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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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几天的采集,谢清歌终于定了回家的日子。

    秋慕雪突然登门拜访,“谢公子。”

    “哎,慕雪你来的正好,你个夕瑶帮我看看,这些东西,喜欢么?”

    “什么东西啊?”林夕瑶随手那是一个玉簪,看到秋慕雪不免打趣,“东西是挺不错的,可你也太不讲究了吧?哪有这么送人姑娘的。”

    “怎么就不能这么送了,慕雪你说,这些东西怎么样?”谢清歌一把将林夕瑶推开。

    秋慕雪看着桌上的东西,“这胭脂,玉簪,金钗,还有这些小玩意,谢公子可是要送人?”

    “当然是送人了,他为了这些,可是把乌灵城都走遍了呢。”

    林夕瑶立马窜到秋慕雪身边,那着簪子,笑得一脸暧昧,“谢公子真是费心了。”

    “那可不。”秋慕雪这么不解风情的么?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她怎么还是不明白?

    “来来来,慕雪,你看看,我这还差些什么?”谢清歌指着一大桌子的东西,兴奋不已,‘现在都能想到她看到这么多东西的样子,一定会爱死我吧。’

    “这些都是大家闺秀日常所用之物,虽然精美,可太没有新意了,在各地店铺都可买到,公子既然要送礼,对方又是女子,还是送些新鲜玩意的好。”

    秋慕雪意见中肯,“这些东西,好是好,可我觉得,如果公子能再带些当地特产,讲述一路上的见闻,我想哪位姑娘一定会更高兴。”

    “对啊,还是你的主意好。”谢清歌拍手叫好,林夕瑶拿起一个金钗,在秋慕雪面前比划。

    “要我说啊,只要是心上人送的东西,看着都欢喜,你说是不是啊,慕雪。”

    ‘秋慕雪若是和谢清歌一起,那师兄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林夕瑶笑得开怀。

    “哼,我看未必,我妹妹定是最喜欢我送的才是!”谢清歌拍着折扇,一脸不服气,‘自家妹妹,定是最喜欢我的,那些臭男人定要离得远远的!’

    林夕瑶努努嘴,“妹妹?谢清歌,你还有个妹妹?这些东西难道不是送给……”

    林夕瑶惊讶的一直指着秋慕雪说不出话来,秋慕雪却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

    “谢公子真是有心,谢小姐能有你这样的哥哥,也是三生有幸。”秋慕雪抱拳称赞,‘没想到他小时候那么调皮,对妹妹倒是一顶一的好啊。’

    ‘慕雪再说什么啊,这些东西没有一个是给她的,她居然没生气?不对,这一定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她该不会在忍着吧?’

    林夕瑶迅速闪到一边,‘如果是在忍着,那真是太可怕了!’

    “那是当然了!”谢清歌拿起一个步摇,‘也不知道妹妹会不会喜欢,妹妹从小身体就不好,连家门都很少出,谢家庄去的也少,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陪陪她,跟她说说这一路上的见闻,带他下山逛逛,才行。’

    “谢公子。”秋慕雪上前一步,像是有事要说。

    “慕雪姑娘,你看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谢清歌心里总是不放心,生怕妹妹不喜欢。

    “其实,谢公子,我今日来,是……”

    “对了,慕雪姑娘,你可知道这地方哪里有买特产的,你刚才真是提点了我,我们还是快去准备吧。”

    谢清歌慌慌张张,就要出门去。

    “其实,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此事的。”秋慕雪终于得空将话说了出来。

    “你也要为我妹妹准备礼物?”

    “不是,”秋慕雪哭笑不得,“我已经准备妥当,今日是想问问谢公子,我们何时出发?”

    谢清歌愣了一下,“你师兄,师姐同意了?”

    “那是当然。”秋慕雪不禁回想起这几日她的百般努力,终于让师姐点头‘同意’,大概现在墨云天不好过吧。

    谢清歌这才看到,秋慕雪肩上抗的包袱,“我打算在过两日启程。”

    本以为墨羽阁的那两人死都不会同意,真是出乎意料啊。算了算了,墨羽阁的是,就让墨羽阁的人自己去解决吧,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还是快去准备路上的东西吧。”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多一个人,就多一个提东西。

    “好。”秋慕雪将东西放下,便跟着谢清歌出了门。

    林夕瑶慢慢从后面探出头来,‘她她她,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吧,谢清歌不会出事吧?’

    她咽了口口水,‘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寒冬腊月,新下的雪也消融了不少,山上虽还披着银装,可经过无月痕和夜魅这几日的操练,空地上的雪已消了大半,冰湖裂了又结,结了有裂。

    “这几日,吾儿武功大有长进啊。”夜魅欣慰的拍掉无月痕身上沾染的雪。

    “是娘亲教的好。”这几日不断的练习,无月痕也自觉力量充沛,心中忍不住的窃喜。

    “怎么样,现在还有力气么?”夜魅暗中蓄力提气。

    “有。”无月痕掷地有声。

    夜魅运气推掌,攻势迅猛,无月痕像是早就料到一样,灵巧的躲避开来。

    “娘,您每天都是这招,我都拆腻了。”白衣岚裳的少年,在严寒的冬日,面带春色,在树林中,上下跳跃。

    夜魅一身黑衣,紧随其后,满眼宠爱,“哼,臭小子,现在敢和为娘叫板了?我那是让,臭小子。”

    若是十几年前,若是没有那场事故,你我应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吧。

    冬天的风像刀子一样,刮的人生疼,人像皮肤一样,被风吹得忧郁多情起来,总爱回忆过往。

    暖阁里,朱砂衣着轻薄,点着熏香,安静得躺在塌上。

    突然一赭红衣衫的人,从门外闯入,带着寒气,朱砂一脸不悦,身边的人立即将人拦下。

    “什么事?”朱砂慵懒的声音响起。

    “这……”

    “你带着一身寒气,就在这说吧。”

    来人看了看塌上,并未言语。

    “说罢,我还没聋呢。”

    “是。有人在外争斗。”他将事全部禀报。

    “哦?那个不长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