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爆打泼皮
李白知道是有高人用暗器救了自己,但怎么也想不到救他的人会是王不平。那日一别,王不平要去伏牛山,找个风水宝地开宗立派,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前辈,您不是去了伏牛山找风水宝地去了吗?”李白神色不解地问道。
王不平笑了笑,道:“我怕你一个人势单力薄报不了仇,就暗中跟着你,在必要哩时候好帮你一把。”
李白这才恍然,心里顿时生出感激之情,抱拳道:“这次又多亏了前辈出相救,要不然我可又要当一回水鬼了。”
王不平摆摆,道:“好好。娃儿啊,我现在再给你个拜师傅哩的会,你可不要再错过了啊!”着王不平笑了起来。
李白笑而不语,心想,原来这老道是一直想收我当徒弟,上次我没有拜师,他不死心,这次暗中跟着我,伺再来收我这个徒弟。
李白心里有些犹豫,不平道人在游戏中后来可是大宗师级别的人物,但在这个世界中,他的后半生究竟会不会像游戏中那么发现还是两。要是,现在趁他还没有自立门户拜师可正是时候,但万一后他还是这个穷困潦倒,“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样子,那可就不值了,还不如他在卞州城里守住李家的家业,安安稳稳地过富裕的日子划算。
王不平看出了李白的犹豫,便道:“娃儿,我是看好你是个炼武的好苗子,要是没个有能耐的人教导就可惜了。你现在没想好不要紧,等想好拜师可就去伏牛山找我。”
“伏牛山那么大,我要去哪里找你呢?”李白撇嘴道。
“心诚则灵,你要决心拜师,总有门找到我哩。”
话间,又有一个山匪复活了过来,跪在地上哀求道:“活祖宗,饶命啊。”那人看到了王不平,像看到了救星,眼泪汪汪地哭道:“道长救命啊!您老人家慈悲为怀,救救人吧!”
李白道:“孙子,你下去先给我父母磕两百个响头,我再考虑饶了你。”着挥剑便砍。
王不平道:“娃子啊,看他的样子怪可怜,就饶他一命吧。”
李白道:“哼!可怜?我就算杀他一百次都不解恨,他还能再活过来,可是我的爹娘永远都过不过来了。”
一道白光闪过,那山匪又血溅三尺。
又有一个山匪活了过来,同样的跪地求饶。李白笑嘻嘻地望着王不平,道:“前辈,这个经验就送你了。”
“杀他们都嫌脏我的,这种经验对我根本就是毛毛雨,根本就不顶事。”王不平不屑道,他微皱着眉头望了望李白身上的血污,洒然道:“犯想了就去伏牛山找我,俺去也!”身子一晃,便飘落在两丈开外。
直到飘出了二十丈,李白没有任何表示,他心里不仅有些苦涩:“这娃儿真是木眼光,总有一天会犯想哩。”
李白出神地望着王不平飘远,消失在了树林中,这才回过神来,他放了一只穿云箭,对侯在山下的车队发了信号。
一炷香后,六匹马车的车队驶进了山匪的巢穴中,把其中的金银财宝收拾了个干净。
回家后,李白让人清点了财物,李家的金银细软,古董字画绝大部分都回来了,还多拉回来了价值近五百两的财物。这五百两,他决定用来干件积德扬名的事情。
当天,李白便去了一趟卞州府衙门,主动销了自家的案子,上上下下大点了近千两银子,让官府不再过问。另外他向官方报备了舍粥五日的事情。
李白在城里风风火火地舍粥积累人气的时候,张家父子便坐不住了。
张家跟李家同城经商,互斗了十几年,结怨不浅。张大康一直想压倒李大成这个死对头,但一直不能如愿。二十多日前,张大康的儿子张天佑纵仆打伤李白只是个开始,三王山的山匪抢劫杀人才是真正的杀招。
“爹,我已经带人查看过了,他们只不过是在舍粥而已,没必要那么紧张。”张天佑漫不经心道。
“李白那个败家子,我本以为他就算不死也会是废物一个。谁料到他竟然变了性了,一只泥鳅还想翻出浪花。”张大康神色阴沉地讥讽道。
“原本想着李家的人都死了,他们家的案子就彻底成了无头案。没想到李白竟然是脱凡者,怎么杀都死不了,真他妈的命好。”张天佑面色狰狞道。
“天佑,你派人去三王山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还有,太白楼那边也催一催。”张大海吩咐道,“总之,不能出什么意外,也绝不允许李白翻出什么浪花,想东山再起,门都没有。”张大海神色越发的凶狠和鄙夷。
张天佑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三天后,李家的舍粥吸引了太多的穷人,引发了一些治安问题,被官方紧急叫停。不过三天的善举已经给李白攒下了一大波的名气。
有了名气,好歹也算是个名人,再上街,那效果跟普通路人还真不一样,回头率,关注度蹭蹭上涨。
“哎吆,这不是李大少吗,走,去群芳楼整两锺。”
“抱歉,没空。”
“真是新鲜,还有你李大少不喝的花酒。”
“快看,这不是李大善人嘛,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地正走过来呢。”
“是啊是啊,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有爱心有作为,还这么帅气,可真是难得,真的好想以身相许啊。”
“听他的父母死于非命,你要是成了李夫人,就没有婆媳关系的烦恼。不过你确定他能相中你这张麻子脸。”
“李大善人,谢谢你舍的粥,救活了我的老娘。大恩大德,做牛做马都无法办法你。”
“老伯,我这都是积德行善,不求报答的。”
“哎呀,李大少呀,你都快一个月都没来了,姐妹们可都想你了。”
“来呀,上楼来嘛,跟我们姐妹耍耍。”
“你这个妖精等着,我回头再来收拾你。”
“别呀,现在就来嘛!快来呀!”
