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南蛮压境
“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你失踪是不是有人抓你走的,你知道是谁吗。”
月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她已经失踪过很多次了,她也不什么原因,他实在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抓她走的人还和她认识?
“那我就长话短了,还记得和我谈生意的那个人吗,之前他骗我叫蓝羽,才不是什么普通商人,他就是当朝的丞相蓝沐珩,抓我走的是他身边的一个女侍卫,也是那个女侍卫擅作主张,背着他偷偷把我带到帝都去,想把我交给皇上,我半路上被蓝沐珩救了,可惜那个女侍卫已经放出了消息,宫里已经知道了,不过蓝沐珩承诺我了,他会帮我的,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出去了。”
孟橘络谁也不想瞒着,也只能实话实了。
“为什么要把你交给皇上,你和皇家又有什么渊源,为何故要找上你呢。”
“哎,事情太过曲折,其实一开始我也很懵的,这就是一桩很倒霉的事情,蓝沐珩我有跟一个叫宸安的郡主长得很像,而皇上就是派他到处寻找那个郡主曾经遗失的女儿,但他因为和我有合作,也不觉得的我会是那个人,就没把我往上交,但他身边的人背叛了他,所以阴差阳错的我还是出现在这里了。”
月对蓝沐珩并没有什么了解,只是隐隐约约听到过这个名字,知道他的身份,但听孟橘络话里的意思,似乎很信任他,他还是觉得不该,那个人底细不明,她不应该轻易信相信他的。
“他什么就是什么,万一你被他骗了,岂不是在这里等死的时候还在感激他。”
话粗理不粗,一时间,孟橘络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是除了相信蓝沐珩,她还会有别的选择吗,要抓他的人可是当今的皇上,是天子,不是什么其他的随随便便的人,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死,她还能去指望谁呀,事到如今,也只能选择去相信他,搏一搏了。
“可我们都做不了什么,我如果不相信他会帮我,还有谁能帮我,横竖都是一死罢了。”孟橘络有些悲观。
“你不用信他,我就能救你,大不了你就远走高飞,找个偏僻的地方隐姓埋名,保住性命要紧。”
“你千万别再卷身进来了,本来你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会不会消失都还两,按最坏的打算,现在你也应该为你自己而活,而不是想着帮我救我,你完全可以不管的,明白吗?没有人会怪你。”
月和她的联系,就如同她和月璃一般,她当然知道,他除了跟着她,可能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但他毕竟外形上是个人,又不像月璃那样是一只猫,月是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的,而且可以拥有朋友,甚至去拥有爱人,而不是围绕着她转。
未来的日子里,她希望他能够替他自己活,哪怕像璃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好,而不是事事为她,一直在暗处保护她,像一个无声的侍卫一样,那样,她真的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恩情。
“你在撵我走?”月突然问她。
孟橘络猛的摇了摇头,忽而又坚定的点了点头,“没错,我不需要你帮我,你也看到了,我在这里没有生命安全,你不管我也会有别人管我,没别的事情的话,你就走吧,帝都也不要再待了。”
看着孟橘络口是心非的样子,月的心里涌上了一股难以清的情绪,他不是傻子,她的担忧他能感受到,就是不想让他受牵连。
可他最不怕牵连,或者,他就没有怕过什么,更何况,是区区的牵连。
“好,我不了,应簌离他很担心你,就算我不管,他也要管,你却且安心在这里呆着吧,过几日我再替他来看你。”
孟橘络捂着脑袋,头疼的不行,他还真是倔强,好赖话都听不出来,总不能非让他她跟他翻脸,他才肯走?
