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国师大人,我好烫(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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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记住本站:9他的沿着她的腿,一路往上,往日冰冷的大,在这一刻好像被点燃,让矢久感觉意外灼热。

    带着火热落在她的膝盖,一点一点往上,矢久觉得就像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快要憋死的窒息感。

    再进一点,她就忍不住了!

    本想借‘昏倒’躲过一劫,却没想到连‘昏倒’的她,他都不放过。

    矢久怒火中烧,想叫他停,但自己又在‘昏迷’中,可是‘昏倒’后的她不是任由他为所欲为了吗。

    所以,是继续‘昏迷’还是从‘昏迷’中醒过来?

    离狇依旧把停在那里,没有进一步也没有离去。就这样看着那张脸呈现的五颜六色。

    某女殊不知掩耳盗铃的举动被男人尽收眼底。她觉得为了自己的清白着想,还是醒来的好。

    蜜蜂:还记得许多天前的那个天黑,在兔子面前清白能吃吗。

    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随后迷茫的问男人,我在哪?怎么昏倒了?

    离狇收回,掩饰住眼底的笑意。配合矢久回答她‘醒后’的问题。

    “这是在客栈,方才久儿被我吻着,沉溺其中,来不及换气就昏倒了。”离狇好像是在陈述事实似的,不带一丝欺骗的慌乱。

    从离狇的话中,矢久硬是听出了好像是她的错一般,虽然确实她被他‘吻晕’,但是什么叫沉溺其中?

    她明明有拒绝的好吗。

    虽然因为伴生蛊的作用,看起来更像欲拒还迎但是她内心除了享受更多的是拒绝。

    离狇见矢久‘醒了’,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矢久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不过某人完全不在意她的意见。

    男人的热气洒在她的耳朵上,连那细的绒毛都在颤抖。

    他的声音不似先前的寒冷,在矢久面前,一般都是温和的:“久儿不必担心,我现在不会碰你,等到我们成婚时的洞房花烛夜,希望久儿到时可不要像现在这样害羞。”

    离狇附在矢久耳边解释,即使没有矢久的‘昏迷’,他也不会在这种地方要她,他们的第一次只能在洞房花烛夜,那时候她才是真正属于他的。

    离狇的话让矢久原本的怒火偃旗息鼓,有些疑惑,成婚?

    应该等不到了吧。

    矢久转头看男人的眼,里面满满的都是她,这一刻,矢久突然好想放纵一次。

    于是,她吻了他。

    她的吻,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就是这样却让男人的脸一时僵住。

    那一刻,在男人的眼中,矢久看见了惊喜、诧异,等回过神来后是满心的欣喜若狂。

    就这样轻轻的一吻,让男人一直紧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他的抱着矢久,突然有些足无措起来,他的唇离矢久越来越近,带着心翼翼,似是在征得她的同意。

    但在下一刻,男人的唇直接覆上来,之前的吻没有一次如这般,带着珍惜,温柔。

    一个不含丝毫情欲的吻,只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他的疼惜和他无尽的爱。

    矢久默默承受他的吻,偶尔的回应让他得到了鼓舞似的,久久不肯离开。

    直到矢久喘不过气来,男人才放过她。

    不同于离狇上一次的单独演,这一次,两人更像情投意合,已经确立好了关系。

    很长时间,两人都没有打破这段甜蜜的沉默。

    后来,矢久想到离狇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返回的路上,于是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会出现在哪里的?”她有种感觉离狇一直都在监视她。

    “你忘了我作为国师的职责吗。”离狇反问。

    矢久想了想,看着离狇的眼光崇拜“对啊,我竟忘了你会占卜之术,恐怕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亲爱的国师大人不知道的吧。”

    离狇点头:“是啊。”除了你,这世间万物我都清楚。

    “那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离狇抱着她只觉得心都是满满的甜蜜,只是她的未来,他什么都不知道。

    矢久疑惑,侧头问他“你不是会算的吗?”

    “我更喜欢你亲口告诉我。”他的话就像在矢久心里撒了一把糖,很甜。

    她:“你听过最近京都的流言吗?”她料定离狇不知情,不然就不会来找她了,也不会和她在一起。

    但是意外的听见男人的回答:“既然是流言,那就是假的。”

    “那万一是真的呢?”矢久佯装平常的开口,心里很期待他的回答。

    她听见他:“我只信你。”没有怀疑,没有敷衍,只有认真。矢久不知觉的笑了。

    “其实他们的有一半是真的,我是菅国人,是菅国仅存的皇室公主。

    他们的没错,我的确就是来报仇的。菅国人民有百万之众,被齐国杀得了无一人。

    菅国从来没有侵犯过他国,为何却落到这个下场。母后生下我和哥哥后,就把我交给奶娘。

    自己抱着哥哥去见父皇,最后他们都死了,死在齐国人的里。

    被火烧死的,烧得灰飞烟灭,一点残骸都没有留下。齐国人为了掩饰他们的罪行,借口千奇百怪,给菅国抹上浓稠的墨汁。

    那时候,齐国人到处搜查菅国人,想要赶尽杀绝。奶娘带着我四处逃窜。

    后来,我们被齐国人抓去,他们以为我们是逃难的难民,抓了奶娘做军|妓。”

    矢久的声音变得沙哑,回忆起时候的事,空洞的双眸深处是止不住的痛苦。

    离狇担忧的看着她,想让她不要了,不要去想了,看着她伤心的样子,他有些后悔,他就不该问她的。

    那一层一层的伤疤,她亲揭开,鲜血淋漓。

    她还在自顾自的着,好似要把她所有的痛苦都出来,提醒自己,她身上的仇恨有多大,多么不可原谅。

    “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奶娘的惨叫声,她每次进那个人的房里都会叫我捂住耳朵,但是我还是能听见。

    在我四岁的时候,她从那间房走出来,拉着我了好多话,我很认真记住她的每一句话。

    后来,她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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