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她想对付谁
周以沫出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打电话,徐东执意要打官司,她的找个律师不是?她已经想过了,唐中华是徐氏法律部的头,她也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慢待了人家,自然让秦氏这边法律部的负责人接。
“周总,真是你呀,新年快乐。”她打完电话一回头就看见萧红站在面前。
刚才她太专注了,也没留意,看到萧红之后,也微笑着送上祝福,“新年快乐,有些天没看见你了,忙什么?”
萧红自从离开秦氏之后一直都深居简出,别是大过年的,就算是平常也不出门,故而周以沫才有此一问。
“我打算去市看一个朋友,大过年的,总的卖点礼物什么的。”周以沫几次对萧红出相助,所以也就实情相告了。
“去看朋友是好事,别一直闷在家里,打算什么时候走?”周以沫笑着问。
萧红,“行李都收拾好了,两个时后的车。”
周以沫,“这么快?那你玩的开心点,回来后我们再聚。”
萧红也,“好,回来后见。”
两人就站在咖啡厅的门口简单的寒暄了两句,各自分开,萧红拎着大包包的东西走了,周以沫刚才已经跟耿爽联系好了,一会带他过去见徐志。
她们完全不知道普通的一个见面打招呼,正好被梁宽还有黑子看见,更加没想到梁宽想多了,“黑子,你怎么看?”
他们刚到一会,并没听全她们两个人的对话,不过,刚才她们两个越好回来还要见。周以沫现在可不是谁想见就见的,“会不会萧红在替周以沫办事?”
梁宽,“我的确有这个怀疑,周以沫这丫头还真是精明。我这里设计让徐家兄弟斗法,她倒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我倒也不是怕她占便宜,我要对付徐家是要替梁林报仇。她有本事浑水摸鱼,我也不会拦着。但是她跟萧红走的这么近,为的是对付谁?”
黑子有些紧张,“宽爷,不是怀疑她要对付我们吧?我们跟他们没有什么厉害冲突啊!虽然之前是有些摩擦,生意场上,这是常有的事,又没伤筋动骨的,他们这是怕宽爷您对付完徐东,就去找秦风,提前下?”
梁宽,“为秦风倒不至于,而且现在我们也没有发现他们夫妻有要跟我们为敌的意思。心驶得万年船,有些事不得不防。毕竟萧红跟我们这么多年,还是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的。这样吧,你跟过去看看。”
黑子,“是,我让兄弟们先盯着萧红,送您回去后,我就去找她。”
周以沫回去后将徐志的情况大致跟耿爽了一下,很快两人就去看守所见到徐志。
徐志将那天的事了一遍,原本他打算回老家的。但是气不过徐江海偏心,明知道他还在市,大年三十的,也没有要他回去一起吃顿团圆饭的。
明明就是徐东心眼误会他,还将他给打成重伤,他这里都没怎么着呢,他们反倒跟他翻脸了,越想越气。
他开车准备再去徐江海那里闹一场,结果在半道上看见徐东开着车,鬼使神差的他就跟过去看,让他看见徐东约的是他之前的客户。
也就是二十分钟的时间,那个客户满面春风的下来,看样子是跟徐东达成了协议。
将他打伤,接着将他给踢出局,这种屈辱徐志可受不了。
那一刻他的怒火就蹭蹭蹭往上冒,冲进去找徐东理论,徐东躺在床上,表情看上去有些兴奋,大概是刚接到一个大生意吧,结果两人还没讲三句,徐东就突然抽了桌上的烟灰缸朝他砸过来。
按照徐志的描述,感觉徐东当时就像个疯子,红着眼要弄死他,而徐志大伤刚愈,之前骨头断掉的腿还有些不灵便,几个回合下来就占了下风。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客户又回来了,原因是他有东西落在徐东的房间了。见他们兄弟都动了,开始还一个劲的劝。
但是这对兄弟没一个听他的,徐东这时候拿了个枕头向徐志砸了过去,气红眼的徐志随从旁边的桌上摸了一样东西,便是凶案现场那把捅伤徐东的水果刀。
了解情况之后,耿爽又跟周以沫分析案情,“按被告所他当时应该算是自卫,可现场目击证人向警方提供的口供是他主动出击伤人。”耿律师复述完之后提出疑问。
周以沫想了想:“目击证人?你跟徐东谈生意的那个?”
耿律师:“对,他是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所以他的口供将来会作为庭上的证供,而且他本人也会出庭。”
周以沫:“但有没有可能他给了假口供?”
耿律师:“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但现在无法证实,因为酒店房间没有监控视频,而那把水果刀上确实有被告的指纹,不仅如此,酒店现场的工作人员也一致指证被告持刀捅伤了徐东,而徐东出具的伤情报告上证实他是重伤二级。”
周以沫:“重伤二级?”