明明那么强势自我的一个人,他她都那么,他却非倔着当没听见一样,下次还要来。
“随你吧,腿长在你身上。”
孟橘络扭过脸,不想再理会他。
月看了她一眼,便默默的离开的,走的时候和来的时候一样,都是悄无声息的,顺便,还帮她把窗户带上。
他走后,孟橘络一个人呆坐了很久,也不出声,她何德何能,让外面的人这样对她,她在想怎么样才能自救,能不能只靠她自己找一条别的出路,而不是等着别人帮忙,等着别人来救。
或许,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宸安郡主的遗女,那肯定就不会死了吧。
月把消息带给了应簌离,两个人照旧在外面商量着,如何救他她出去。
而整个国都,却因为南蛮的入侵,局势也跟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南蛮之地,气候适宜,土地肥沃,那里的人不缺吃也不少穿,非要少什么,那就是少了谦虚,少了满足感。
南蛮的肥沃和北夷的贫瘠形成巨大的反差,但是双方都盯着中原这块肥肉不放。
若是北夷只是单纯的为了让百姓活下去儿,时常挑起战火,尚且还可以理解,那南蛮纯粹就是因为不知满足,费尽心思想要扩展疆域了。
眼下正值春季,他们那里粮草充足,马儿肥硕,此刻挑起战火,对他们来,就是万事俱备了。
南蛮实力雄厚,可中原也不甘示弱,守护了数百年的国土,岂能容忍外族践踏,边境一日不宁,国便一日不宁,双方大大交战了数次,输赢趋平,南蛮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也被打的有些不耐烦了,久而久之就不屑于再搞这些打闹了,在短短的月余之内,集结了十万大军,压在边境线上。
敌军压在了边境线上,压在了边关将士的心中,压在了边关百姓的背上,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离南蛮最近的城池之一,有个叫丰城的不大不的边城,守城的将士加起来也不到八千人。
而眼下,那十万大军就压在离丰城的城门不到五十里的地方,随时都有可能起兵,吓得封丰城城主再也不敢拖沓,连夜派人快马加鞭,向朝廷求兵,以图与对方的十万大军对峙。
连着跑死了三匹马,那信上的很急,再加上局势也很急,皇上终于坐不住了,连着三日在朝堂议论此事,商量个能去迎兵的人选。
“众爱卿,此去镇压南蛮,汝等有无合适人选。”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寂静,平时一个个聒噪的不行的文官谏官,一句话也不出来了,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愣是没人站出来话。
以往的朝堂上,文官与武官向来不太对方,彼此总爱讥诮对方,不是武官呢,大都是些粗人,嘴皮子和口才都没有文官利索,处处占劣势。
今日涉及战事,这群文官们一个个跟哑巴一样,那模样看在武馆眼里别提多滑稽了,可算是让他们扬眉吐气了一把,索性也跟着僵持着,谁也不先出来一句话。
要也是赶得巧,也不知道是南蛮瞒得了消息还是怎的,原先朝廷也有几位善战的将军侯爷,可有两位告病,一位回乡,还有一位压在北边,镇着北夷人,此刻也腾不出来。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朕问话,连个答话的都没有了!”
眼看着龙颜不悦,大家就算没什么主意也得表示表示。
“回陛下,镇南候向来镇守在南边的,这南蛮来犯,理应是他的分内之事,出战的人选那自然也该是他呀。”一位文官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
“哼,了不如不,镇南候病重,人都爬不起来了,怎么去打仗,你背着他去战场打?!”
“这,怪臣愚昧,失言,失言了”那文官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皇上冷哼了一声,不耐烦的朝他摆了摆示意他退下,把目光转向了那些武官。
“胡爱卿,你可有意前往出战。”
被点到的武官也跪倒在了殿前,“陛下,臣之妻临产,臣向来无能,恐怕无法胜任。”
“好一个临产,好一个无能,朝廷其岂养无能之辈,你既出此言,明日便无需来见朕了。”
“陛下息怒,写下能出战的几位大将都无法出战,剩下的我们几个也都是没经历过如此大的战役的,品阶也太低,就算带了兵过去,恐也不能服众啊,臣斗胆,请蓝丞相出马,他武功高强,睿智英勇,又是一朝丞相,有他出战,将士们也备受鼓舞啊。”同伴受责,另一名武官急忙站了出来。
蓝沐珩本来没打算管这个,他本身就是个文官,再怎么临也临不到,让他去出兵打仗,可没想到还真有猪把他挑了出来。
这群武官可是够没有脑子的,你没把他推出来,自己就能独善其身了,笑话。
且不他愿不愿意,就是皇上也不可能会放他过去的。
一是不愿意把兵权给他,二也是不想折损了一位权臣,带兵打仗可不是儿戏,稍有不慎,可是有性命之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