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都是美酒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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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王是气势马上弱了下来,老头武功的最高境界,遇强则弱,遇弱更弱:“不就是喝口酒嘛。”酒王低声的嘀咕。

    “师母嘿师母”阿天叫师母还有些不大习惯:“师母,师父这段时间喝的是徒儿特意为师父定酿的十全大补酒,只要不过量对身体有好处,师母您瞧,师父的气色这段时间好多了。”

    众人瞧着酒王,瞧得酒王有些不好意思:“老婆子,别直勾勾的看,我,我有些怕怕,喂喂,老婆子,看了几十年还没看够?怎么我还是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去,你这个死老头子。”美妇回过神来:“不错啊学会骗人了,本事见长了?回来十全大补汤,咦?”伸掐掐酒王的老脸:“真的不错,脸带红光,这皱纹也浅了些,似乎,似乎年轻了一点,不错,不错。”

    “别别孩子们都看着”老头在孩子们面前被老婆掐着脸实在不好意思。

    “大姐,呃,不,不,是师母,师母您太年轻了,叫师母不习惯,哈哈不习惯。”秋大拍师母的马屁:“师母,您保养得真好”这家伙什么好挑什么一口气的好几分钟都不带喘的:“师母其实这酒您也可以喝,这酒有保健、养颜、美容、护肤师母您若经常喝一点,保证您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老头,阿天虎三人差点吐一地,可师母就爱听这个,你管得着?

    “这嘴真甜,甜的跟蜜似的,好就挑你了。”美妇有些喜欢秋。

    “那酒?”酒王低声下气的问。

    “老规矩,三杯。”

    “还三杯啊!我不活了,不行,你把秋还给我。”老头急得直蹦。

    “杯子换大。”美妇着做了个势比划了一下。

    “行,成交。”老头看着美妇比划的那大杯的个头,干脆的答应了。

    “那我我。”秋有些结巴:“我就叫这位大姐师父了?”秋看着酒王问道。

    “这,师父,师父的父是男的,你师母是女的,哈哈女的就是母的,哈哈母老虎的母,哈哈你还是叫师母吧,哈”酒王大笑着。

    “死老头子,你要死啦,敢拿我开心,看我不收拾你。”着熟练的一把揪着酒王的耳朵。

    “疼,疼,轻点,轻点。”酒王呲牙咧嘴的叫着。

    “那我还叫师母?“秋不敢确定声的问道。

    “就叫师母吧,这死老头子,老不正经的,哦,差点忘了,秋,拿去。”美妇拿出一块黑黝黝的东西给秋。

    “这”秋楞了一下“师母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你师母给你的见面礼,你师母名号月王,这叫月王令,一共只有九块,放好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拿出来。”酒王解释道。

    “师父,那”虎眼巴巴的看着秋把玩着月王令羡慕的直流口水。

    “死老头子,你收徒弟没给见面礼?什么?真的没给?死老头子下次在外面不要叫我老婆子,我丢不起那人。”月王指着酒王数落着。

    “那那不是忘了嘛,哈哈现在补,现在补还不行吗?”着掏出两块令牌,,递给阿天和虎:“这是酒王令,记住要保存好了,不要弄丢了,不然会出大事。”老头叮嘱着。想了想又掏出一个像香囊大的布袋递给阿天:“这个是储物袋,等你斗气修炼到了斗者级别就能用了,到时候教你怎么用。”

    “那我们回去?”酒王两胳肢窝夹着两坛酒看着月王。

    “哦。”月王回头对阿天三人:“斗气你们先练着,回头我找找看有没有高级一点的功法,过几天给你们送过来。”

    “对了,那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我去催催,过几天一并给你们送来,好了,我们走了。”完两人一闪身形不见了。

    “师父,师母走好。”后面传来三人的声音。之后几天,三人修炼之余忙着酿酒,一忙就是好几天,之间酒王和月王夫妇来过好几次,看着他们不是在修炼就是在酿酒或者在教学徒们配药,从不闲着,都不由得点点头。酒王的录取通知书送来了,上面写着一个月后去报到也就是五月份开学,寻思着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学了,是不是到庄园去一下,该到了扩建酒场的时候了,做酒的配方,做酒的工艺流程,生产经验,基本完善了,只要扩大生产规模,就可以大量投产了。不过还有好多事要做,比如基础建设啦,人员培训啦,到时候有的忙了。

