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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洗浴中心

    当天晚上，四人组配备枪，24时看守在病房外。

    肇事司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上午喝了些酒，开车急着去见朋友，过路口的时候一不心撞了骑电动车的工程师。

    这就是他的口述，看起来并无问题，他顶多是个醉驾撞人，与谋杀无关。

    但是，这显然不是秦军几个人所需要的结果。

    晚上十点左右，区路口的监控传过来了，经过反复观看，确认了一件事情，肇事司在过路口的时候是闯红灯撞人。

    这进一步确认了秦军的猜想，不过肇事司喝了酒，是有开脱理由的，没有充足的证据之前，依旧无法判定这个案子。

    晚上十一点左右，工程师被推出了急救室，依旧陷入了昏迷之中，家人守在病床前嚎啕大哭。

    于常乐和张倩倩在病房里一边安慰家人，一边询问工程师近期状况。

    秦军和卓天昊就坐在走廊外的长椅上，叼着两只寂寞的香烟。

    “这案子，陷入僵局了！”卓天昊道。

    “嗯！”秦军点了点头，现在是他们明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可是却打不开里面的缺口，更不知道幕后黑躲在何处！

    卓天昊的震动起来，他赶忙接通了电话。

    “喂，我是卓天昊！”

    “卓组长，我是技术队的陈，根据我们从天眼系统的筛查，已经找到了劫匪的面部照片，我现在把资料发给你们！”

    “太好了，现在就发给我！”卓天昊顿时惊呼出口。

    这头挂断了电话，一封邮件就发了过来。

    “天恢恢，疏而不漏啊！”卓天昊激动的拍打着秦军的肩膀。

    “高兴什么？”秦军道：“你好好看看资料，这个人是盲流，居无定所！”

    “你有什么办法？”卓天昊道。

    “分头行动！”秦军道：“你带着于常乐留在这看守人质，我和张倩倩追查这个人！”

    “你是认真的吗？”卓天昊道：“就凭你一个人，想抓住六个劫匪？”

    秦军笑道：“不可以吗？”

    “你起码需要一个得力的助！”卓天昊道：“张倩倩显然不合适！”

    “你的意思是？”秦军道。

    卓天昊笑了，道：“两个年轻人留在这，另外从队里调来几个同事帮忙，我们两个亲自去找劫匪！”

    “好，没问题！”秦军点头，掐灭了香烟。

    卓天昊掏出，安排工作，十分钟后两个人开着私家车离开了医院。

    劫匪绰号大头，是一个社会上典型的盲流，很难找到。

    想找一个盲流，对警察来确实并不容易，但是对于秦军这种游走在社会边缘的人来太容易了。

    卓天昊开口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找到大头？”

    “六人定律！”秦军道：“想找到一个陌生人，最多通过六个人就可以找到！”

    “我倒是听过这个定律，可真的管用吗？”卓天昊道。

    “试试就知道了！”秦军掏出了，立刻拨通几通电话。

    朋友拖朋友，朋友的朋友再托朋友，朋友的朋友托朋友的朋友。

    三个时候，秦军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大头是个靠着给人打架干兼职混日子的社会边缘人物，虽然居无定所，但有些场所是他经常出入的。

    “就是这家浴池！”秦军指着马路边上一家名为兰轩沐浴会所的地方。

    “这是个做大保健的地方吧？”秦军道。

    “没错！”秦军点头：“据，每次大头赚了钱以后一定会来这里消费，每次都点号！”

    “那我们？”卓天昊笑了，道：“进去看看？”

    “必须的！”秦军点头，两个人下了车，今天的穿的是便装，开的也是私家车，会所的服务员一见两个人立刻就热情招待。

    两个人趁着这功夫洗了个澡，然后上到了二楼，穿着浴袍，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休息，一排排美女技师站到了两个人面前。

    秦军直接开口道：“号甜妞，在不在？”

    “哎呦，老板您可真是有眼光啊！”经理笑道：“号是半年前才从南方回来的，要起这技法，那绝对是全会所第一！”

    “少废话！”卓天昊道：“我问你人在不在？”

    “在在在！”经理道：“刚下钟，休息室歇着呢！”

    “就点她，让她过来给我们按摩！”秦军果断的道。

    经理笑着问卓天昊道：“那这位大哥呢？”

    “一个就够了！”卓天昊道。

    “啊哈哈哈！”女经理捂着笑了，道：“二位还真是感情深厚，但是咱们这两个人一起服务，可是要加钱的！”

    “少废话！”秦军道：“把我们兄弟俩伺候好了，钱不是问题！”

    “好好好！”女经理赶忙道：“您二位进房间里等着，我这就给您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其她女技师被经理带出门，秦军和卓天昊互相看了看，都笑了。

    没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长相清纯，打扮清秀的年轻姑娘笑着走了进来，上前一鞠躬道：“两位老板晚上好，我是号！”

    “好！”秦军点点头。

    “二位老板谁先来按摩？”号询问道。

    “我！”卓天昊伸示意。

    号着就主动脱下了外套，一双也伸向了卓天昊的胸膛。

    “干什么？”卓天昊道：“你这个服务过线了吧？”

    号游戏诧异，道：“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

    秦军笑了，道：“我这位兄弟喜欢玩cply！”

    “没问题啊！”号笑道：“您想玩什么？我们这什么制服都有！”

    “警察和女犯人！”卓天昊道：“现在开始，我问你答！”

    “这个没玩过啊！”号有些扭捏，上抓着正忙着发微信。

    秦军拿出了一叠钞票在上拍打，道：“没听清，刚才什么？”

    号立刻就笑了：“没问题，我就喜欢表演，我一定好好配合您！”

    卓天昊公事公办，问道：“叫什名字？”

    “艾米莉亚甜妞！”号道。

    秦军道：“人话！”

    号低下头，咬着嘴唇道：“张翠花！”

    “哈哈哈！”卓天昊和秦军都笑了。

    “我妈给我起的名字，太土了！”号撅起了嘴。

    卓天昊继续问道：“干这行多久了？”

    “一年不到！”号道：“服务过上千名客人！”

    “这么多？”卓天昊道：“你对这些客人”

    “咳咳！”秦军干咳两声，打断卓天昊的问话，直接问号道：“认识大头吗？”

    “认识，我们这的常客，上周还过来消费的！”号着收起了。

    “最近没来过？”秦军道。

    “没有！”号摇头，上前伸去拿钞票：“老板，你们打听这个干什么？不是ply？”

    “咳咳！”秦军立刻收回了钞票，道：“演得不好，不够真诚！”

    “您这是什么意思？”号变了脸色，很是不高兴。

    秦军道：“再来一遍，大头是个什么人？”

    “就是朋友啊！”号道。

    秦军没话，把钞票全都收了起来。

    号立刻变了脸色：“你耍我呢？”

    “嗯！”秦军点点头，笑道：“不可以吗？来这里不就是玩的，你们不就是应该让我们玩的开心？”

    “神经病，老娘不伺候了！”号起身离开，狠狠的将门摔上。

    “你搞什么？”卓天昊道：“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找茬的！”

    秦军笑道：“别急，好戏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