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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水益/文

    “爸,大哥怎么?”

    陆浩庭在陆建功座位前放上一杯茶,身子微微向前倾问道。

    陆建功轻哼一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他敢什么?既然他敢出那种话,我就要让他收不回去。”

    陆浩庭笑了,身子向沙发后靠,对陆建功竖起大拇指,“还是爸你牛。”

    “哼!”陆建功神情更加得意了,“自古以来,就没有儿子斗赢老子的,有我爹撑腰又怎么样?现在陆家就是我最大!”

    周兰若站在沙发旁,一直留心着父子俩的对话,此时走到陆建功身后,保养得宜的双搭上对方肩膀,不轻不重地按着,“老公你当然是最大的!陆氏还是要靠你才行。”

    一时间,陆家老宅子的气氛温馨美好,陆浩庭陪着父母聊了一会,拿着车锁匙出了门。

    几十分钟后,他到了平时玩开的pb,轻车熟路地走到吧台前。

    从他进pb到吧台这一路,有不少男男女女目光注视,热情呼唤:“陆少!”

    他招回应,又对着朝自己抛媚眼的性感美女吹了个口哨,他坐下,朝酒保来杯‘热情沙漠’,方转头望着隔壁位置脸色不大好的徐盈,“这是怎么了?谁惹了我们的大美女?”

    徐盈忍着气,瞪着隔壁想靠近的女人,嗔了他一眼,“约我点钟,这都几点了?”

    陆浩庭哈哈大笑,伸揽过她肩膀,“抱歉抱歉,是我不对,我先自罚一杯。”罢拿起她正在喝的‘雪鸢尾’一口气干完。

    雪鸢尾听名字普通,事实上这调酒十分厉害,徐盈点它,完全是因为它漂亮,放在这里,也没喝几口,这会见陆浩庭直接干了,惊得眼都瞪圆了。

    怎么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徐盈转了转眼睛,将酒保送上的调酒送到他嘴边,“浩庭哥是有什么开心事?”

    陆浩庭一勾,将她扣过来热情亲吻,末了:“我就喜欢你特别有眼色。”

    “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我亲爱的大哥生日!一想到他现在孤家寡人的,连生日蛋糕也吃不上一口,我这做弟弟的就觉得心情难以形容,”他喝了一口酒,脸上泛着酒气,“所以我得替他庆祝啊!”

    徐盈心想,难怪下午徐呦匆匆出门去,怕就是去赴约,只是为什么陆浩庭笃定陆濯临孤家寡人?虽然照徐呦那个闷不吭声的性格,有她没她差不多,但是显然陆浩庭并非指这事。

    她心里反复思量,眼睛微微眯起,靠在对方怀中娇笑个不停。

    彼时城市的另一个地方,车水马龙的闹市楼盘,陆濯临家门前,徐呦捧着蛋糕尴尬地站着。

    陆濯临此时的表情实在有些吓人,面无表情又神秘高深,那双眼形姣好的眼中,迸着让人心惊肉跳的光芒,徐呦咽着口水,暗暗向后退了一步,战战兢兢开口,“生日要吃生日蛋糕”

    话没完,上的蛋糕被他拎走,整个人冷不丁被他抱住,紧紧的,密不透风。

    这种反应,是开心吧?

    原本提着的心悄悄松了,她红着脸轻拍他的背,“我们来切蛋糕吧?”

    陆濯临没吭声,仍是一动不动。徐呦也不动,乖乖任他抱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他,秀气的鼻子微微动了动,怎么他一身烟味?

    走进客厅后,茶几上一个烟灰缸堆着不少烟头,边上还架着一支半长的燃着袅袅烟雾的香烟,显然是他开门前正在抽的。

    “没想到,你还会抽烟。”徐呦觉得此刻情景有些难以形容,只好找点话来调解气氛。

    陆濯临将燃着的香烟压灭,把烟灰缸收起来,“现在很少抽了。”

    现在很少?也就是以前很经常?

