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心思如深海
()只见天帝仍旧一副迟疑:“这”
天帝一向也算慈悲,却听不得别人他半点不好,这临陌光凭触犯了这一点,就已经是大罪。
昭阳跪拜:“父神,昭阳也为二弟做担保,若三天之内拿不出证据,昭阳愿与二弟一同受罚!”
这个时候,天帝明显犹豫不决,我趁附和:“天帝伯伯,三天又不是很久,若幽河大人问心无愧,何惧这三天的时间呢?”
幽河一副心虚的模样:“这幽河自是不惧,可这临陌对岳父大人出言不逊,让他多活一天,都是对岳父大人的不敬!”
“你”
“够了!”天帝显得十分不耐烦:“就按淙儿的意思,缓临陌之刑三日!”
“来人!”只见门口两个天兵跪拜:“是!”
“将临陌压入天牢!”
“谨遵天旨!”
幽河一副面孔似乎充斥怒气,却又强制压了下去。
见临陌被带下去,昭阳似乎松了一口气。
天帝眉头紧锁,道:“都退下吧!”
“是!”
总算保住临陌三天的时间,但愿云淙能够在通灵馆再找到些证据
幽河这个人,如此反常,定也是有什么阴谋。
“那天帝伯伯,我也先走了?”
我刚要离开,他突然叫住了我:“落,你等等。”
“嗯?”
看殿中也只有我与他二人,他才放下天帝的架子,如同凡间平常的老人家坐着和女儿话。
“落,你与星觉,见过面了吧?”
好端端的提他作甚
莫非,是惦记着想要撮合我与星觉的事?
“额我”
“你觉得星觉这个人怎么样?与你是否相配?”
管他怎么样,反正我又不喜欢,可我若直,不是伤了他的心?
在老一辈的眼里,我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又不像其他的女神仙,婚事都有父母张罗。
我从便是天帝与天后带大的,自然也由他们充当父母这个角色。
“天帝伯伯星觉族长这个人确实是万里挑一,但是我觉得灵界事务繁多,暂时还没有成婚的念头”
“你若与星觉成婚,不是多了一个人来帮你打理诸多事务吗?”
“我”没等我出什么来,他一副笑意道:“你与他初识,当是要培养培养感情,要不,我让他搬去你的幻灵殿你们好好相处一段时间?”
“不不不”
他笑意逐渐消失:“额也好,反正星觉也要在天族住一段时间,你们依旧可以互相了解。”
“这个”
“好了好了,就这样定了,你们且先相处一段时间再,若当真不合适,就此作罢便是。”
如此,我便也只能点头应承。
门口的天兵总算撤退,我一路跑,总算追上云淙。
“云哥哥!”
他转过身来,丝毫没有危感:“落落,怎么了?”
“方才,对不起啊,都是我把记忆瓶打碎了才害得你没有了证据”
“没事,一个记忆瓶而已,没有了它,我依然可以找到其他证据。”
我稍微缓和:“有把握吗?你要知道,天帝伯伯极好颜面”
他轻笑道:“放心吧落落,没有把握的事,我会做吗?再了,若不是想要揭发幽河的罪行,他临陌之死又与我何干?”
听他出这一番话,我心中暗暗有些不自在,他的心思真的难以琢磨。
“哦这样啊”
“对了落落,父神方才找你所为何事啊?”
“哦,天帝伯伯自然是为我的终身大事费心了。”
看他嘴角上扬,仿佛打着什么算盘:“是吗?那你怎么?”
“哎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与星觉只见过一面,没有任何感情,况且我与他也培养不出什么感情”
话音未落,他突然抓住我的:“什么?星觉?”
“云哥哥,你弄疼我了”
他缓缓松开,显得十分不自在:“你你是,父神是与你谈你与星觉的婚事?”
“是啊,不是天族的人都知道吗?”
看他愣了许久,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云哥哥?”
他渐渐缓过神来:“哦落落,那你对这星觉”
“自然是没有感觉”
看他不自觉露出一丝笑意,看起来,似乎还有些暗自庆幸
“那你可有心上人?”
自他问出这句话后,我脑中想到的,怎么是夙尧
“我”
他轻笑道:“好了,逗你的,这个时间,你也该回去了,我还得去一趟通灵馆。”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还不相信我?”
看他似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使我安心了许多。
“好吧,云哥哥你心。”
“嗯。”
看他走远后,我才深思他方才的问题。
心上人
自从见到那个夙尧,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感觉似乎与他十分亲密,在他面前会十分轻松
脑中又出现一些零碎的画面,不管我想要怎么去拼凑,依旧是零零碎碎,总感觉,自己少了什么东西
越想头越痛,还是回去吧
今日,他没有同往常一般在大殿喝茶,殿中四处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我昨日的话当真的有些重了?他不会这么气吧
“这个人脾气倒不明明是自己犯了错以下犯上怎么搞的就像我错了一样”我低声喃喃自语,心中十分不服气。
我好歹也是堂堂一界之主,自己的属下都管不住,在他面前,可笑的露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落落回来了?”
一转身,苏一副笑颜。
“儿怎么今日,殿中少了个人呐”
她一副怪笑,凑近我轻声探问:“落落是想问夙尧仙上吧?”
“我我是觉得,他这样出去都不打一声招呼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苏眉头一皱:“额落落,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啊,本来就是嘛明明是他擅闯梦幽林,还冲我凶这是一个属下该做的吗?”
苏显得有些迟疑:“额夙尧仙上去了梦幽林?”
“对啊,昨天嘛”
“昨天”她思索片刻:“难怪,昨日他突然急急忙忙你有危险,匆匆离开了,原来是去梦幽林了啊”
“你什么?”
“就昨日啊,不过很奇怪,他怎么知道你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