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六章 不用避讳

A+A-

    聂立轩叹口气,终于开口道:”丫头,到了今,你应该相信我了,”

    寒月仍是盯着他,缓缓开口道:”你,见到了他,”

    聂立轩自是知道她的是谁,微低着头,看看旁边的林子,道:”是的,而且,我还见到了一个人,”

    “我带三妹妹出去赏花灯。”苏荷是这么跟苏新的,且没问过苏寒月的意见。

    “我何时的要出门赏花灯了?”看苏问蕊笑得前仰后合的,苏寒月生气道:“我没过,我不去。”什么借口不好找,偏拿她来当。

    “去吧,就当是帮大姐姐的忙。”苏问蕊劝道。

    苏寒月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泄气道:“以大姐姐那个性子,估计一出门就得把我撵走。”这么大个电灯炮,既碍眼又碍事。

    然而乐水绣坊的生意却是一不如一了,因为,城中老幼都知道了,乐水绣坊里那个美貌且灵慧的绣娘竟然是青楼出身,那么其他绣娘呢?谁愿意穿青楼女子中之物!何况,在如意绣房对面开了一家吉祥绣坊,据背后的东家赫然就是公主宝月。

    苏寒月走过去,泉文滨走过来,两人靠近的时候,泉文滨突然低下头来在苏寒月耳边道:“我猜,你一定没有与他圆房!”苏寒月回应他的是一个大大的拳头。

    大厅内已经有四个人在等候,见程温裕与苏寒月一起来了,略略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向二人行礼。

    程温裕请他们入座后道:“以后,有事情,若我不在,你们尽可以找王妃商议。我们的事不用避她。文大人,以后有事尽可以走王府大门而入,不用再避讳了!”

    她究竟是什么人呢?

    “冯翰林,我要买衣服!”走过一家店铺,看着店内陈列的衣服,若娇看看自己的衣衫褴褛,可是自己却没有钱,只好折回寻求冯翰林的帮助。此时的她似乎忘记了先前冯翰林的冷酷般,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样子,至于其中发生了什么,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冯翰林白她一眼,方才的一番思考,让他决定暂且按兵不动,且看下这若娇儿究竟是何来历罢,而中便已掷过去一张银票。

    若娇儿似是没注意到冯翰林的变化,只是高心拿过银票,眼睛一瞥,便惊呼到:“冯翰林,你好有钱哦。”

    这下轮到冯翰林诧异了,不自觉的挑下眉,不过一百两银子而已,莫非这女子没见过钱么?

    若娇儿似是不明白冯翰林的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接着似是心翼翼的掩了唇,然后声的道:“我知道了,财不外露,放心吧,我会心一点的。”

    苏寒月摇摇头道:“你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如何能够做主。你让他们与商议,也商议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程温裕道:“没事,只要你知道就好!不会为难你的!”苏寒月闻言微微一笑,不再什么。下面在坐的四人,只有一人苏寒月认识,就是耿鸿文,那个当初在金銮殿上为她求情的人,所以她对耿鸿文颇有好福

    其他三人却是不认识的,一个人首先道:“回禀王爷、王妃,那五名杀不知来自何方,被我等追到之时,被另外的人灭口!”程温裕点点头:“好,追风,此事还要追查,但不必花费太多精力!”那茹点头,退了出去。

    当中午吃饭时,程温裕、苏寒月与泉文滨出现在王府众人面前时,人人都惊诧莫名,心直口快的李修容道:“王爷这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长了那么大一只一个包啊!”

    程温裕憨厚地笑着:“这个,不是不是寒月用砚台砸的,是我摔倒了,摔到砚台上,被砚台砸的!”这下,不用任何人解释,都清楚了是怎样一回事,五位修容转了头,偷偷地笑。泉文滨笑着摇头,苏寒月面无表情道:“很好!的很清楚!吃饭!嗯,吃饭前,何管家有事要宣布!”

    泉文滨瞪了一眼苏寒月:“怎么是我?你们家事也让我管?这种事你也让我管?你自己出的馊主意,别赖在我身上,我可不做坏人!”

    苏寒月道:“在宫里,这种事情都是太监管的,也就是宫内的总管!你是我们王府的管家,你不管谁管!你给我!”

    与帝京的温暖和煦绝然不同的,是苏家的院落。自从乞花会后,苏家大娘二娘相继病倒,苏家大姐,整痴痴呆呆,犹如无主的魂魄,只是每按时去大元帅府例行下跪。苏家次子本就宿疾缠身,在照顾娘亲和姐姐几日之后,支持不住,也病倒了。

    这可苦了苏府管家泉文滨,家中没有一个管事的人,还偏偏好事的人一拨拨往家里跑。有怒斥苏家大娘二娘管教无方,让苏家人丢尽脸面的苏家长辈亲戚;有默默无语来看望苏寒月的的同僚战友,有假意同情实则暗笑的苏家大娘二娘闺中密友,有担心生意受到影响,前来试探口风的苏笛韵生意上的朋友,更有不明为何而来的潘月国的皇子潘文宣,塞西利亚族的二王子。

    苏问蕊又笑。好半晌才缓过气来,“无妨的,我会跟你一块儿去,到时候你就跟着我。”

    苏寒月愣了一下,“二姐姐不是不去吗?”

    “父亲让我去的,是跟着你们出去发散发散。”苏问蕊的笑容缓缓收了起来。

    苏问蕊的心思重些,心中总记挂着廖氏的事。虽然她嘴上从来不,可家里人都能感觉出来,苏新当然也不例外。

    “咱们父亲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挺糙的,但偶尔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呢。”苏寒月笑叹。

    苏寒月又取悦了苏问蕊,她笑点着苏寒月的鼻子:“好哇,你居然敢打趣父亲,看我不向他去。让他好好罚罚你这口没遮拦的。”

    “好啊,就罚我不许出门看花灯。”苏寒月还对赏花灯的事耿耿于怀。随后也憋不住,跟苏问蕊笑作一团。

    ”我不需要听不相干的饶事情,你只用告诉我,你把冯大哥怎么样了,”寒月冷冷的道,

    聂立轩愣了一下,然后凄然一笑:”丫头,若你是此番想法,那这仇,便不报也罢,”

    ”什么意思,”寒月听他如此,眉头微微一皱,紧问道,

    聂立轩看看她,缓缓道:”与他一起那人,便是司空宏的儿子,司空正平,”

    声音不大,但是字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