    既然现在少了,又重新抽烟的他,是不是意味着他刚刚心情很差?

    一时间,徐呦简直难以表达心中感受,又酸又痛又涩,她把这阵阵难耐的心情理解为愧疚。

    将蛋糕盒打开,一个看起来十分甜蜜的奶油蛋糕展现在两人面前,徐呦分着碟子,拿出蜡烛,比划着:“26岁,那就插支吧。”

    陆濯临有些迟疑,“不用插蜡烛了。”

    徐呦:“不行,点蜡烛许愿可是很重要的环节,至少插一支,就这支最大的金色蜡烛吧,真漂亮”

    晃动的烛光中,陆濯临眉眼微弯,嘴角含笑,整个人显得特别温柔。徐呦原本剩下的一丝的别扭也消失了,在这一刻,她感觉他跟那些渴望得到生日蛋糕的孩子也没什么不同。

    唱完生日歌,陆濯临想吹灭蜡烛,徐呦忙制止他,“不行,你得许个愿望先。”

    陆濯临:“会实现吗?”

    “当然!”她双交握着,一脸虔诚。她上辈子许了十几年的生日愿望,这辈子实现了,明老天爷是会听生日愿望的。

    她十分诚恳地看着他,“只要你诚心诚意,生日愿望最准了。”

    陆濯临抿着唇,对着蜡烛眼神微凝,半晌缓缓转头看她,“我的愿望是”

    “不能出来唔!”

    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热吻袭来,陆濯临霸道地紧紧扣着她的腰,用力之极,仿佛要将她压入身体里。

    些许凉风从没关严实的窗户缝隙中透进,吹得烛芯四处招摇,**辣的烛油已然太满,终于承受不住,微微一晃,沿着烛身缓缓下流。

    陆濯临放开她,眼神深沉,声音沙哑,“我许好愿望了。”

    被陆濯临蛮横亲了一遍,原本坦然的心情变得羞涩,她几乎不敢看她,草草吃了蛋糕后,拎起搁在一旁原封未动的礼物递给对方,打算赶紧结束这令人窒息的时刻,好早点回家。

    陆濯临自若地拆了礼物,打开一看,是一条斜条纹的暗红色领带。

    他莞尔,“为什么送领带?”

    徐呦总不好因为不知道送什么,随拿的,“感觉和你很相称。”

    他噢了一声,并没有什么,拿着东西走进卧室。

    房子,一瞬间陷入沉寂。

    看到茶几上的蛋糕还剩大半,她便收拾了放进冰箱里,冰箱门刚阖上,一件冰凉凉的东西触上她的锁骨。

    低头一看,是一条造型别致的项链,犹以吊坠设计最为特别,灿金色巧精致的花瓣围着花蕊组成一朵太阳造型的雏菊,看起来生勃勃令人心喜。

    好像还有点眼熟,她摸着那枚精致的吊坠,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话。

    陆濯临又执起她的,替她系上同款的雏菊链,白金耀眼的银色和灿烂热烈的金色相间,夺人眼球。

    这还没完,他拿出她曾在稿纸上见过的雏菊别针,替她别在衣襟。最后是一个相同造型的精致发夹,他将她的碎刘海轻理,发夹别上。

    徐呦身子微微颤抖,她真的没想到,他设计的珠宝被制作出来,如今更装饰在她身上。相比之下,她买的礼物显得完全拿不出。

    “为什么?这是你的生日。”明明是他的生日,为什么送她礼物?

    她的发上、光洁的颈上、胸口的衣襟、纤细的皓腕上,全是灿金闪烁精致的雏菊造型珠宝,热情可爱又纯真美好,正似她。

    陆濯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露出满意的神情,“生日就不能送你礼物吗?”

    完看着周身不自在的女孩子,他意味深长地开声,“其实,我有一件很想要的礼物,不知呦呦能不能给我?”

