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真相
施俊远没行还是不行,先打着哈哈,:“何必这么客气呢,这些都是事而已,不过祁先生不是一直对娱乐公司方面的不感兴趣吗?怎么突然问我要人了?”
“最近是看娱乐产业发展得不错,正好上有公司,但是光有公司不行,也得有人才可以,想起了最近跟施先生一起合作投资的节目,里面似乎有几个不错的新人,想着或许能给公司带来点人气。”
施俊远直觉这并不是真正的理由,这样的理由他根本不信,祁俊一直以来关注的都是物流贸易方面的生意,娱乐公司这方面似乎只是顺便投资来玩玩。再细想这法也是漏洞百出,就算是光有公司,要是有钱那必定也会有人,这一点他们都清楚。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施俊远自然不会松口,“祁先生我自然是很想让给你的,毕竟我们生意上也有过来往。不过,你也知道我最近花在这个节目上的心血,而且一开始节目合同就向所有人表明了出道的前几个都会签到我的公司,这样马上转给其他公司,这对于我公司的信誉来恐怕不太好。”
更何况,张嘴就是要前三名,这无疑就是想从他里抢人。
祁俊也知道自己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听起来很不客气,就算不强人所难,这也让人很不舒服,尤其是他们到底也没多熟,不过是在生意上有过来往罢了。
既然都是生意人,那做事谈事自然用交易来做是最好的了。
“我知道张嘴就要走前三名对施先生来,我的要求显得有点过分了。”祁俊始终是很舒适的姿态,唇边带笑,不同于扣着最后一颗纽扣的禁欲风格,表现出一种游刃有余的老江湖气场,仿佛他刚刚并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只是在了一件好笑的事情。
他也是早就有备而来,“这样吧之前我们公司跟施先生有合作过一个项目,我们可以适当地在市场上给贵公司让一点份额,你觉得怎么样?”
按理,这样的条件如果是个聪明人就会答应了,既可以得到利润,又可以卖人情,何乐而不为。祁俊满打满算是这样的,所以他由始至终都是信心满满。
但是施俊远却不是这种人,他是生意场上的精英,平时一丝不苟看起来不拘言笑,但到底他的年龄并不是那些在商场上的老滑头,他不在乎这点钱,他难得想要知道祁俊为什么要这样做,以及这跟这三名的人有什么关系,这对于他难得起到的好奇心而言,钱并不算是什么。
“祁先生言重了,不过是几个人而已,哪用得着这样条件。只不过”施俊远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虽然她们都签在了我的公司,但其实公司并不只是我在做主,我不过是替表弟管着,这事主要还得问问他的意见。”
“这样啊”被委婉的拒绝后,祁俊也不见有任何慌张,只是抿了口咖啡,笑容依旧,甚至还在配合地:“那麻烦施先生回去商量一下,如果得出了结果可以随时联系我。”
施俊远笑得客套,:“好的,有消息一定通知祁先生。不过,我表弟他也是娱乐圈里的人,脾性有点任性,恐怕”
“没事,这也可以理解,我到时候再找人就好。”没想到的是,祁俊居然还没放弃,比施俊远想象中的还要执着,还:“但要是有了结果,还请联系我。”着,将名片递过去,态度谦和,让施俊远改观。
看着祁俊离去的背影,想到刚刚祁俊的举动和言语,施俊远越发觉得这前三名里肯定对祁俊有不一定的意义,不然看起来一个这么禁欲的人何至于这么三番五次地提醒他一定要联系他,死活不放弃最后一点会。
那么这前三名里就肯定有值得注意的人了。
“祁总,现在要回公司吗?”祁俊上车后,秘书看着祁俊有些不愉的脸色问着。
祁俊将头靠着后车座上,闭了下眼,再睁开,:“先回家。”
秘书没有问什么,示意着司开回祁俊的家里。
这一场谈话,祁俊本以为会很顺利,他原先就已经知道施俊远是个不好糊弄的人,所以他才抛出了足够的交换条件,没想到这人居然软硬不吃。
他跟施俊远接触不多,知道施俊远也是因为赵艿拓的缘故,知道施俊远是个生意奇才,似乎跟赵艿拓在生意上有关系,所以才特意留意了下。这人表面淡定看不出什么来,但他感觉到对方刚刚明明就想要探寻自己的秘密。
这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怪不得艿拓老是对这人似乎火冒三丈,提起他的时候都有种一言难尽的意味。
不知不觉地,靠着后座上的祁俊露出了一丝笑容,英俊的面容难得有丝暖意,整个乌云都拨开露出了和煦的阳光,一旁的秘书看得都不由动了下喉结。
难得看到一丝不苟的禁欲风男人居然露出这样的一面。
很快,这样的一面就被一通电话所打断。
秘书接起了一通电话,了几句,为难地看着放松地靠着后座上的祁俊,终于还是捂着,问:“祁总陈家的电话”观察着祁俊的表情没有变化,他又了句,“他们这几天打了很多通电话,要是你不接,他们全家就去死”
“呵。”祁俊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睁开眼,眼神里全无情绪,冷静地陈述着:“那就让他去死。”
“这”秘书捧着狂汗,他是实在受不了对方的电话轰炸和不断地恳求,这才将电话告诉祁俊的,这祁俊所的一番话,他总不能真的对着电话回过去。
祁俊冷冷瞥他一眼,秘书立即一抖,他一伸,:“给我。”秘书立即跟释放似的将递到他里。
祁俊对着冰冷地:“你别求我了陈金辉,没用的。”
那边的男人立即紧张地发话:“祁总祁总是我当初不懂事,鬼迷心窍得罪了你们,希望您能高抬贵放我一条路吧!我上有老下有,我要真的负债破产我真的只能去死了!求求您了求求您!”