耿律师:“对,按照我国法律重伤二级的量刑可达五年以上!”
周以沫:“可是他的伤势根本没有重到这个地步,只是臂有几条划口,没有伤及要害。”
耿律师:“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对方有伤情报告还有目击证人,更棘的是徐志确实有作案动,所以要打赢这场官司基本不可能,我只能尽量想办法让他减刑。”
那场对话大概持续了大半个时,基本都是律师在,周以沫难得插话问几句,她只是想把形势了解清楚,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徐东就是想趁搞徐志,而周以沫也了解到唐中华不是什么善茬,在业界可算“臭名昭著”,只要官司能赢他什么段都能使得出来。
按照耿律师的法,这场官司往下打的话徐志稳输,除非徐东愿意撤诉!
萧红在去车站的路上,照顾卫的阿姨打来的电话,原本春节期间萧红都要去疗养院陪沈卫的,阿姨也要放假,但今年因为猴子的事就耽搁了,“抱歉,这几天头有点事。”
阿姨也知道萧红肯定不是故意拖着她假期的,“我明白,但凡你空的话肯定会来陪卫的,只是家里一直催我回去,大过年的,我实在是”阿姨欲言又止,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萧红看了下表,傍晚五点多,天色还没完全暗,但温度降得很明显。
萧红歉意的,“我已经在车站了,那你等我一下吧,我现在过去。”
“现在啊,现在赶过来得很晚了,要不明天吧?”阿姨也有些过意不去。
萧红坚持:“之前已经有这个打算了,就这么决定吧。”
挂断电话,再次抬头的时候,面前站的一个颀长身影猛地闯入她视线。
尽管黑子在她生活中一直是个“神出鬼没”的存在,但萧红还是忍不住愣了愣,“你怎么在这?”
其实原本她想问的是“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可转念一想对方也算无所不能,要查她的行踪简直易如反掌。
站在面前的人挪了挪身子,捏着里一直没点的那根烟站直:“有事找你,有空吗?”
“没空!”萧红直接略过他去开门。
黑子也不客气地跟了过去,“要出门?”
萧红还是不理,黑子了解她的脾气,“要去哪儿,我送你!”
萧红不搭理,黑子没辙,只能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臂,“什么脾气呢,一段时间不见涨成这样!”
萧红总算回头看了他一眼,却把臂抽回来,黑子以为她要开口什么,可她只是眉心皱了皱,转身就拎着行李往前面走。
黑子真是被弄得无计可施,揉了下脸,再度拖住萧红,“行了,去哪儿我送你!
“不需要!”
“我有时间!”
“你有多少时间?”
“很久,只要你愿意!”
“”萧红被狠狠咽了一口气,大概人的情绪线有时候真的很怪异,那一刻她看着黑子幽亮的眼睛,突然想起十年前他在旅馆门口松开自己的样子,不觉闷了一口气,低下头来,“我去市,有点远。”
随后臂被松开,黑子拉开旁边那辆越野车的车门,“上车吧,我送你!”
萧红最终没有拒绝黑子,一是她最近确实有些心力交瘁,二是心里清楚这男人来找她肯定有事,不然不会突然“造访”,所以就由着他去。
路上两人没什么交流,原本都是比较安静的人,如此大约开了一时,眼瞅着前面2公里处有个服务区,黑子转身看了眼萧红,她靠在椅子上闭着眼,耳朵里塞着耳,以为她睡着了,所以没问,直接把车子开进了服务区。
黑子在服务区的停车场停好车,萧红依旧闭着眼睛没什么反应,于是他便脱下自己的外套盖至萧红肩头,自己穿了件薄毛衣下车。
黑子先去超市买了两包烟,又随挑了几样零食,出门的时候闻到一股栗子香,现在正是吃糖炒栗子的好时节,于是在外面转了一圈。
终于找到卖栗子的摊,称了一斤用牛皮纸袋兜着往回走,可走至车前发现原本坐在副驾驶睡觉的萧红不见了,他的外套被随扔在座位上。
黑子心里一沉,兜着东西去找。
春节期间服务区的人挺多,来来往往的一群群散得到处都是,黑子在停车场找了一圈没找到,打算再去超市那边找,可一扭头发现萧红站在取水龙头旁边的柱子前面。
黑子走近一点才知道她在打电话,里拿着一只保温杯,前后都是排队倒热水的人群,她也排在队伍里,却举着跟谁在通话。
“今天来不及,明天我会打钱给你我我已经知道了,这么晚银行已经关门,而且我人在高速上你不用跟我这些理由,他输钱是他的事,我并不欠他,你也不欠他,再我又不是提款,你张嘴就要两万不可能,我只有两千,明天打你卡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