    “什、什么?”徐呦觉得有些窒息。

    他微微眯了眼睛,“给我画一副画吧。”

    画画是吧,她莫名舒了口气,“当然可以,我现在就给你画,这次要画什么?”

    他牵她走进书房,将她按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整个人微微俯下,从后方虚虚地环住她,“画我。”

    面颊与面颊相贴,近在耳畔的话语让人有些听不懂,“什么?!”

    男人一阵低笑,又了一遍。

    徐呦只觉得一阵窘迫从脚底升起,分不清是因为他的靠近,还是因为他的话。

    “我不会画人,我的人物画不好,只画脸倒是可以。”

    “嗯,油画专业才上人体课,不会画很正常,所以,这次我来当你的模特,你看着我画,你看模特有了,只差你动一动笔”

    这是动一动笔的问题吗?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她支唔着想拒绝,然而眼见对方充满期待的眼神,什么话也不出口。

    陆濯临没有走远,他就站在她座位旁边,轻靠着办公桌,对着她泛满红潮的俏脸,桃花眼一勾,修长的指搭在第一颗扣子上。

    随后,指以慢动作缓动,将扣子顶出扣眼,扣得严实的衣领终于松开,他的喉结微微耸动,指拉着衣领,露出一片白皙肌肤

    徐呦听见自己心脏猛跳,有力的响动仿佛一阵交响乐,然后这篇乐章,在他的动作开始后,达到了高潮。

    “234,2234,3234,4234来,同学们抬高,准备,跳!很好,再来一遍,234”

    舞蹈室里,老师拍着节奏,音乐终于停下,她做了总结,随后扬让学生们自由下课。

    “还有大半个月,同学们别松解,这次我们美术系的表演一定能让大家眼前一亮。”

    “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来到2月份,距离陆濯临的生日,过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徐呦除了练习画画,更多时候,是和同学们一起练舞,为元旦晚会做准备。

    舞蹈老师对她们的舞蹈很有信心,时常鼓励她们抓紧时间训练,徐呦没辜负她的期望,除了学校,连在家中,空暇时间都拿来练舞。

    这一天她从学校回到徐家,回房间拿了练功服,来到副楼,准备再练习一会,不想在副楼门口看见陆浩庭。

    对方一见她就笑,显然有备而来。

    徐呦:“陆二少,请让让。”

    陆浩庭堵在门口,动也不动,双交插在胸口,用打量的眼神看着她,“想约徐姐真是难,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没办法,只能来你家找你了。”

    她微微敛眉,“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话好。”

    “那可不,”他放下,右抬起梳着刘海,一副潇洒倜傥的模样,“我大哥去国外半个月了,你身为我大哥的未婚妻,我这做弟弟的自然要好好照顾,你是不是?”

    真是太油腻了!

    徐呦后退一步,心想何必和他废话。这么想着,也不想练舞了,直接转身就想走。

    陆浩庭脚步一跨,几步越过她,挡在她身前,“急什么?我还没完呢,你怕是还不知道,陆氏集团的总裁要换人了吧?”

    “什么?”

    陆浩庭满意地看到对方惊讶的表情,轻声慢语又重述了一遍,然后笑着,“你以为他为什么要飞去国外,因为要处理董事团对他的弹劾。”

    他缓缓靠近,表情春风得意,“这一次,他不会再有翻身的时候。”

    那天晚上。

    在那张宽敞的大办公桌旁,陆濯临缓缓解开衬衫的所有扣子,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

    徐呦觉得自己应该转开头,可是那一刻,她就像是被人蛊惑了一样,眼睛紧紧盯着那肌理分明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的向下,视线下移

    他的搭上了裤子的扣子,准备解开,徐呦听见自己脑中有一条紧崩的线断了,‘噔’地一声久久回响。

    她倏地起身,冲到他面前压住他的,语带恳求,“不用了,这样就可以了。”

    他挑了挑眉,“这怎么够?”着,指一动,扣子跳了出来。

    “够的够的,先练习上半身!我要慢慢练,以后一定给你一张完整的画像!”

