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太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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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您擦擦嘴。”金卢坤递过来一条帕,脸颊扭曲,咧咧嘴,终于控制不住,“呕呕”

    以秦胜业为首的秦家族人们,同样吐了个人仰马翻。就连秦婉如这自诩修养高、定力高的大美女,也用牢牢捂住了嘴,并拢修长**缩在墙角里,只觉得肠胃翻江倒海。

    实在是,太特么恶心了!

    夏安今天的所做所为,再度刷新了众人的三观。

    原来讯问,还能使用这种奇葩段啊。这么骚的操作,除了这个贱人,还有谁能想出来?

    大家你瞅我、我望你,在内心深处默默打成了一致意见。惹谁,都不要惹这个贱人!太贱了,能让你生不如死!

    “夏夏爷爷!我服了,服了啊!”孙安撕心裂肺的大叫,嗓音凄厉不忍闻,“我全招!全特么招了还不行么!你让他们起开,别亲了,啊啊啊啊,求你了,饶了我吧!”

    夏安清了清嗓子,挑了挑眉毛,将摆了摆:“停!”

    那些疯狂涌上去的大老爷们儿,呼啦啦往外一退。

    孙安蜷缩着身子,软绵绵瘫在地板上。身高一米八、身体精壮的汉子,此刻却活像一个惨遭蹂躏、脆弱无助的姑娘。

    “呜呜呜,呜呜呜,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他抹着脸上的哈喇子,哭得泪眼婆娑,声音好像猫叫,“姓夏的,你真特么缺德啊。你就算砍了我,老子都没半句怨言,可你这你羞辱我,你也太特么缺德了”

    一名浓眉大眼的打凑上来,拍了拍孙安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哥们儿,谢了啊。多亏你帮忙,我今天把房子首付凑齐了”

    “滚!你特么给我滚!我恨你!你们这群金钱的奴隶!”孙安拼命蹬刨着,眼泪哗哗淌,状若癫狂。经历了今晚,他觉得自己从今往后,下半辈子都无法再直视男人了

    “咳咳。”夏安慢悠悠的抬起脸,笑嘻嘻的问,“现在学乖了?那就出来吧,到底是谁,指使你来送这杯酒?”

    “我以前,在海外干过一阵子雇佣兵,枪法很准,他们都叫我鹰眼。三天前,我受张凯、张轩两位少爷吩咐,偷偷混进了中海国际,做服务生。

    履历什么的,都是他们伪造出来的。张家在中海很有势力,搞到这些东西,不过菜一碟。而且我以前执行任务,也确实在餐厅做过一段时间,经验还算丰富。估计就是因为这一点,他们才看上我了。”

    孙安裹着一条厚厚的毛毯,瘫坐在大理石地面上,依旧在瑟瑟发抖不止。他的双目无神,这番话从嘴里出话,就好像打字似的,连个断句都没有。

    在场众人瞧着这一幕,纷纷将苛责的视线投向了夏安,唉声叹气。

    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儿啊,都被这贱人给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夏安没有半点儿自知之明,盯着里那杯掺了药的香槟酒,语调平缓:“这是什么药?你们的计划又是什么?”

    孙安打了个寒噤,喉结滚动。她偷偷瞄了一眼站在夏安身侧,俏脸冷冰冰的秦婉如,嗫嚅着道:“大少和二少的意思,是给秦姐下药,将她迷晕了。

    这药也不是一般的药,最开始仅仅会感到头晕,误以为身体不舒服。等到了后来,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老想老想做那种事。我听二少张轩,这药给人吃下去,很伤身体。完了这一次,有可能以后都因为药性太烈,就算是换一匹马,都受不住”

    “畜生!”秦胜业破口大骂,双目如欲喷火,“张家这两个狗崽子!竟然使得出这么下作的段,老子与他,不共戴天!”

    秦婉如的娇躯簌簌发抖,将冰凉的抬起来,搭在了夏安的肩膀上,这才感觉心下稍稍安稳。

    在场的其他人也不禁脸色难看,都觉得张家人的用心,未免太过歹毒了。

    先前那些亲的火热的保安打们也纷纷撸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齿:

    “对人家年轻姑娘,用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你恶不恶心啊?”

    “他妈的,我真想弄死你!为虎作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孙安满脸尴尬,眼角微微抽搐,表情有些痛苦:“张家人对我对我有恩,我也知道,这样太不仗义了”

    夏安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继续问:“接下来呢?接下来会怎么做?”

    孙安很不想下去了,但形势比人强。他现在有点儿怕夏安,这子不按套路出牌,鬼知道还有什么恶劣招数留着收拾他。

    “按照预定计划,秦姐喝了酒,头晕目眩,肯定会去楼上休息。”他低低的道,“我搞到了酒店的万能卡,趁着这时候将她偷出去,送给大少张凯。

    他他已经在外面的酒店开好了房间等着,只要秦姐一到,两个人就然后会将过程拍下照片,发到上去,让秦姐身败名裂”

    就连金万豪这等见惯了大风大浪之辈,攥住龙头拐杖的那只也不由得阵阵发颤,眼底泛起了红血丝。

    对付一个年纪轻轻的娇柔姑娘,如此恶毒,毁了人家的清白不算,还要毁人家的名声,太无耻、太下作了

    夏安搭在大腿上的那只,悄然攥紧了,眼中掠过了一抹冰凉。

    他端着那杯香槟酒,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语气冷漠:“最后一个问题,张凯在什么地方?”