    一条山泉流入庄园,汇成一个池塘后形成一条溪水流经庄园,依山傍水灵气十足,这简直是为云天酿酒量身定做的风水宝地。

    “那个‘谁、谁、谁,喂,就你呢,这儿是私人地方,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吗?滚远点,要不然把你们抓起来送官府,乡巴佬。”过来几个护卫就要撵人。

    “瞎了你的狗眼。”虎骂道,现在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他娘的像狗一样对着自己狂吠,真是欠揍,当即就想上前揍这帮狗娘养。

    “呀呵,这子还挺横的,信不信把你抓起来打你个半身不遂,来呀,弟兄们上。”完就要动。

    “这位大哥,这位大哥,消消气,大人不记人过。”云天陪着笑脸:“我们有事找你们管家,请麻烦通禀一声。”

    “去、去、去,我们管家也是你们随便见的吗?滚,要不然我们真的不客气了”刚才虎的话真让他们火大,要不是他们‘素质好有教养’不然早动了。

    “真有急事,麻烦大哥了。”秋也上前陪着笑脸。

    “没看见我们正忙着,我们管家也很忙,没这闲工夫见你们,走、走,走,别在这儿碍事。”一个像护卫头领模样的人过来就要赶人。

    “别,别,”秋不着痕迹的塞给那头领几个金币:“买碗茶喝,辛苦了,辛苦了,麻烦大哥一次。”

    那护卫头领挺大公无私的:“拿回去,想贿赂本大爷?”把金币递回去,随着眼光一撇,像碰到了烧红的木炭一下缩了回去,原以为是几个银币,可里拿的是几个黄橙橙货真价实的金币,那抵得上自己两三个月工资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行,等着,别乱走。”罢转身进去了。

    “秋,你这是”虎不愿意了,以后这里是自己的地盘,他妈的今天进门还要花钱,太憋气了。

    “不要紧,那家伙现在很拽,到时候我们做主了,随你怎么安排他,比如安排他去马厩喂喂马,再不然让他天天给你倒马桶,对外是另有重用,反正这两样不离一个马字,鞍前马后、鞍前马后嘛。”阿天凑过头轻声的对虎。

    “高,实在高,真不愧是我们的老大!”秋也听见了,顿时崇拜之情如滔滔长江水绵绵不绝。

    “谁?谁要见我,不知本管家正忙着?”里面走出一个人,与其是走不如是滚出一个人,呃,不,是肉球,像时候的玩具,‘不倒翁’一样,挺可爱的,这是阿天心里想的。

    “您老人家可是这庄园的管家?”云天问不倒翁。

    “我不是?难道你是?没事趁早走人。”不倒翁趾高气扬的。

    “请您老人家借一步话。”着一边拉着不倒翁一边嘀嘀咕咕的着什么?

    “啊”一声惨叫:“那那那么你们就是老主人的新主人?”

    “嗯,如假包换,呶,这是师父给我的地契房契,不信你可以去问师父。”阿天把几张纸递给不倒翁。

    “师师父?”不倒翁声音有些发抖,像一只被掐着脖子的公鸡。

    “对,也就是酒王前辈,不过要保密,师父不愿别人知道。”阿天解释着。“你、你、还有你。”不倒翁愣了一会醒过神来,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指着几个护卫:“快、快来见过三位少爷,快、快,你呢,妈的,磨蹭什么,蛋夹住了?回头扣你们工资。”对着几个家伙的屁股狠狠地踹了几脚。

    “见过少爷”护卫们心想这回完了,把主人拦在外面,还拿了主人的贿赂,这这怎么办?护卫首领哆哆嗦嗦掏出金币:“少爷,这”

    “拿着吧,不是给你们买碗茶喝。”秋出声道。

    “你你”不倒翁气得发抖指着那些护卫:“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竟敢向少爷收贿,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

