    望着突然中断了话的红发男人,马场愉快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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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千手扉间身上得到端倪,又从宗像礼司和周防尊口里得到证实。

    以后还需要警惕找回来的刀剑,马场善治认认真真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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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和淡岛理世等人还紧张兮兮地问他们的王怎么了,马场十分镇定的跟他们过会儿就好。

    草薙出云非常有眼色的跟马场是是时候谈谈赔偿和报酬的事儿了,括弧,包括青王。

    马场的目光在看似镇定的草薙出云和焦急的围着宗像礼司又哭又笑的淡岛理世身上来回转了两圈,露出了个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笑容,然后瞬间笑容就没了。

    “专门协商这个的人马上就来……唔,来了。”马场给老板递了个眼神,转身直接走了。

    草薙出云:果然没感觉错,马场桑在生气,为什么生气?

    老板慢吞吞的走过来,“走吧,我们去屋子里谈。”

    草薙出云迅速回神,和他的同伴了声后笑容满面的跟着老板离开。

    当夜。

    “林酱,这回,没人可以扰我们了呢。”

    “……要做就做,别磨……磨蹭。”

    “好呀,那林酱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对我来,有区别?一个很累,另一个更累。”

    “你误会了……”低哑的男声里满是无奈,“我对这方面不介意,随林酱你。”

    “……我选我最省力气的哪种。”

    “行~”

    “你也误会了,最省力气的是什么都不做。”

    “林酱,你觉得可能吗?”

    一夜旖旎后,清,林宪明没好气地踢马场善治出被窝让他去跟进昨天的事。

    马场死赖着不走,老板经验那么丰富绝对能处理好一切。

    林宪明冷冷地反问:“经验丰富?”

    马场瞬间怂了,“都是假的,假的。”

    两人蹭到太阳当空照才下楼吃饭。

    一进餐厅,果然,该出阵的出阵,该练级的练级,该做内番的做内番,该搞自己事儿的搞自己事儿,餐厅里半个影子都没有,连个准备午餐的人都没有。

    林宪明毫不客气地甩开马场的手,快步走向餐厅一侧联通厨房的吧台。

    他伸头一看,吧台内侧正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保温盒。

    “烛台切桑和歌仙桑都很细心呐。”

    马场越过林宪明,伸手将大保温盒抱起来,笑吟吟地放在一张桌子上。

    “来,林酱。”

    林宪明昨晚被折腾了一宿,本来心情极不太美妙,现在看着马场这么积极的凑上来讨的样子,也干脆的一巴掌拍在对方脸上。

    “去死。”

    这个巴掌软绵绵的,和清踢他的力度相差无几。

    马场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都摁不下去。

    林宪明从来不是为难自己肚子的人,他直接坐在保温盒正前方的座位,刷刷两下开盖子,然后陷入沉默。

    又是赤饭。

    同样的红豆饭,前段时间吃的时候他没特别的感受,现在却大不一样。

    细微的笑意在眼底浮现,他的同伴们啊,还有那些付丧神啊,一个比一个精,也一个比一个体贴。

    明明是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红豆饭,却因为它背后被赋予的特殊含义,给不同的人带来了同样的感受。

    就算餐厅除了他就只有马场那个笨蛋,就算,他还没能和妹妹、母亲起马场。

    “喂。”

    他轻轻喊了一句,马场笑吟吟地凑过来。

    “怎么了?”

    “你知道我出身种花吧。”

    马场点头。

    “我们那儿呢,尤其是我时候生长的环境,根本无法接受同性恋。”林宪明双手抱着装满红豆饭的碗,仰头看着洁白明亮的天花板。

    种花大城市还稍微好一点,他可是在农村长大,那儿的环境,那儿对“新事物”的接受程度,都得个问号。

    还好的是,他妈妈有自己的坚持和想法,不过,这也算是一大难点。

    一大服妈妈接受马场的难点。

    “那时候我还,我妈也就没怎么,不过我知道,她是希望我长大后找个好女人,再生个乖巧可爱的孩子。”

    马场眼神都没变一下,他轻轻应道:“嗯,猜得到。”

    “我妹妹……我妹妹还好话,50%的可能性吧,她愿意接受你。”

    马场声音温和:“嗯。”

    林宪明:“……就知道嗯,不知道点儿别的?!”

    比如你家人之类的。

    马场坐在林宪明对面,他撑着下巴,温柔的注视着林宪明,轻缓地:“很早之前,我就在考虑你家人的事。”

    林宪明子愣住。

    马场笑了笑,“不过那时候吧,困难性不像现在这么高,不过我总归是有些头绪。”

    他伸手覆上林宪明的双手,“放心放心,我会让妈和妹妹喜欢上我的。”

    “我家人也会喜欢你。”

    林宪明被马场突兀的改口惊得面红耳赤。

    “谁叫你那么叫的!”

    “哎,不该这么喊?”

    “……”

    “那我们先扯证?虽然我不太在意这些,不过妈、妹妹他们在意?”

    “……现世允许同性结婚?”

    “总有允许的国家。”

    “我们有现世的身份证明?”

    “找时政呗,我们差不多要一辈子给他们工了,他们还不帮点儿无关紧要的忙?”

    林宪明转头望向澄蓝的天空,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马场善治的承诺。

    “总会有解决办法。”

    是啊,无论是还没找回来的同伴,还是他原来世界的普通人,总会一一找回来。找不回来的,或许有,谁知道呢?

    而他和马场,会这般长长久久的一起生活下去,一起面对之后的种种,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一起,共度余生。

    “是啊,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