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非人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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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现在事情还没有结果就先别这么急,梁总会很快给您一个交代的。”马前尽量耐心地劝道同时趁老人不注意的时候对梁涛眨了一下眼,遂梁涛马上佯装诚恳地道:“我现在就去找他。”罢就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撤了。

    等梁涛怒气冲冲地赶到柴岩川的郊外别墅时,已是晚上点,他有这栋别墅的钥匙,所以就直接进来了,当柴岩川听到动静睡眼惺忪地起床下楼时,正好和梁涛打了个照面,还没等柴岩川开口梁涛马上开门见山道:“袁月失踪了,她爷爷又找到公司来了,他非要是你把她藏起来的,要是你就赶快把人交出来,否则人家马上报警。”听罢柴岩川马上做出一副委屈状并道:“老哥你怎么不相信我呢?自从上次以后我一直听你的话在好好避风头,我怎么可能还和那种货色再联系?”“那目前她最有可能找的人除了你还有谁?”梁涛马上质疑道。“可我真没藏她啊,这种女人我躲都躲不及我怎么可能藏她?不信你搜。”柴岩川马上做出一副问心无愧的表情,遂梁涛就带着质疑的目光把每个房间都搜了个遍,结果却连个人影都没找到,于是他心里自言自语道:“可能是我想多了。”这时站在一旁的柴岩川突然打了个喷嚏,遂梁涛马上道:“你先睡,我走了。”“好,老哥再见。”柴岩川马上做出一副诚恳的样子道。

    默默地站在窗户旁看着梁涛的车已经驶出别墅大门外后,已经了无睡意的柴岩川嘴角顿时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此时他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螺丝刀然后再走到卧室一处不显眼的地板处,然后游刃有余地卸下了一大块地板并一下掀开放到一边,得意地看着躺在地板底下脚都被死死地捆绑住,嘴上也缠着胶带衣衫不整的昏迷女人

    昨天早上,柴岩川刚偷偷跑出去和一帮狐朋狗友狂欢一夜,顺便又搞了一个酒妹尽兴而归时,突然发现神情恍惚的袁月正蜷缩低头坐在大门口,这个地方也是当初听信了柴岩川的甜言蜜语就这么稀里糊涂被他占有了第一次让她到死都忘不了的恶之地。当柴岩川认出袁月时,马上嗤之以鼻地道:“你还有脸来?我因为你到现在都只能窝在这里。”袁月则眼神直愣愣地冷冷道:“你毁了我一辈子,我当初瞎了眼才会爱上你,但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啪!”柴岩川马上面目狰狞地给了袁月一个耳光并鄙夷地骂道:“贱货!还轮不到你教训老子,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罢立刻转身欲要离去,但这时已经彻底崩溃的袁月突然从衣内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直接跑过来刺向柴岩川,这也是她特意用身上带的最后一点钱买的,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而罪魁祸首就是柴岩川,于是她打算和柴岩川同归于尽。而柴岩川无意中从车镜看到即将刺杀自己的袁月时马上闪躲到一旁避免了一刺然后一只粗暴地抓住袁月拿着匕首的那只,另一只再狠狠地打了几下袁月的头,随即袁月就昏过去了,看到她暂时失去了意识于是柴岩川就直接粗鲁地把她扛起并丢进车后备箱里。

    等到袁月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而且自己的脚怎么动也动不了,想话也不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柴岩川绑架了,而当她本能地想继续挣脱时,突然看到了浓浓的烟雾袭来,随即立刻下意识地抬起头发现已换了一身睡袍的柴岩川正惬意地抽着登喜路喝着人头马并对她阴森森地笑着,一看到她醒来,他马上站起身并一把卸掉自己身上的睡袍然后走到袁月面前立刻蹲下并粗鲁地一把捏住她那惊恐万分的脸,然后阴森森地着:“你跟我斗还嫩得很呢,这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要怪就怪你自己贱。”罢拿下捏住脸的那只然后双开始利落地拉开袁月的裤子拉链再褪下,而此时的袁月无论怎么挣扎都只能任由他胡来

    在连番粗暴的蹂躏后,柴岩川满足地站起来然后回到沙发处并穿回睡袍,然后再看到已被蹂躏得面如死灰的袁月时不免得意地笑了,随后惬意地走到袁月面前把她上半身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地一并卸下,然后拿起对着三点尽露的她狂拍了半天,然后又立刻蹲下又一把粗暴地捏住她那绝望的脸强迫她看着里不堪的画面并恶狠狠地道:“你要再敢烦老子,老子就把你的这些裸照通通发到上,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老子的奴隶,过几天就送你去伺候一个老男人。”此时已经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袁月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挣脱了,只能满目仇恨地瞪着他,柴岩川再看到那仇恨的目光时顿时不爽又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头,这也导致了袁月的第二次昏迷,看到她又昏过去了柴岩川马上甩开她的头然后把刚才褪下的所有衣服粗暴地套回到她身上,然后将她粗鲁地扛到卧室直接丢在地板上并找到螺丝刀卸下地板后就直接把她丢进地窖了,这个地窖也是他之前特意挖好以备不时之需的,虽然这栋郊外别墅平时没有人会来,连钟点工都只周末来一次,但狡猾如毒蛇的他还是怕万一有突发情况而悄悄地挖了它,而且这个地窖的存在只有他自己知道,谁都没有告诉过。

    梁涛没有在柴岩川那里找到袁月就又特意加大人力去找她了,但还是没有任何结果,此时已然厌烦到极点的他又想恨不得马上调车转头回去陪静嘉,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亲弟弟很可能会因此吃牢饭他还是强忍着继续回去为他善后了,等到了包厢,早已把眼睛哭肿的老人马上迫切地问道:“找到月了吗?”梁涛则淡定无奈地道:“我找遍了每一个房间,都没有,但是我又加大人力在找了。”“一定是那个畜生把她藏起来的,我是看您的面子才让您去找的,可您竟然包庇他。”伤心欲绝的老人马上口不择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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