    “少爷。”一副笑脸,变脸实在快,高绝对是高,做管家屈才了,要是去演戏,奥斯卡最佳配角应非他莫属。

    “人周大福,少爷叫我阿福好了,里边请,里边请。”着回头回头对着几个护卫骂道:“你们几个兔崽子以后眼睛放亮点,别给我再捅什么篓子。”

    阿福一边走一边介绍,这儿是客厅,这儿是卧房,这儿是客房,那儿是仓库,那儿是储藏室,那儿是酒窖一圈下来,阿天三人心里基本有数了,和阿福商量,打算在原有的基础上拓建酒窖和仓库,其他基本可以不动,画了一张图纸给阿福:“福叔,你看。”

    “别,别叫我福叔,真是折杀我了,老头子我还想多活几年。”阿福的胖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别叫我福叔,我真的担担不起。”

    “福叔,我们三个家里大人也不多,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了,我们就拿你当叔叔看待,况且这里今后有的忙了,我们几个可能很多时间不在这儿,这里还得托付给你,你的担子更重了。”

    一声福叔,令阿福感动,云天也没想到,这一句福叔,真的结结实实的把福叔从感情上收买了,在金钱至上的世界里,在尔虞我诈的社会上,感情绝对比金子值钱,绝对是件奢侈品,这一声福叔,让阿福感到温暖,也确确实实的让福叔感到像多了三个侄子,从此死心塌地为三人奔波,绝无二心。

    “福叔,我跟师父商量过,打算在这儿建一个大型的酿酒场,需要很多人,您帮我找一些诚实可靠,吃苦耐劳的人,最好是知根知底的人好管理,哦还有,另外找一些油头滑脑的,脑子灵活的,嘴皮子利索的人”

    “少爷。”云天的话还没有完福叔打断了他的话:“诚实可靠,吃苦耐劳可以理解,可这油头滑脑?”着实让福叔想不通。

    “这油头滑脑的人脑子也肯定灵活,这种人是用来搞销售的,你如让老实巴交的人去销售,还不被人坑了,到时候还帮他数钱,而油头滑脑的家伙只要利用好了,只会帮着咱们坑人家,再了,那些开酒店的都是些奸商,对付奸商只有比奸商更奸,以奸制奸方为上策。”

    “高,老大、少爷,高,实在是高,就是高。”福叔,虎秋三人也由衷的佩服,老大到底是有文化,有知识,有理想,‘有奸计’的四有新人啊。

    “福叔您收好人后通知我,我要对他们进行岗前培训。”阿天对付叔讲。

    “什么是岗前培训?”秋问道。秋不知道,何况是虎和福叔,两人正用着疑问的眼神看着阿天。

    “岗前培训就是把招来的进行系统的培训,教会他们生产的技巧,熟悉岗位职能,掌握工作的要领,了解设备的性能,为他们以后在生产产品上少出次品不出次品打好良好的基础。”阿天解释着。

    “那么那帮油头滑脑的家伙也要培训?”虎问道。

    “当然了,那帮家伙的培训还要困难,要因地制宜、因人而异,克服他们的缺点,发挥他们的长处,让他们牢牢的掌握销售技巧,不是一会儿的功夫”。

    这一个月真是忙的三人团团转,虎和秋给生产工人培训,而云天则销售人员培训,还要指导基础建设工作,好在忙归忙,没出什么乱子,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马上要开学了,好期待啊!

