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秀才相公,造作啊(20)
只是一套衣服和一根布条,布条她还以为是腰带,很快就洗好了,晾上之后又觉得无事可做就看着季穆。
看见季穆正准备逃菜,突然想起了什么,“相公!”她突然高喊一声,成功的阻止了季穆中的动作。
“相公你把上的布条解了?”矢久看着晾上的布条,确实是早上那条没错。
“嗯,不然怎么洗漱。”接着他又要继续中的动作。
“相公你快停下,别碰了,这些交给我就好了。现在先去上药。”矢久把季穆拉到椅子上坐下,把早上拿出来的伤药又拿出来,洒在那红肿的伤口上。
“相公你不疼吗?”她的声音很轻,好像是怕弄疼了他一样。
“这些事总要有人做。”他的语气已经淡淡,没什么情绪。
矢久听他这意思是,他是疼,但这些事不能因为他疼就不做。
“相公以后不要这样了,你要做什么告诉我就好了,我什么都可以做的。”矢久帮他系好布条,语气隐隐带有哭腔。
不知道季穆应是没应,他点点头。
“好了,不要碰水。我去洗菜。”矢久嘱咐完走去厨房,看见她昨天摘回来的青菜被剥成一片一片泡在水里,根部还有土,矢久把洗干净。
她记得每次季穆都把截成一截一截的,她也截好。之后干嘛她就不知道了。
也幸好季穆过来了,他用那只没受伤的向往常一样做菜,矢久就在一旁看着,偶尔添柴。
季穆受伤了,没办法剁兔子,矢久嘛,更不可能了,于是今天中午只有一盘青菜。
矢久吃得少,问季穆:“相公你等会儿还要做什么吗?”
“冬天烧的柴禾多,等会儿还是上山。”
“可是你的不要紧吗?”想起刚才他的伤口已经红肿,矢久很担心。
“只是捡柴,没什么事。”季穆的语气永远都在一个调上,不低不高。
“哦。”矢久沉默不知道什么。
季穆嗯了一声。
“对了相公,我待会儿出去一下,关于药方的事我想问问高大夫”矢久这话的时候一直留意季穆的情绪。
“随你。”
季穆背着柴禾往山下走,没注意到远处一瘸一拐的人影。
等放下柴休息时才看见矢久竟然来了,“你来做什么?”季穆看了看她脚,衣服上还有黄土,头发蓬松,似乎又摔了。
“相公呜呜”矢久看见眼前的人,仿佛心里承受了极大的委屈立马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相公”她抱住他,埋在他怀里,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裳。
“怎么了?”季穆扶起她,看着她泪流满面问,应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怎会哭得这么凶。
“我们回家好不好?”她仰起头望着他,希望答应她。
本来矢久想着在季穆怀里大哭一场的,不过才一下就被人打住,果然很季穆。
“好。”季穆点头答应就去背柴。
“相公不要背柴了,我们回家好不好”矢久拉住他的,泣不成声。
消瘦的身子,仿佛克制着极大的情绪,她死死的拽紧他的,似乎是害怕被拒绝。
季穆把她的拿开,矢久的情绪被压制到极致,季穆的这一动作,使她哽咽得不出话,泪水像是开闸了似的,汹涌成河。
站立不稳的身子在下一刻仿佛就要倒下,却听见了天籁之音阻止了她,清冷的声音是她从未察觉的好听。
他:“好,别哭。”一只扶住她,怕她摔倒,用那只写出一好字的给她擦眼泪。
她想要阻止住,却哭得更厉害了,只是不同的是,泪的咸度不同。
第一次,季穆扶着她走回了家,这让矢久感觉比那次季穆背她更高兴。
彼时太阳西下,余晖照耀在两人前方,仿佛一对恩爱携的夫妻,走在天边。
回到家后,她的泪终于止住,两只眼睛红肿得可怕。
“我去烧水,你洗了脸休息一下,等我做好了饭叫你。”
“相公”矢久拉住季穆的袖子,不让他离开。
季穆疑惑。
矢久没话,只是让季穆坐下,然后自己进了屋。出来的时候上拿的药酒。
季穆看见,站起身:“午时才换过,捡柴我都是用右,不用”换了。话还没完就对上矢久那双红肿的眼睛,仿佛下一刻又要哭出来。
季穆只得坐下,然后伸出。
矢久确实看了看他的,见没事也没松口气什么的,只是把酒倒在碗里,丢了一团棉花在里面。
等她做完就端起酒走到季穆面前,哑哑的声音还带着强势:“脱衣服。”
季穆收回,对她的话不明所以。
矢久忍着不哭:“今天高大夫来村里给人看病,被我撞见了,刚好我要问他药方的事,就了几句话。”
“他问我相公好些了吗,怎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我还以为他的是你一直的病,结果他先治好外伤再配合药浴。”
“我就奇怪相公怎么会受外伤?”矢久盯着他,想起高凌的话就心痛。
‘你相公也是厉害,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若无其事的,也许他是不想让你担心。’
‘我不清楚是怎么受的伤,但是还是有些严重的,我看了一下若是他这段时间咳得厉害,不定胸腔会有瘀血。’
‘这瓶伤药是我自己做的,效果还不错,如果你相公有内伤,就把这几包药熬了给他喝。’
高凌还了什么,矢久已经不记得了,那时候她满脑子都是季穆受伤了。
难怪这段时间在夜里都能听见有咳嗽声,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竟是真的。
季穆听见矢久的话,也知道她为什么哭了,没有动,“我自己来。”他想去接过矢久中的药酒。
矢久侧身躲开,“你自己来,谁知道你会不会上药,你自己的身体受了伤从来不在意”着着就委屈了,侧过脸眼泪又掉了下来。
季穆沉默了。
那双好看的,伸解开腰带
(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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