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论演技的重要性(2)

A+A-

    程静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默默地背过身,错开如炬的目光。

    平时在广场做饭,吃了之后她也会坐一会儿跟雨聊个天什么的,才回屋棚休息,但今晚

    qaq,她要怎么熬过去?

    现在搬回以前那间屋棚还来得及吗?

    那里住了两个每天都想跟他生孩子的“情敌”呢。

    今天下午桃把她赶出来,晚上是不是要换成香把赶她出来?

    呼,好吧。

    她还是不要再做无畏的假设了,重点还是怎么忽悠风不碰她。

    不出意外,过两天她就要来大姨妈了。

    大姨妈

    对了,缝月事带,程静灵光一闪。

    她可以缝月事带缝到广场熄火。

    风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他一定早睡。

    越想她越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既可以省白天时间,又可以避开风的求欢。

    感觉自己棒棒的。

    程静心情一好,口中的绿土豆片似乎也变得美味起来,嚼吧嚼吧咽了下来。

    对风也终于有了好脸色,视线扫向石头上用叶子垫的食物,“我快吃饱了,你还要吃吗?”

    天那么热,食物放一晚上第二天几乎都不能吃了,吃不完就太浪费了。

    风等的就是她吃饱再吃,下颌点了点,“嗯。”

    又重新拿起筷子。

    一吃好,程静也不等他吃完收拾,而是回屋找缝到一半的月事带。

    风的屋棚与她们三人住的屋棚差不多大,不过可能屋里堆积的东西太多,视觉上并没有那么宽敞。

    除了床铺,桃和香最占位置的财产是每人一摞绳子,三四张兽皮,而风这边土坎上堆着一大堆形状各异的石刀骨刀石斧石锄,将她东西搬过来的时候,他还特地给她挪了个空位。

    他屋里的兽皮更是多到不能用张来衡量,而是摞。

    面积的一摞,面积大的一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卖皮毛的呢。

    床铺靠右墙,而对着床铺位置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虎皮,应该是程静第一天遇到他剥下来的那一张,昨天割下来的鹿角也挂在了那。

    杀鹿的时候程静没有去围观,屋里没看到鹿皮,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匆匆拿起土坎上的针线又跑了出去。

    “砰!”撞上了一堵肉墙,鼻梁疼得让她飚出了泪水。

    “静?”风长臂一勾,将她揽入怀中,眉毛微不可查的拧了一下。

    怎么毛毛躁躁的?

    “嗯。你吃好了?”程静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鼻尖。

    这人是怎么长的?肉那么结实!

    幸好没流鼻血,不然今晚的计划可能就泡汤了。

    “嗯。”

    “那我去收东西。”

    她匆匆跑开时,一群看热闹的人才转回了视线,满脸都写着——

    唔风和静又抱在一起了,他们是不是要回屋琢磨着生孩子?

    风的皮有多厚呢?

    程静收拾好东西,准备缝补的时候才发现骨针断了,断了

    一定是撞上他撞断的。

    然后,她看向风,风也看向她。

    大掌摸了摸腰上某个发烫的位置,“这个东西锋利。”

    “但已经断了。”程静囧囧的接话。

    她就这么一把骨针!!

    而且,还借桃的,用完还要换回去呢!

    风:“哦。”

    “我没有针用了。”程静无奈地瞅着他。

    他是不是还没意识到自己撞断了什么?

    阿西吧,他还能再呆一点吗?

    “我拿给你。”旁边的雨听到,脑袋探了过来,起身回屋给她找了一把。

    “谢谢你,雨。”

    事实证明,雨的不是一般的巧,她搓的绳子就比桃细一些,骨针也比桃的一圈。

    程静之前缝月事带用的都是纳鞋底的那种方式,戳洞——穿线——再戳洞——再穿线。

    现在针头倒是省了这个麻烦,哼哧哼哧弄到广场熄火已经弄好了一条。

    风虽然不知道她弄个长条能干嘛,垫脚看起来不像,穿在身上更不可能,拾起折了一半的骨针坐在一边儿重新给她打磨。

    除了打磨新用具,平时调养生息的时候他们做得最多的是修工具,修到不能再用才会扔掉。

    重新修出针尖,他才心翼翼递给了程静。

    她刚才生气了呢!

    “修得不错。”程静收下了,扬起唇角对他笑了笑,心里琢磨着哪天让他给她磨把新的还给桃。

    程静一直低头忙她的,天都不跟他聊,风又回屋找了块兽皮打磨着等她。

    “要不,你先回去睡?”程静很想给他建议。

    一直等着她那叫什么回事。

    然而,风是一个很有耐性的人,她不回屋,他也不回。

    打磨打磨兽皮,看看她,大半个晚上就过去了。

    程静一收针,他很愉快的就把她扛回屋了。

    程静下午来的时候,他床铺上只垫了草,现在躺下来触到的却是一片柔|软的皮毛。

    难道是他特地给她垫的?

    “风,你明早不是要出去吗?乖,早睡早起好吗?”风再次覆上来的时候,程静伸摸了摸他的侧脸。

    他没有修边幅的习惯,脸上长了不少胡子,摸着毛茸茸的。

    那个她突然好想给他刮胡子啊。

    刮了胡子的他一定更好看。

    “嗯。”风含糊的应了声,抱着她又是一顿乱啃,上撩她个不停。

    今晚他只有一个目标,和她生个孩子。

    他指甲硬长又长,掌心布满了粗粝的老茧,下午的时候他已经成功摸索到她的腰,今晚很容易的钻了进去摩挲着她的肌肤,程静疼得直皱眉。

    他们是朋友啊喂!!

    不能做这种事!!

    可不可以给她一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风!!”程静声地喊他,双捧起他的脑袋,脑门对上去,“砰”的一声,晕了过去。

    风:“???”

    什么情况?

    她怎么晕了?

    忙脚乱的从她身上爬起来,轻轻地摇了她几下,“静?”

    “静你还好吗?”

    “静?”

    喊了几声都不见她答应,又连忙爬起来夺门而出。

    直到听不见任何脚步声,程静才吸着凉气伸摸脑门,很明显能感觉到那上面已经起了个大包。

    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脑门一撞,晕过去了。

    但现在她只有一种感觉,疼!

    风的脑门是铁做的吧?

    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