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不安
这一刻,他眼眸中的色彩像是换了个人般,与平日里的随和完全相反,有种极致冷漠的感觉。
“啪!”
随后,平台臂,按了两次遥控器按钮,才得以成功关闭电视,那最后的新闻,也是戛然而止。
静静的坐起,许高面色奇特的左右张望着客厅的环境,目光之中渐渐浮现一抹兴奋与好奇,而后又转为了诡异,嘴角更是微微上扬,咧的弧度与平日都不相同,就像想咧开但却被阻挡住了般,极为古怪。
“吓吓吓”
阵阵惊悚的声音自他嘴中传出,像是夜间的幽灵般,走路不带声音的自客厅以沙发为中心不断绕行着,也没有其余的动作,仿若这样很好玩般,
而他的绕行,也没有特殊的规律,但前方有什么东西,他都不会避让,而是直直踏过去,以至于摆放在客厅茶几旁的垃圾桶已然翻倒,其内垃圾撒了一地。
“吓吓吓有意思”
安静的客厅内,一道身影姿势怪异的不断绕着全,像是步入了鬼打墙般,嘴中更是时不时发出诡异声响。
呼啸的巨风自低空肆虐着,长势旺盛的绿叶树林随着风力而不断摇曳,飘落下的树叶没有停止的意思,
“簌簌!”
此刻的怪风好似更加暴虐般,毫不留情的席卷着树林,使得原本茂密的枝叶渐渐稀零少许,
“哒”
一枚翠绿树叶承受不住巨风的肆虐,终究无力的与主体分离,随着风向不断飘浮,眼看就要与顶空不断盘旋的树叶群碰撞在一起,
然而意外发生了,卷着这枚树叶的风力因为顶空旋转风力突兀紊乱而逐渐消散,最终化为一缕微风卷着它飘向了不远处的一间木屋旁。
“吱”
当这枚树叶飘到木屋屋顶时,微风彻底消散,而木门也同时被打开。
一截白色的圆棍型物品洒着液体被无情扔了出来,随即一道诡笑传了出来,
“嘿嘿嘿嘿”
而后,木门应声而闭,那令人惊悚的声音亦同时消失无影。
远处树林低空肆虐的震风变得虚幻许多,但依旧顽强的支撑着,没有彻底消失。
树木摇曳间的“簌簌”声在荒凉无比的此处尤为清晰,而昏暗的月光与际的红光相送个下,仿若照下的为血光般,把大地染成了血色。
时间在此时簇变得模糊起来,磁场亦有微弱改变。
而就在这寂静孤寂的气氛中,自红色荣光的际突然浮现一个黑点,在不断地接近着此处木屋。
“咕咕咕咕”
当际飞行的道影终于离近木屋,并在木屋顶空盘旋两圈鸣叫几声后,终于自破洞中飞入木屋内。
木屋内光线极为昏暗,除了那一盏微弱燃烧的油灯外,几乎就没有发光源。
但很显然,这种基本无光的环境并未使得屋内那直立的身影感到不适,想到,蠢身影看着飞进来的猫头鹰,低沉沙哑的嗓音悚然笑了笑,
“嘿嘿嘿嘿我要忍住书籍还没有写完,需要减少故事的人员桀桀,真是烦恼啊,他们都是如茨可爱,真是舍不得啊不过我还是这样做了,虽然减得太多了,但这本自传毕竟是属于”
“咕咕”
正这时,立在单独木架上的猫头鹰震动起翅膀,制造出不的声响出现,
“哦?宝贝怎么了?让我看看”
昏暗的油灯烛火左右摇曳着,那微弱的灯光完全不足以照亮整间木屋,但随着人影拿一封邮件走到木桌旁,它那面庞处还是露出一点端倪,不过,并不是人脸,而是一张惨白面具,
大片血色侵染其上,一双眼眸旁带着诡异花纹,其内中央有着红光闪烁,两道血红泪痕自眼眶流到尖角下巴处,烛光照射下宛若鲜活起来,而咧的夸张的嘴角更是涂抹着猩红,造型令人惊悚,
烛火徐徐燃烧着,伴随着一股不知名腐臭味飘荡在空气中,使得猫头鹰不由振翅两下,吹动起了周身空气,
而这时,惊悚面具突然抖动起来,极其尖锐的声线突然蹦出,
“嘿嘿桀桀!没想到你如此不堪,不及你父亲二分之一不过既然你生病了,那也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唉真是无趣啊这场游戏,结束吧”
此刻尖锐的声线与原本沙哑声线像是两个人般,也是直接使得猫头鹰振翅鸣叫着疯狂自木屋飞出,一刻不停的向远处远去。
“叮铃铃~”“叮铃铃~”
清晨时分,光线明亮的客厅内,伴随着震动的声响,铃声自沙发下传来。
“唔嗯?”
而的铃声,也是顺利叫醒了它的主人,
“我怎么在这里?”
声音在沉默半分钟后,突然的变大,旋即沙发“咚”的一声,而后自底下爬出一道身影,捂着脑袋满脸痛苦的站了起来,
花板顶镀光照射而下,身影那颇为俊秀的面庞与头顶的鸡窝发型清晰可见。
“叮铃铃~”还在震动着。
许高皱着眉头盯着自己醒来的沙发底下,内心满是狐疑。
“昨不是在沙发上睡着的吗?怎么醒来后跑底下去了?梦游了?”
旋即,带着狐疑的拿起躺在地面的,
“陌生电话?会是谁?”
来电显示,是陌生的号码,没有任何记录的那种。
“喂?”许高皱着眉头,一边接电话,一边揉着头顶,而他的目光则扫视一圈客厅,旋即怔住。
“喂您好,这里有您的快递,我现在正在楼下大厅,需要您携带身份证下来取”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声音,听起来是快递员。
而许高无意识的应付两句后,便挂断羚话,面色逐渐阴沉下来。
目光之中,在沙发的表面也好,倒地散乱的垃圾也罢,甚至连茶几上都有着明显的鞋印!
而这,好似能够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从沙发底下苏醒过来了,
“新的后遗症,时隔一个月,又出现了吗?”
轻声的喃喃自语给自己听,许高眯着眼睛,这一刻内心产生强烈的不安。
后遗症的严重程度,再一次挑战起他的承受底线,他极为的不安,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在这种后遗症状态下,究竟会做出怎样的行为来,
这两次都是在家中,没有发生什么,但下一次呢?万一这种状态下
他跑出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