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秦家的男人最无情
()秦叶走后,周以倩天真的以为事情就算过去了,回到房间见秦风真的在收拾东西,甚至还出声相劝,“你跟他叫什么劲?”
秦风自嘲的一笑,“我倒是不想,但我了不算。”
周以倩见秦风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脸上的肌肉变的僵硬起来,“来真的?他就不怕爷爷回来教训他?”
秦风不以为然的,“那老东西才不会管呢。”
周以倩,“不是,到底你也在秦家长大,他就一点情亲不念?”
秦风睨了周以倩一眼,“感情?你问问他老人家有见过那东西吗?秦叶是他的宝贝孙子吧,但为了利益还不是一样的利用?尤其是这次陈月玲铁了心的要离婚,眼看要失去陈氏这么大个财团,老爷子都急的要杀人了,这个时候秦叶出面劝母亲回来,别是赶我们两个人离开,就算是要他打断我们的脚,他老人家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周以倩嘴里嘀咕着,“要不要这么现实?”
秦风没理她,转身收拾自己的物品,见她没动出声催她,“快点,你不是真要等人过来将东西扔出去吧。”
真是个窝囊废,周以倩心里暗骂,极其不情愿的将东西收拾好。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秦青林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客厅里就剩周以沫。
白娇极为不甘心的过去,“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男人都是无情的动物,这时候对你好将你捧上天,等有一天倦了腻了,你的下场比我们还惨。”
周以沫十分淡定的看着她,“谢谢你的忠告,你让我明白,男人靠不住,靠自己最靠谱。”
白娇冷着脸,“别不当回事,秦家的男人最无情,你以后就会知道。”
周以沫不吭声了,秦青林的无情她早就见识到了,只是那时候白娇春风得意没有意识到好吧。
白娇走后,周以沫吩咐下人将房间打扫了一遍之后,还没见老爷子露面。
她猜想老爷子可能估计到秦青林跟秦叶这对父子,会有一场大战躲了出去。但不确定晚上会不会回来,便找来管家问。
一问才知道,老爷子去了疗养院看望朋友,最近几天都不会回来。管家还顺便交代了秦青林的行踪,他去医院看望江帆了,估计也不会回来。
行吧,偌大一个家,晚上就自己一人。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周以沫便回到卧室,坐在地上画设计稿。但是白天被黄依依折腾了半死,结果累的躺在羊毛地毯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浑身的酸疼给折磨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后背尤其是肩胛骨的地方疼得特别厉害。
她也懒得到床上,在羊毛地毯上打滚的第二个时,她放弃了,猛地起身坐在地上,这才感觉好很多。
睡地上到底还是太硬,今儿个她摔得浑身没一处好地,怎么睡怎么疼,还不如坐着。
想起离开马场时,秦叶好像有让蔡家明买了些药酒,还是找出来揉一下试试,再这么下去,明天就得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班,又会引来一阵八卦。
她也不开灯,走到电视柜下,寻思着药酒会在哪,好一通翻箱倒柜,才找到被放在角落里的一瓶药酒。
她本想去浴室照着镜子擦药酒,转念一想,反正秦叶也不在,想了想,坐在羊毛地毯上,脱掉睡衣,摸黑往身上疼的地方揉药酒。
疼的地
方全在后背,摔下马的时候她刻意蜷缩身体护住脑袋,身体前面并没有什么损伤。
往心里倒了一些药酒,她费劲巴拉地往肩胛骨抹去,奈何身体柔软度不高,右怎么伸,却也只能够到脊椎骨,死活挪不上半寸。
“啪。”突然卧室内的灯光全亮了起来,周以沫大惊失色,连忙抓起鹅毛被裹住身体,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回头望去,秦叶正一步步朝她走来,脸上如常的淡漠,让人看不穿他在想什么。
“你回来了?”周以沫咽了下口水问道。
“嗯!”走到她面前蹲下,秦叶面无表情地:“被子拿下来。”
“什么?”被子下的她只穿了一条薄绒睡裤,睡觉没有穿文胸的习惯,这会儿上身是光溜溜的。
秦叶的眼底略显不耐,命令道:“转过去,被子拿下。”
着便拿起地上的药酒瓶,周以沫看明白他的举动,“你要给我抹药?”
这不太好吧?
秦叶这会儿已经将药酒倒在掌心上,闻言眼皮一掀,沉声道:“转过去。”
周以沫眨了眨眼,寻思着秦叶也不会占她便宜,后背实在疼得厉害,不抹药别今晚了,恐怕这几晚都不会有好觉睡。
考虑再三,她还是乖乖背过去,一咬牙,把被子扯下,抱在身前遮挡重要部位。
白皙水嫩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
她的腰很细,细得仿佛他一只就能掐断。
周以沫的身材,的确算得上火辣,肤若凝脂,盈盈可握。
而她后背一块又一块的淤青大煞风景。
沉吟了片刻,望着她满背的淤青,他不变悲喜地:“你是拿命学骑马?”
