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三探暗涌 “二探城主府之破败诡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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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袅袅香茗,散发着幽香侵入舌尖,百转千肠,唇齿留香。

    “啊,王老四,你子买卖是不是赚钱了,今儿这么大方。”

    “唉哟,玉哥,我这点伎俩算什么呢,能跟你比啊,我听最近怎着儿,去北边倒腾的货全被一个大主顾给订了,是吗?玉哥好段,在下佩服。”

    “切,也不看咱玉哥是什么人哪!”

    “啊,都是道上的,诸位!”

    接着一个圆润温厚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对大家拱。

    “这次生意能成,全凭各位照顾,大恩不言谢,今晚吃喝全算我的。”

    “好,玉哥威武!”低下一阵欢呼。

    欢呼声后,叫玉哥的那桌有人压低声音:“哎,诸位最近有没有听到一些风闻?”

    “噢,赵三胖子你是不是知道啥,赶紧给哥几个,咱这地界又发生啥了?”

    “嘿嘿”,赵三胖子呷了口茶,故作一脸高深莫测样,语气深沉,“咱这请水城是越来越不安生了啊,除了二十年前城主府发生的那件惊天动地的事外,今年又出事了。

    “据咱城里来了个吸魂老怪,晚上神出鬼没,专入人家梦中,施些段。

    据人传讲,被入梦的人,第二天神神叨叨的,而且精神萎靡。”

    “噢,还有这等事?”

    “可不是吗,对此我也略有耳闻,嗯,而且在城北的万竹巷,城西的玫金路,每晚都有天坑出现,可是第二天又复原了,真是奇哉,怪矣,让人不清啊!”

    这一桌上有个矮冬瓜,但穿着不菲,“咦,可来贵宝地也不短了,城主府二十多年前的事怎么没人提过?”

    “唉,张皮冻,你来我们清水时间虽也不短,但有些事你还真不知道,哥几个看你也不算外人,就给你道道。

    “二十年前,清水的城主还不是多多木尔,他当时只不过是城军守领,跟城主那是一天一地,还远着个呢?不过老城主对咱清水没得,可后来不知怎么在家中暴毙,当时可谓轰动全城,据老城主死的那晚,城主府轰轰直响,大地都跟着颤动,天上好像还有个鬼脸一闪而过”

    当隔桌人到二十年前城主府的邪事时,无魂和关光脸色全都微微一变。

    两人彼此看了一眼,再听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了。

    无魂在桌上留了一锭银子,和关光走出茶馆,融入人群。

    “老关,你对他们的怎么看?二十年前老城主的死和天上一闪而逝的鬼脸,是不是和那地底深沟有关?”

    “嗯”,关光点点头,“也不无这个道理,就是城北和城南天坑复原这事可信度有些偏低。咱先不管这些,晚上再上深沟看看去,不过咱得先把玉盘吃了,再现在正是非常时期,不知道什么地方只要稍有不慎,就可能丢了命。”

    两人不敢大意,在外边绕了六七圈,发现后边没有尾巴,这才安心的回到廖府。

    可惜他俩的举动,都没逃出暗中的一双眼眸。

    “桀桀,真是让我好找啊,哼哼,这个味道我记住了,你们等着承受伟大先灵的怒火吧。”

    最近几日,廖老太爷经过无魂的调理,身体大渐好转,气色红润,神采奕奕。

    廖长辰也对无魂二人越发热情,不知怎的无魂每每见到廖长辰这张脸,他总觉得在这副皮襄之下,藏着另一具肉体和灵魂,这是个笑面虎似的危险人物,总想避而远之,不想和他贴上半点关系。

    他俩在廖府的探查目前也陷入了僵局,神秘宅的无名阵法,宅的怪异囚笼和关,建造宅子的诡密傀儡师和宅子的用途,廖二爷和廖家三少的失踪,廖三少宅子里的诡异事间,这一宗宗一件件怪事,相互关联,缠绕在无魂脑中,一片混沌。

    恐怖的白色迷雾,笼罩着这座百年老城,层层谜雾背后是杀还是契没有人知道。

    无魂和关光回到屋中坐下,盘算今晚的行动。

    关光认为应该合兵一处,速战速决,直探深沟。

    无魂听了二十年前的传闻,和一些推断,觉得他俩应该分兵。

    城主多多木尔的一举一动现在非常重要,没准多多木尔会是他们的突破口,整个事件很可能在他身上会大有转。

    “我老无,你一个人去深沟,我哪放心啊,你忘了昨天你又着道了,你一个人去,这老毛病万一又犯了,这回可没人带你回来。”

    “行了,我知道了,关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这可不像你的行为处事。不拼哪成,再了,我带了七彩玉盘,这回保证没事。行动时间快到了,这事到时候随应变,咱俩先吃个玉盘看看,会发生啥变化。”

    “我老无,这咋吃啊?”

    两人看着中的玉盘,大眼瞪眼。

    关光用敲了敲玉盘的外边,这东西这么硬,怎么吃?直接吞进去?。

    无魂用晃晃,听到玉盘里边滴滴答答的,疑似有液体流动,“要不撬开,里边好像有源液!”

    关光又是拿刀划,又是在墙上拍的,折腾了半天愣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乌龟壳这么硬根本就击不碎,我还是直接吞了吧,简单好使!”

    无魂一咬牙和关光把玉盘整个吞进腹中,玉盘入口“吱溜”就滑进腹内。

    先是感觉有丝丝凉意贯彻整条经脉,通畅无比。

    接下来就是恶梦的开始,清凉之意大约只维持了半刻,就感到经脉隐隐胀痛灼热,条条火蛇似在经脉中游走,好似有双无形的大,在一点点的把经脉往外挤压拉扯。

    无魂现在脸上热汗直流,死死咬住双唇,浑身臭不可言,黑色的血滴正从毛孔中一点点的溢出皮肤,隐隐有青筋突起,一道道血丝像乱窜的蛇上下游动。

    坐在一侧的关光也好不到哪去,衣服早就被黑血染成个血人,咬着牙,拼命死顶,还不时发出一两声丝丝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