    “这样呀,”他有些遗憾地收回,轻捏她的脸:“那好吧,等你练习好上半身再。”

    随后,他光着上半身倚着办公桌,裤子的扣子也没系上,隐隐能窥到对方腰腹处的内裤边徐呦不敢乱瞧,眼观鼻鼻观心,虔诚地拿着画笔一笔一画临摹。

    头不敢抬高,更不敢望低,红着脸端详他的身体,渐渐的,她抛却了羞涩,眼里只余下对方线条优美的身体。

    祼露的人体是最好直面人体的素材,比她以往对着石膏像更能给她感触和体会。

    是要她画他,可他却愿意脱了衣服充当模特,他总是这样,表面上着让她付出的事,可事实上,他却付出更多。

    流畅的笔端渐渐慢下,她抿着嫣红的唇瓣,声地:“其实你不必这样。”

    陆濯临随在办公桌上拿起笔纸,素描了一张红着脸的女孩子相,“怎么样?做模特吗?”

    不知道自己被人画下来的女孩子怔怔点头。

    他执着笔勾勒着细节部分,头也没抬地:“呦呦还不知道吧,我这人,其实占用欲很强,我的未婚妻如果想画人,那只能看我的身体,如果看别人,我是会生气的噢。”

    徐呦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心里刚刚升起的一丝感动蓦然消尽,瞪了他一眼,不再话,笔用力戳在纸上,将不满发泄其中。

    房间里很安静,一时只有笔触在纸上的细微声响,温度很合适,气氛很温馨。

    陆濯临在女孩子相的胸口位置,画了一条璀璨的项链,随后抬头,对着正认真看着他的女孩子微微一笑。

    女孩子顿住,有些许不自在地抿着唇,心翼翼觑着他,数秒后,释怀般地轻勾唇角。

    这一天她在他家呆得很晚,两人都忘了时间。但末了,他没有提出让她留下的话,而是护着她走出家门,徐呦回头时看到,客厅墙上挂着的时钟刚好走到2点。

    她陪他过了一个生日。

    第二天,陆濯临就出国了,临上前曾打电话告诉她,让她在他出国这段时间好好练练画功,希望回国后能看到他的人物相。

    两人的关系,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有所改进,有了质的变化。

    徐呦不知道这样子是好还是不好,但她想,陆濯临是个活生生的人,是这个世界真实的存在,如果将他和坑文里的角色硬生生套进,是对他的不公平。

    是以她决定按照心意做事,既然他对她好,那她,也试着对他好。

    “陆浩庭,你把话清楚,什么弹劾什么换人?你们为什么要针对他?!”

    从回忆中回神,她想起来了他第二天决定出国时的仓促,原来这一切,都是被别人逼的?

    “哎呦哎呦,这么凶干什么?”陆浩庭大向前一伸,直接扣住她的腕,“我就是好心来知会你一声,跟着他没前途,不若跟我吧?”

    他一拉,徐呦整个人就被迫向前,他毫不客气地揽住她的腰肢,“如果不是他横插一脚,你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

    “放!”她扭着,发现怎么也挣不出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慌从心底生出,既为他话里的笃定,也为自己当下紧急的情况。

    “你们在干什么!”两人僵持中,徐盈从副楼里冲出来,边喊边跑到两人身前。陆浩庭看她一眼,缓缓松了,“聊两句”

    话没完,徐盈狠狠地将徐呦一推,毫无防备的身子眼看就要摔倒,陆浩庭眼疾快扶住她,同时皱眉望向徐盈,“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陆浩庭,你昨晚才对我什么?今天就来勾搭别的女人?”