周以沫撇了撇嘴,没有回答。
他问的不是废话么,黄依依就是个疯子,非逼着她骑马,在马场摔了一个下午,身上还有哪块地方是好的?
白天时候注意力高度集中,压根就感觉不到后背疼,这会儿安静下来,才觉得后背的骨头都要碎裂般。
秦叶往掌心倒了更多的药酒,直视着她柔嫩的后背:“你整个背没一块好的,我全给你抹上。”
她一如壮士视死如归的豁然:“抹吧。”
“忍着。”着,他宽大的覆盖在她的淤青上,她的肌肤很娇嫩,仿佛揉在水嫩嫩的白豆腐上,丝滑娇柔,微妙的触感令他凭空感到一股浮躁。
静如止水的心底,仿若有一丝火苗烧起了苗头。
他的掌心有茧,不软,很硬,再加上他本着活血化瘀的目的,劲道不轻,周以沫疼得直皱眉头,嘴里经不住喊了声疼,怕被他嘲笑,一口咬住身前的鹅绒被,闷不作声地把后背剧烈的疼痛给忍了下来。
她背负着他咬被子的模样,还有紧抱着被子的双臂,令秦叶莫名一股邪火蹭起,加之底下微妙的触感,使得他有些晃了神。
后面完全是械性地倒药酒,抹上,揉开,他不记得自己重复多少遍,只记得满脑子都是周以沫纤细的腰肢,紧咬的牙关,以及柔嫩的胳膊。
揉了半天也不见秦叶停下,周以沫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松开被子问道:“好了吗?我伤得这么严重?”
话一出,秦叶中的动作一顿。
随后他镇定地继续揉了两下,直到掌心里的药酒揉干,他才把收了
回去。
拧上瓶盖,他快速起身朝门走去,背对着她:“对付她那种人的方法有多种,你偏偏选最笨的那种。”
一想到她不会骑马还跟人打赌,而且赌注还是他,秦叶心里就来气。
周以沫这会冷静下来也发现自己当时是冒失了,但是黄依依当时的表情实在是太欠,她没有忍住,嘿嘿笑了两声,“还好你及时赶到。”
秦叶没好气的,“我要是没到,你不将我给输出去了?”
周以沫更加不好意思了,“那哪儿能呢,我怎么可能让她提那样的条件?”
是不是真的?秦叶认真的盯着她看,像是在鉴定她有没有撒谎。
周以沫一脸的淡定,跟他对视。
秦叶收回目光站了起来,拉上门把,“到床上睡吧。”
周以沫问:“你去哪儿?”
秦叶淡淡的,“我下去找吃的。”
没吃饭?哎呀,大家都走了,周以沫也没吩咐厨师做饭,这时候大家都睡了,再将人给叫起来也不太好,她赶忙,“我去给你做。”
“不用,你赶紧的给我躺回去。”罢,也不顾周以沫要不要开口,摔门而去。
周以沫简直是一头雾水,瞧他这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心情不好,是被老爷子训了,还是在为合同的事操心?
起来,这事还怪他自己,明明黄依依已经答应签约了好吧,为了争口气硬是给回绝了。
是,甩人脸子的时候是很爽,爽过了呢,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黄依依那条路是走不通了,也不知道黄艾琳好不好话。毕竟她是秦青林跟白娇请来的客人,今天秦叶那么对白娇母子。
表面上秦青林忍下了那口气,心里指不定在怎么恨秦叶呢。
越想越觉得秦叶这次悬了,周以沫急的抓耳挠腮,唉声叹气。
秦叶下了一楼,径直走进厨房,把脑袋塞在水龙头底下,拧开把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冷水脸,完了后还觉得心中邪火未消,又打开柜子,取出玻璃杯,一连喝了好几杯凉白开。
咕咚咕咚冷水下肚,这会儿才觉着好些。
举起右,周以沫肌肤柔嫩的触感还萦绕在指尖。
猛一握拳,将压在桌子上。
是单身的太久了,所以才虚火过胜,对周以沫的身体有了臆想?
秦叶忽然有些心虚,怕这么进去给她看出端倪来闹出不好的误会,他好不容易才挣得了现在的局面,可不能功亏一篑。
磨磨唧唧的,估计周以沫睡了,秦叶这才轻轻脚的拧开卧室的房门。
周以沫这一天过的很累,还受了伤,他怕吵醒了对方。
但等到他开门进去之后,习惯的往床的方向看时,正好对上了那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大眼睛,“你还没睡?”
周以沫,“睡不着。”
秦叶马上关心的问,“是不是背上的伤很疼?”
周以沫摇头,背是有些疼,但并不是很严重,她是担心他才睡不着的好吧,咬了一下嘴唇,她,“今天你将白娇他们给赶走了,不是真的要将妈给接回来吧。”
秦叶走到沙发上坐下,“嗯,是有这个打算。”
“”周以沫过了很久才又问,“你跟妈商量过吗?我的意思是,万一要是你父亲反悔,又或者妈还有别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