    皇家学院原处皇城之内,只是历经千年沧桑变换,发展到几百年前,由于受到占地面积的制约只好迁址城外,离凤岐山脉不远的山脚下,凤岐山脉,原名岐山,以盛产药材闻名,相传有一火凤凰从天而降,栖息于山顶,翌日冲天而起扶摇于九天之外,故名凤岐山,到如今山顶仍旧遗留一块被火凤凰炙烤过的红色巨大岩石,成为火凤凰栖息过的见证。

    学院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且占地极为庞大,从皇城一条大路直通学院大门,巍峨的门楼两旁,矗立着两只硕大的石麒麟,站在门楼之下,只觉得自身的渺更显学院的恢宏气势。

    “终于到了。”阿天三人站在大门口,仔细的打量着,自己将在这里五年的学习生涯。大门左侧一排放着三张桌子,旁边竖着一牌子上写‘报名处’,桌前排着三排队伍,大多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里拿着通知书。

    “排队,排队,去后面排队。”此时过来一个别红袖章的学员不耐烦的催促着三人到后面排队。人生地不熟,三人老老实实的排在队伍后面,也不断有人在红袖章的呵斥下加入排队的行列之中。

    同时也不断有身穿华贵衣服的少男少女旁如无人的直接进入学院大门。

    “他们不也是来报名的吗?怎么可以直接往里走?”其中有人不解的问。

    “嘘,声的。”有人做了一个声的势低声的:“他们都是一些大贵族大豪门的子弟,有特权,眼睛放亮点,这些人我们惹不起,心着点。”

    他们这些排队报名的都是通过一些贵族帮忙才获得入学资格,包括阿天三人也是通过师父才拿到录取通知书的,一般人进学院想都别想。

    队伍中声的议论着有人指点着同伴:哪些人不能惹,哪些人还可以等等。呶,这是谁谁谁的儿子,这是谁谁谁的孙子,这是谁谁谁的侄子等等。

    “学姐你好。”到阿天他们了,把三份通知书递给桌后坐着有些微胖的女孩,一看就是勤工俭学赚点钱的贫民子弟学生,贵族子弟谁愿意干这个,丢不起那人。

    “三人一起的?”刚才一声学姐令那女孩一愣,随即露出笑容,这称呼挺新颖挺贴心的,而且其中带一个姐字,无意中女孩对三人的好感大增。

    “住址:西城街一号,姓名:云天。”女孩读着入学通知书上的信息:“你、你是医仙?”带着疑问声音却拔高了八度,云天吓一跳,旁边报名的人齐刷刷的看过来。女孩脸一红:“看什么?看什么?没见过我这么漂亮的学姐。”学姐这词现学现用雌威大发,令众人不觉低下头。

    “你就是医仙?”学姐问云天。

    “哦,我哪敢当医仙,都是大家抬爱。”云天有些谦虚。

    “扶危救困,治病救人,医仙如雷贯耳。”坐在学姐身旁的一位学长凑过头来赞道。

    “哪里,哪里,医者父母心,学长过奖了。”一声学长有一个新名词,那男孩也挺受用的。没想到的事,一声学姐,一声学长,这两个称呼从此风靡整个皇家学院,乃至今后整个北斗大陆。

    “我父亲的哮喘病是您给治好的,真的谢谢你。”男孩脸上露出真诚的感激之情。

    “医仙,他就是医仙?”“对,刚才没认出他来,我爷爷的老毛病就是他给治好的”“我大舅的”不少人的亲属云天给治过,人群中传来赞叹声,也有当场跟云天打招呼的。

    “咳咳。”学姐清清嗓子把阿天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学院是寄宿制的,你们三人一起?”

    “嗯,我们可不可以在一个班学习?能不能住在一起?”云天问学姐。

    “班级是可以的,可宿舍大的都被有钱人给包了,只有两室一厅,你们三人两间?”学姐看着云天。

    “行,那就挤挤吧。”阿天转头看着虎与秋:“你们看?”

    “那听大哥的。”秋回答道:“住一块儿也好有个照应。”

    “那行,就要两室一厅。”阿天对学姐。

    “先登记一下,云天是吧?”“对。”南宫虎是吧?”“对。”余雨秋对吧?”

    “佘,我姓佘,那字不读余。”秋纠正,这佘和余很多人读错。

    “是读佘。”学姐旁边的学长伸过头,看了一下笑着。

    “哦,佘。”学姐读错了有些不好意思:“不知是水蛇还是蟒蛇?”她下不来台只好开个玩笑。

    “你”秋气急又不好当场发作。

    “哈哈”一旁的人大笑,以后秋个有人戏称他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