    如果,陆浩庭原来对徐呦是有点别的什么心思,但这是藏在底层的,他没想掀开放到表面上来。

    徐盈身材好,为人会察颜观色,和她在一起很轻松,至少现在,他还没腻,可是她这话一出,顿时让他倒胃。想他陆二少生平最讨厌什么?那必定是各种强势。

    他冷冷看着她,徐盈被这目光一盯打了个激灵,心中暗叫不好,可是她又觉得自己没错,两人都若无旁人地搂抱起来了,不能想像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难怪陆浩庭上次叫她偷徐呦的随身物品给他,还骗她以后有作用,敢情是他自己拿来睹物思人?

    她越想越气,不敢对陆浩庭生气,就转而对上徐呦,恶狠狠上前,眼看就要动。

    陆浩庭眼里的冷意几乎可以固化,但他还没出,站在他旁边的徐呦用力一甩,将挣了出来,随后对上徐盈,她出人意料地出拍掉对方伸来的。

    “你自己的男人,自己看好,没看好不要放出来吓人!徐盈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会忍你,你敢动,我就敢动,你要不要来试试!”

    “你”徐盈瞪着眼睛,被她的气势一冲,一时倒不出话来。

    “还有你,”徐呦转向陆浩庭,“你大哥比你厉害你一万倍!你们想挤下他,没那么容易!”完,伸出脚飞快踩了他一脚,转身跑了。

    陆浩庭:“”

    对方逃走的背景仓皇又紧张,显然不像她的话那么有底气,可是,一直乖乖的猫咪突然伸出爪子挠了你一把,还是让人出乎意料的。

    他目送着那抹背影从转角消失,脸上露出兴味的表情。

    一口气跑回房间,显然被陆浩庭看破了并非很有底气的徐呦将门关上,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时,电话铃声倏地响了,她瘫坐在地板上,看一眼屏幕——是陆濯临的来电。

    她忙不迭地划过屏幕,电话接通,对方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陆濯临:“呦呦,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喘?”

    徐呦从他低沉有力的声音中回神,立刻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她抓着电话,担心地问:“你为什么去g国?是不是他们弹劾你了?你现在怎么样?”

    电话那端沉默了半晌,“谁和你这些?”

    徐呦:“陆浩庭。”

    陆濯临:“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他跟你什么?”

    “就刚刚,他你去国外处理事情,因为被董事团弹劾”

    陆濯临:“呦呦,不要轻信别人的话,你有什么疑问,可以问我,另外,不要让陆浩庭靠近,离他远远的”

    电话挂了,陆濯临眼神复杂地看着,久久不语。

    曾桦站在他身后,等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道:“要不告诉徐姐?”

    陆濯临摇摇头,“没必要把她拉进来。”

    罢走到窗边,俯瞰着窗外一眼望不见尽头的花田。

    这些红色的粉色的蓝色的花,组成了一副让人过目难忘的美图,如果徐呦在这里,定然可以一眼认出来,这哪里是什么国外,这分明是他们京大曾组队秋游过的绿萝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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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窈的人生有点悲剧,生为谨国公府的唯一嫡姐,原本应该拥有锦锈人生,无奈被暴戾四皇子看中掳走强娶,最后死于意外。

    四皇子俊美强大,无奈性格暴戾乖张,京城中人人避之不及,是这个世界的大反派。

    心中白月光祝窈死后,四皇子迅速黑化,反派因她之死迁怒世界,最后弄得生灵涂炭。

    再然后祝窈重生了。

    这次她还未及笄,还没遇上四皇子,一定要躲等等,为什么剧情变了?

    既然命中注定躲不过这个男人,这一次她便好好同他讲讲道理,千万不要同上一世那样硬碰硬弄得两败俱伤,落了个身死的下场。

    只是,教可还行?眼看着这时候还没有那么变态的四皇子露出纯善的笑容,她深感欣慰,一切都来得及:)

    同样重生却打定主意隐瞒到底的四皇子:窈窈喜欢我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