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场好戏
三人在包房里坐定,有有笑地吃喝了一阵,张大康语重心长道:“贤侄,我们两家同城经商,表面上争斗不断,其实私下里我跟你父亲是多年好友。你把太白楼转给我,我一定会让它蒸蒸日上。你父亲在天有灵,也希望他一创建的酒楼越来越好。”
李白听到“多年好友”几个字,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他父亲在世的时候曾多次对他,张大康阴险狡诈,且心狠辣,生意场上不择段,是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对。
不就是想买太白楼吗,何必睁着眼瞎话,编一个让人恶心的理由,李白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李白望着张大康,为难道:“哎,太白楼卖与不卖,现在可不是我了算了。”
张家父子诧异地互望一眼,张大康笑道:“怎么了贤侄,难道这太白楼现在已不是你李家的了?”
李白正色道:“非也非也,太白楼当然还是我李家的。话到这里,我也不绕弯子了。昨晚我爹给我托梦,如果我把他的太白楼买了,他一定要从坟里爬出来把我这个败家子掐死不可。你们,我爹尸骨未寒,给我托了梦有所吩咐,我敢不听他的吗?”
张大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要听的。”
“哈哈哈,那张叔收购酒楼一事就这么算了?”李白朗声笑道,心里却嘀咕了起来:“张大康可不是个弱鸡啊。”
“哈哈哈”张大康放声大笑,神色却是不善。
“李白,你就不要在这里装腔作势了,什么你爹给你托梦,你是骗鬼的吧!”张天佑发作着站了起来。
李白淡定笑道:“你骗鬼的那就是骗鬼喽。”,他话锋一转道:“总之一句话,太白楼我是不会卖的。”语气铿锵,神色坚决。
张天佑冷哼几声,勃然道:“李白,你别给我装大头蒜了,你太白楼是你李家的,敢不敢把酒楼的房契,地契亮出来看看。”完,阴仄仄地笑个不停。
张大康跟儿子一个嘴脸,阴阳怪气地笑个不停。
“房契,地契?”李白怔住了。他从三王山拿回自家的钱财,东西基本上都不少,可就是少了酒楼和几处产业房契和地契。这件事像炸弹一样悬在自己头上,每次想起都寝食难安。张家父子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让李白立即联想到自家的惨案是否跟张家有关系,否则他们怎么会这么笃定他拿不出房契地契,这么准地戳中他的隐痛。
李白心中怒浪翻滚,拍案而起,怒视着张家父子,沉声质问道:“,我家的事跟你们是不是有关系?是不是?”
“李白,无凭无据地你可不要含血喷人。”张天佑怒目相对地叫道。
“我李家的房契和地契是不是再你们里?是不是?”李白怒不可遏,脸皮涨红,身体气得哆嗦了起来。
“就算我们有,那也是正规途径从别人里买来的,你吼什么吼?”张天佑怒道。
李白一个箭步,死死抓住张天佑的领口,用野兽般凶厉地眼神盯着他,厉声道:“是不是从三王山那伙山匪里买的?,你们是不是跟他们合伙抢了我家,杀了我爹娘。你要是不,我就杀了你。”
张天佑没料到李白会暴起,被他的声势和神情吓得脸色发白,瞪着惊恐的眼睛,呆呆地不出话来。
啪的一声脆响,张大康把一只茶碗摔得粉碎,给隔壁预先埋伏的人发出了信号。
李白像仍稻草一样把张天佑扔在地上,望着慌乱的张大康,嘶声道:“老东西,知道你就要给我来这,你叫人了,老子也叫了人了。你的暗号是摔杯子,老子也是摔杯子。”
这话,啪的一声,李白把一只茶碗摔在张大康脚下,立马变得粉碎。李白又连摔几个,把张大康吓得向猴子一样乱跳了起来。
“李白,不准这么对我爹。”张天佑叫着向他扑了上来。
“草你妈的。”李白怒吼一声,一记飞脚把张天佑踢飞了出去,摔在满是杯盘碗碟的桌子上。
这边稀里哗啦的响成了一片,外面两伙“保镖”也打得一片热闹。原来李白他们屋子里响起摔杯的暗号后,两伙“保镖”不约而同地向他们的屋子冲了过来。
两伙人在走廊上遭遇,一伙是崔大山领头,一伙是三王山的山匪头子领头,这两人那晚在李白家结了死仇。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由分地打了起来。
骚乱一起,百翠阁里顿时鸡飞狗跳,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东西。客人们受惊而逃,刘妈妈临危不乱,派人火速去报官后,立马保护着金贵的姑娘们躲了起来。
半盏茶后,战斗结束,以崔大山领头的保镖胜利而告终。他们二十个人,对方才十个人,又是为了洗刷屈辱而战,打不赢才怪呢。
在这期间,李白挡在门口,让张家父子无处可逃。张家父子经历了希望,失望,看到崔大山等人押者山匪头子等人进来的时候,彻底地绝望了。他们怎么都没想道,李白这个毛孩子竟然也会来这,而且比他们玩得更好。
“老崔,真是辛苦你们了。”李白向崔大山抱拳致谢。
“要早知道是这伙丧尽天良的东西,我分文不取也要打死他们。”崔大山余怒未消道。
“真是冤家路窄,我们又见面了。”李白拍着山匪头子的肩膀道。
“要杀就杀,少他妈的废话。”山匪头子破口骂道。
“我知道你死不了,但是我会让你比死了更难受。如果我问什么你就实话,我就放了你,如果你不,我就把你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李白冷酷地笑道。
山匪头子哼了一声,脸上露出惊恐。
张家父子闻声吓得面如土色,他们从未面对过如此凶险的事情。
“在我们李家抢劫杀人的事情,张家父子有没有参与?”李白质问着,凌空抓出一把匕首。
山匪头子瞟了张天佑一眼,瞪着李白道:“要杀就杀,就给老子个痛快,别他妈的磨磨唧唧。”
李白冷酷的地笑了笑,道:“这么有骨气,张家人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至于你这么给他们兜着的。我过了,我不杀你,而是要一刀一刀地割了你。”
李白两眼寒光一闪,嘴角泛着残忍的笑意,把匕首向山匪头子的大腿划去。
“我,我,一切都是张天佑主使的。事成之后,他们分文不要,只要你家的房契和地契。”匕首还没挨到山匪头子的裤子,他便怂了,把合谋地事和盘托出。
正在此时,百翠阁一楼响起了喊话声:“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束就擒,否则罪加一等”
听到这喊话声,张家父子忽然来了精神。
“李白,赶紧当我们出去,否则让你牢底坐穿。”张天佑威胁道。
李白胸膛剧烈起伏,神色狰狞可怖,两眼通红如血地望着张天佑。他呆立了片刻,忽然像箭一般向张天佑冲了过去,匕首直插入他的心窝。紧接着,他拔出匕首,又抹了张天佑的脖子。左奔两步,把已经吓呆的张大康也抹了脖子。
他下利落而又狠辣,杀张家父子只不过在三四个个鼻息之间。等二十几号围观者反应过来的时候,李白已经破窗而出。
血债就要用血偿,杀了张家父子,李白并不后悔。他飞速地逃回了家里,收拾了几十万两金银细软放进系统仓库,骑快马出城去了。他可不想被官府的人抓到,要是被判个无期徒刑,被关进专门给脱凡者打造的黑屋,那可真不是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