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七章:神经病
江景夕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竟然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下来,各种反感。
但是,想到如果她让他起来,他又会:“这是我的别墅,里面的每个房间都是我的,房间里的每个东西也都是我的,包括床,所以我想坐就坐。”
所以,江景夕忍着没吭声。
她收回视线,继续看着外面。
然后,在司靳焱看不到的角度,将两只放在胸口的位置,对着下面比划了几个势。
她不知道陆霆佑能不能看见,因为司靳焱在她的身后,她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很快的,下面就回应了。
陆霆佑依旧举着,对着她点了点指。
这个动作,是放心的意思。
他们以前出任务的时候,陆霆佑教她的。
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安全,一切正常,没有异样的意思。
估摸着,陆霆佑是知道的,江景夕深吸了一口气。
二人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对方,看了一会儿,陆霆佑似乎是怕她累,对着她挥了挥,江景夕点了点头,转身,却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
见司靳焱还没走,而且竟然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她的眉头顿时皱起来。
注意到,他好像是闭着眼睛的,江景夕慢慢的挪回去,见他好像就着刚才坐着的姿势就这么倒在这里睡着了,江景夕皱眉。
竟然这么不防备的睡在她这里来了?
这是给她制造会呢?
还是制造会呢?
“既然如此,如果不珍惜的话,岂不是可惜了?”江景夕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视线在房内搜寻了一圈,除了一个台灯之外,没有看到任何的利器,不由得有些泄气。
虽然,这个台灯的底座看着好像挺沉挺结实的,但是她估计了一下自己现在能使的最大的力气,砸晕甚至是砸死司靳焱还是十分困难的。
如果砸不死的话,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所以,江景夕果断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是,这男人就这么制造了会给她,她若是不珍惜的话,好像对不起自己啊!
这么想着,江景夕还是心翼翼的将台灯的电源线给拔了下来,走到床边后,刚要砸下去,就见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江景夕二话不,依旧砸了下去。
可惜的是,司靳焱身子一转,就闪开了。
啪的一声,台灯落在了地上,灯罩掉了,底座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不过真的是挺结实的,竟然没碎。
江景夕感觉到对面有一束危险的视线看过来,她直接无视了,转身在床边坐下后,头也不抬的道:“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睡觉。”
司靳焱看着她真的将腿给拿上去,盖上被子要躺下去的样子,目光一眯,忽然朝着她走过来,伸出抓住了她的两个腕。
“你要干嘛?”江景夕警惕的瞪向他。
司靳焱看着她的眼睛,“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明知道砸不死我,还想要砸我?”
见被他给看出来了,江景夕也不囧,实话实道:“谁让你抓了我,我收点利息,总是应该的。”
只可惜,没砸到。
想到这男人在她这里装睡,江景夕就烦,挣扎着将自己的臂给抽回去,抖了抖被子,嫌弃他身上掉下来的皮屑。
司靳焱看着她的动作,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你家男人没告诉过你,不能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就这么直接躺下来吗?”
“我家男人没有你那么多花花肠子,而且,就依照我现在的体力,我躺下还是站着又或者是坐着,有区别吗?”
江景夕想到这个就觉得憋屈,如果不是因为被打了药,她一天至少都得和司靳焱动三五遍才行,可是现在,她也只能在脑子里想想。
现在的她别是对阵司靳焱了,就是一个十几岁毫无武力值的孩,都能把她给收拾了。
“看来,你家男人在你眼里很优秀了?”司靳焱看着她那个得意洋洋的劲,莫名的觉得欠揍。
“那当然了,反正比你好太多了。”江景夕得意的道。
“我们打个赌如何?就赌我和他这次谁能赢。”司靳焱忽然开口道。
打赌?
江景夕觉得这种时候赌这个,很没有意思。
不过,既然司靳焱了,她便顺着问道:“赌注是什么?”
“如果我输了,你帮我照顾我妹妹,我所做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她从来都没有参与到其中,包括她花的钱,都是我父母以前留下的。”司靳焱道。
江景夕见他这就算是托付了,心中有一股怪异的感觉。
想了下,她还是道:“到底有没有关系,这个要警察去调查,人家了算。不过如果真的没关系的话,不用你,我也会照顾她的。”
司靳焱是相信她的,不然也就不会这么。
他直接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江景夕看着,忽然察觉到他的话好像是没有完呢,只了输了的情况,并没有赢了
不对,如果司靳焱赢了的话,那输的人就是陆霆佑了!
陆霆佑怎么可能会输呢?
意识到自己竟然这么想,江景夕立即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挥去了。
眼看着司靳焱就要走出门口,江景夕正要收回视线,就听他忽然道:“如果我赢了,你跟我怎么样?”
“!”江景夕眉头一皱。
司靳焱回过头来,对上她的视线,邪肆一笑。
看着,江景夕的眉头顿时皱的更加的深了。
司靳焱似乎是没想等她的回应,直接抬脚走了。
看到他竟然提了这个一个要求,江景夕只觉得无语。
顿了顿,见门口真的没人了,这才咬牙切齿的骂道:“神经病。”
因为昨晚失眠了,她现在突然有些困了,应该是中午吃的太多的缘故。
江景夕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深吸了一口气,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门外。
司靳焱站在门外,靠着墙,听到里面骂了声神经病便没了声音,扯了扯唇。
他侧身,往里面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