祁俊听着他这番话,眸色不变,丝毫没有动摇,还是那句话:“那你就去死。”随即干脆地挂了电话,递给秘书,“不要再给我听到陈金辉的声音,否则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出现了,懂吗?”
秘书接过,连忙应是,垂下头不敢看向面前浑身冒着冰寒的男人,仿佛刚刚那抹和煦的笑意从未出现过。
明明原来即使也是冰冷,也并没有现在这样冷到彻骨让人生畏的寒冷,似乎是从前段时间开始的吧?
到祁俊所住的地方时,秘书不禁偷偷看向祁俊,祁俊下车时抬起腕,不心瞥到他袖口下的一抹抹红色的刮痕。
祁总家的猫这么凶吗?
可是,他好像并没有在祁总家见到猫啊。
祁俊嘱咐秘书先回公司,他到时候让司送回去就可以了。
祁俊所住的地方是郊外的别墅带花园,很幽静的环境,很适合他的性子,他住在这里很多年都没有搬过,即使去公司会花比较多时间,他也甘愿这样来回跑。
别墅很大,除了自带花园外,里面其实别有洞天,除了祁俊谁也不知道。
祁俊走进地下室,远远地就听见了“咚咚”的声音,他不禁蹙起眉,摸了摸藏在袖口里的伤痕,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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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死了?!”赵艿拓的声音不禁拔高,旁边的彬姐吓了一跳,疑惑地问:“死了?什么死了?”
赵艿拓捂着,对彬姐笑笑,:“没,我妈被流浪猫抓了一下,紧张得就自己死定了。”
彬姐没有怀疑,甚至嘱咐着:“那你让她快点去打疫苗,这些流浪猫不定有什么病呢,还是早点去比较好。”
赵艿拓应下,握着走出会议室,来到茶水间见现下无人,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刚才什么?陈金辉死了?”
奚墨的语气很冷淡,似乎死亡是件很平常的事情,“是啊死了,今天发现的,从公司二十几层楼上跳楼自杀的,听是破产又欠了巨款,儿子又被仇家的车撞得昏迷,承受不住就跳楼了。”
陈金辉跟赵艿拓不算是亲戚,只不过他也经常在聚会上回见到他,是个看起来很和蔼,背地里段狠厉的家伙,要不是陈金辉,他也不会被绑架,所以他对陈金辉的死倒没有什么同情,只是觉得奇怪。
奇怪的是为什么是这个时间点?而且还是自杀,居然还是破产负债自杀,看起来合理又像是不合理。
做生意自然有赚有赔,经常有翻船的人也不奇怪,但是据他所知陈金辉也算是老油条了,不至于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破产甚至身负巨款到要自杀。
除非是有人要搞他。
那么搞陈金辉的人会是谁呢?段要高明,要有一定的财力。
赵艿拓问奚墨:“查了施俊远吗?”
奚墨是何等通透,立即:“查了,不过如果你是怀疑陈金辉这件事跟他有关的话,这件事情我不准,但是如果你是那件绑架案的话,我觉得不大可能。”
“为什么?”
“我查到施俊远在那天宴会之后又去了谈生意,但是路上发生了交通事故,他的车堵了很久,然后还去谈了生意,接着是又去参加了别人的生日宴,又带着人回了公司通宵了工作,接下来的几天似乎都在公司忙事,他几乎没有接触什么人啊。”
虽然赵艿拓早觉得施俊远不像这种人,但是听到奚墨这么分析出来,但是觉得心底凉了一块。
因为他失去了方向。
“还在?”听到没了声响,奚墨不禁轻声问着,赵艿拓轻轻嗯了一声。
“这事好像没法查下去了。”
赵艿拓抓到关键,“好像?”
里传来低沉的笑声,很醉人,:“很聪明啊,当然还有别的方法。”
“什么方法?”
“动用一些非私人的方法。”
赵艿拓懂了,但是显然奚墨并不会这么轻易地帮他,不然也不会出“好像”这种词了。
果然,下一刻奚墨就:“我可以动用这部分的力量,但是,你得彻底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查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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