    孙安咻咻喘了两口气,紧紧咬着牙:“夏先生,我做事也有原则,这个绝对不能”

    “好,我成全你。”夏安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将中那杯香槟酒举起来,“老金,派两个人按住他,将这杯酒灌下去。然后嘛,把这个人,给我扔到猪圈里!”

    金万豪抿着嘴,大一挥:“都还愣着做什么!夏先生的吩咐,没听见么?”

    “是!”

    数名身材魁梧的高大保镖走上来,摩拳擦掌,嘿嘿冷笑:“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子就该着了!做事别太损,落得今天这一步,也是造化!你特么活该!”

    孙安都吓懵逼了,被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亲一顿,就快要了他的老命。要是喝下这杯掺了药的酒,再同猪圈里几头老母猪那个啥,他他宁肯被大卸八块,也不落得那个下场啊。

    “啊!饶了我,饶了我!求求您了,夏先生,放过我吧!”他的眼泪又下来了,望着夏安那冷峻的脸,犹如望着鬼魅。

    这子的心肝真是黑了,居然能想出这么“惊悚”的法子

    那几名壮硕保镖也瞧孙安可恨,不由分的将他按翻在地,压住四肢:“夏先生,成了!”

    夏安端着那杯香槟酒,一步步往前走。他的脚步声,回荡在宴会厅里,并不算响亮,但却好似鼓点儿,重重敲在了孙安的心窝上。

    “夏先生,求求您了,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

    “和谐社会嘛,哪能喊打喊杀?那多难看。”夏安咧嘴笑了笑,将酒杯凑近了,“乖,喝了。你不是想替张家兄弟抗雷么,这么有骨气,我得支持啊”

    “啊啊啊,我服了!服了!”孙安精神彻底崩溃,“张大少,就就在对面的梨花酒店,三三三层,一号总统包间。我全了,饶了我吧”

    夏安清了清嗓子,将里那杯酒又收了回来,望着满脸泪痕的孙安,微微颔首:“不错,终于学乖了。”

    孙安登时就好像被抽掉了筋骨,软绵绵的躺在地板上,像一条死狗。

    就在这个时候,宴会厅外的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大乱:

    “雷哥!雷哥别冲动啊,家主和少爷都已经走了!”

    “不行啊,雷哥你消消气,咱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紧接着,传来了雷刚暴躁的嗓音:“谁都别特么拦我!老子今天要跟那姓夏的混账,拼了!”

    话之间,刚刚在楼上苏醒过来的雷刚就冲进了宴会厅,直冲冲奔着夏安来了:

    “姓夏的,你特么敢耍老子!咱俩今天不死不休!”

    夏安端着那杯香槟酒,扯了扯嘴角:“呃,今天这事情有点儿多啊”

    “告诉你,别想跑!咱俩别玩儿虚的,真刀真枪干一架!”雷刚的身不凡,晃膀子就将两名跑来拦截的保镖撞得人仰马翻。

    他呼呼喘着粗气,大步来到了夏安近前,扫了一眼后者里那杯酒,抢过来不由分,咕咚咚就仰脖子干了。

    “艹!”他将酒杯狠狠摔在了地上,抬抹抹嘴巴,完全忽略了夏安瞪圆的眼,“姓夏的!我就问你!敢不敢跟我单挑!”

    空空荡荡的宴会厅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金万豪、金卢坤、秦胜业、秦婉如,以及在场的许许多多秦家族人、保安打、服务生们,全都在此刻直勾勾盯住了雷刚,表情丰富多彩。

    甚至有不少女士,被吓得哆哆嗦嗦,心翼翼的往后挪动脚步,躲藏在了男士后头寻求庇护。

    这杯香槟酒,在张家两位少爷的直接授意下,掺了最猛、最烈的药,据连牲口都抵挡不住,就被眼前这傻货,一口气闷了?

    我滴个乖乖,这家伙一会儿药性发作起来,那还不得日天日地日空气啊

    雷刚不明所以,瞪着虎目扫视四周,恶狠狠的道:“你们瞅啥?冤有头债有主,今天是我同姓夏的有梁子,跟你们无关,别自找不痛快!”

    金万豪敲着拐杖,冷冷一哼:“张家的狗屁奴才,也敢在老夫面前大呼叫?你敢在中海国际动先生,就是同金家人为敌!”

    话音落下,他径自将一招,便要吩咐下人行动。

    雷刚脸色变了变,也清楚自己纵然一身的本事,想要在金家人的地盘上讨到便宜绝无可能。

    他伸揪住了夏安的脖领子,咬牙切齿:“姓夏的,你要还是个爷们儿,就别整这些虚的!咱俩单独找个地方,光膀子好好干一架!”

    夏安咧了咧嘴,满脸尴尬。

    还特么单独找个地方,还特么光膀子去你的吧,爷口味没这么重啊

    雷刚咻咻喘着粗气:“姓夏的,我问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