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一个人的怀念
萧君浩心里一直装着事,他虽然一直告诉自己柳潇会是自己的,但是内心里的害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怎么说呢,他不清楚是因为重来一生,还是因为十几岁得柳潇就是这个样子的。
毕竟他遇见柳潇时,柳潇就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那么多的事情让她改变了很多,可是不管什么样的柳潇,他都爱啊,很爱很爱。
柳潇对于他好像很陌生,甚至于不想跟他有交集,这种感觉让他跟烦躁,他是感觉的出来。
现在又有李航,他内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恐慌烦躁呢,他该怎么办?
一大清早萧君浩就出现在医院,却没有去找柳潇,他在踌躇,这么早会打扰到她休息吗?昨晚他一直在思考,其实他真的没有怎么休息,焦躁不安。
还有他更害怕看见柳潇陌生的眼神,这样会刺痛他,但是他还得向她走去。
也许有些人会说重来一生,可以重新选择,可是他自己知道他非柳潇不可。
“咦,小萧。”刘妈正好出门看见踌躇不前得萧君浩。
喊小萧也是人家要求,刘妈当然照做。
“哦,我正好也没事情,看看你们需不需要帮忙的。”又看见刘妈手中的热水瓶立马说道:“我去给你们打热水。”
在刘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的热水瓶就被萧君浩拿走,并且萧君浩都已经转身离开了。
刘妈现在才知道萧君浩一条腿不方便,但是要是现在自己过去拿走热水瓶说人家腿不方便也伤害到人家,算了,就随他去吧。
刘妈其实则挺疑惑的,这大清早,像医院这种地方都还冷冷清清的,这么早萧先生过来干嘛呢?
看病人,什么时候潇潇认识这人了,难不成李航拜托的,不想了,又不会影响到潇潇的状况,何况又是医院,就算和小李关系不是那么铁,但是知道小李还是知道他的,那也就放心了。
而且给她的感觉,萧君浩是真诚的,所以她也放心。
萧君浩打完热水回来,病房里的柳潇还是熟睡的。
“那我先去梳洗了,萧先生真早。”
“我就住这附近,怕你们早上需要人帮忙就过来了。”
“哦,那你坐会。”
“好,你去忙你的,我在这边帮你看着。”
刘妈确实需要梳洗,潇潇醒了还要服侍她,还得弄早餐,早晨的时间都是紧张的。
刘妈离开后,萧君浩拿过椅子坐在柳潇旁边,好久没看过她熟睡的脸庞了。
你还是那般,熟睡了会一直很安静,睡相那么乖巧,恬静美好。
柳潇你知道吗?我一直想你,我也后悔了,当年我应该解决了自己的事情才能有权利爱你。
只是太爱了,但知道太爱不是理由,我以为会保护得了你,但是以为就是以为啊,潇潇这辈子我会拿百分之百的肯定才会来爱你。
但请潇潇,别拒之我于千里之外,好吗?这样我会痛的。
你不了解我没关系,请你慢慢了解,你会发现我的好,到时候准许我爱你好吗?
萧君浩伸手轻轻又温柔的触碰着她的脸蛋,这样能触碰到你的感觉真好。
好久没有这样的抚摸你了,想到以前每次我都会先醒,只是想看看你熟睡的模样,早一步和你说早安,又会看见你不好意思那么晚才醒,将头害羞的埋在我的胸膛。
这些都过去了,你是不知道的,只是我一个人的怀念。
没关系,我愿意,我更愿意付出,然后再次迎接那样的生活。
只要你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再次爱我。
睡梦中的柳潇像是有人打扰她的清梦,不舒服的动了动,萧君浩一看吓了一跳,立马缩回了手。
已经睡够了的柳潇并没有如萧君浩的愿接着熟睡过去,而是悠悠的睁开了眼。
睁开眼的第一眼看见萧君浩柳潇慌乱了一下,梦和现实,看见医院她放心了,她已经把莫潇和她分的很开,莫潇已经分离出去,不会在有事情了。
一直看着柳潇的萧君浩当然没有错过她一瞬间的慌乱,他的那种心情无法言喻,是痛的。
柳潇的自然反应刺痛了他。
在萧君浩看来柳潇是将他当成陌生人,因为陌生人进入所以吓了一跳也有所防备,即使她很快保持了镇静那也刺痛了他,而他并不知道柳潇刚刚所想的是她又回到了莫潇,回到了那种一直被骗的日子。
莫潇的一生可以说都是在被骗中,父亲的欺骗,恋人的欺骗,朋友的欺骗。
莫潇的一生太可悲了,所以她要把莫潇分离出去,她柳潇的人生会肆意会自由也会快乐。
“你怎么在这?”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一直都不会,请相信我。”那双黝黑真诚的双眸就是那般注视着他,里面饱含着太多的情愫。
“刘妈呢?”柳潇转移了话题问道。
“你相信我吗?”
“不重要。”柳潇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你对于我柳潇来说可有可无,那就是不重要的人,既然是不重要的人,相不相信很重要吗?答案呼之入出啊。
她不会再有莫潇的人生,也不想和莫潇人生相关的人来往。
不重要三个字重重的打在萧君浩的身上,不重要啊,呵呵,我怎么能不重要呢?
我所做的一切决定,我努力认真活着的决心都是因为你柳潇啊。
还没来得及彼此再次说话,刘妈就回来了。
萧君浩立马收起自己的痛苦,紧接着在刘妈和萧君浩的帮助下,柳潇梳洗完毕。
“我去借借医院厨房将昨晚的汤热热,顺便给你带点早餐过来。”刘妈说完又对着萧君浩说道:“小萧吃了吗?”
“没有,麻烦了。”想起昨天他们同桌共食,萧君浩就气,今天有机会当然不客气了。
对于萧君浩这么的不客气,刘妈也没多想,毕竟一大早就过来的没吃很正常。
刘妈离开病房里又只剩下两人,只是病房有些压抑。
良久安静的病房有了声音,“我想说个故事给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