“快来呀”
李白现在可没有寻欢作乐的心思,他的心思一半放在了修炼武技功法上,一半放在了振兴李家产业上。
穿过半个熙攘繁华的长街,李白终于来到了闹市中的一处二层酒楼——太白楼。酒楼门口有副对子:“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用的是诗仙李白的诗句。
太白楼是李家的重要产业之一,受到李家变故的影响,近一个月来的生意日渐冷清。现在报仇大事一了,又拿回了自家的钱财,李白便打算从太白楼开始振兴李家的产业。
酒楼的掌柜叫李文,是死了的管家李武的哥哥,跟着李大成把家业从做到大,深得李大成的信任,他在太白楼已经打理了近十年,李白平时叫他文叔。
李白请他到后院屋子里,询问酒楼的近况。
李文告诉李白,五日前,张大康派人来谈收购事宜,被他给轰了出去。提起收购的事情,李文还是火冒三丈:“他妈的张大康是什么东西,也配来买我们的酒楼。这老子一直跟我们作对,一定不会安什么好心。再了,酒楼我们是绝对不会卖的,这可是你爹亲打造的产业,什么也是不能卖的。”李文的话得无比愤慨和坚决,双眼几欲喷火。
“文叔得是,酒楼什么都不能卖。”李白道,“对了文叔,那些债主都打发了吗?”
“放心吧,都打发了。那帮势利眼的孙子,咱们生意好的时候,把欠款给他们都不要,生怕抱不住咱们的大腿。你爹一不在,他们就成群结队的来要账。”李文越越是火大,把牙咬得直响。
李大成下葬不出三天,那些跟他有生意往来的债主们都涌到了太白楼索要欠款。当日,李白保证半月内一定还清,算是先稳住了局面。紧接着向钱庄借了两千两的银子,用作不时之需。他从三王山拿回来自家的钱财后,便让李文把欠的钱还了。
李白笑了笑,道:“这个也不怪他们,生意人嘛,就怕血本无归。”
“这帮孙子好打发,但那群泼皮无赖可不好打发了。昨天,酒楼的几个伙计跟他们理论,被打伤了两个。这事情一定是张家父子在背后唆使的,好逼着我们赶紧把酒楼卖给他们。”李文咬牙切齿道。
李白不屑地笑了笑,道:“谁不是呢,一定是那老子在背后使坏,以为这样我李白就会怕了他,乖乖地把酒楼卖给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话间,有人砰砰敲门:“文叔,不好了,那伙泼皮无赖又来找麻烦了。”
“妈的,豁出去跟他们拼了。”李文把一只瓷茶碗摔得粉碎,整个人像头发怒的野兽。
“哈哈,文叔,别那么紧张,犯不着跟这些人拼,我出去看看。”李白笑道,神色轻松,浑若无事。李文有些诧异,李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胆气,有担当了。
李白大步来到酒楼一楼大厅的时候,四五个泼皮正在门口逞强使横,七八个酒楼伙计都拦不住他们。
“要是不营业了赶紧他妈的关门大吉,别他妈的不死不活的吊着,影响老子的心情。”一个泼皮叫嚣道。
“哪儿来的癞皮狗在那里乱吼乱叫,脏了老子的耳朵。”
“谁他妈的在放狗臭屁,跟老子死过来。”那泼皮大怒道。
众人目光注视中,李白笑着向酒楼门口走来。他用在鼻子前扇了扇,道:“真他娘的臭,张二狗,你的狗屁放完了?”
那叫嚣的泼皮李白认识,是卞州城里臭名昭着的泼皮。
“哎吆,李大少,你不是死了吗?”张二狗也不发火,笑着问道。
“你这种人都没死,我怎么能死了呢,我还没有为民除害,杀了你这条癞皮狗呢。”李白指着张二狗的鼻子笑道。
张二狗冷笑两声,勃然变色道:“李白,你老子死了,这酒楼还能撑多久?你摸着自己胸口问问自己,你这个斗鸡走狗的败家子,是做生意的材料吗?”
李白真的摸着自己的胸口,像是在扪心自问。
张二狗带来的泼皮们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里尽是嘲讽。李文望着李白叹了口气。
忽然,李白一个晃动,袭到张二狗身旁,抓住他的领口,冷不丁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张二狗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叫道:“李白”
“啪啪”
“李”
“啪啪”
李白黑着脸不语,牟足了劲,一口气连抽了张二狗三十几个耳光,把他打得嘴角鲜血直流,两个脸颊一片青紫,肿得老高,两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惊恐。转眼间,一只要咬人的恶狗变成了半死不活的废狗。
张二狗只所以是个人见人怕的泼皮,就是仗着自己会些功夫,但他被李白抓在里,连抽耳光,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李白抽完耳光,一松,张二狗像只死狗一样摔在地上。剩下的泼皮们终于回过神来,一眨眼逃得精光。
“张二狗,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太白楼老子不卖。”李白铿锵道。
张二狗吓得哆嗦了一下,连滚带爬地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