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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嘟嘟骨折的右腿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那次灾难给它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痕,走路再也不像以前那么灵活。
它乖巧的在脚边转动,锋利的牙齿咬着她的拖鞋不放。
夏秋凉苦涩抿唇,弯身把嘟嘟抱起来,心不在焉的坐在沙发上,脑海迅速分析今夜别墅的情景。
都森系派了两个人监视,她只要把那两个人放倒。但是要怎么不动声色的把人高马大的男人放倒,还真是个难题……
三楼书房,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阳光隔离,四周昏暗漆黑,透露着一股危险而压抑的氛围。
男人坐在角落里的办公桌上,阴森的眸光愈发冷冽,浑身散发着一股寒冰气息。
平俊站在对面,小心翼翼的报告,“夏小姐已经听到佣人的对话,接下来就要看她的行动了。”
也就是说,如果她真是深藏不露的奸细,那这两天也会路出马脚来。
都森系眯起妖冶诡异的眸光,俊脸轮廓紧绷成一条直线,紧抿的薄唇吐出阴冷狠戾的声音,“暗中派人把她的一举一动全部录下来。”
他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火苗在漆黑的空间燃起,又熄灭,周而复始的循环动作。
打火机发出清脆诡异的声音敲击着阴霾重重的心脏。
“手下已经安排好了。”
“……”
夏秋凉,要是你敢让我失望,我会让你绝望!
都森系眉心紧拧,浑身的阴鹫戾气愈发严重,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
本来可以直接扔进去喂八恶的女人,他竟然违背原则在书房里整整守一天,他一定是疯了!
第170章
原则在书房里整整守一天,他一定是疯了!
彻彻底底中了那个女人的毒。
抑制已久的感情如开闸的潮水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血液里暴戾愤怒的情绪就越是张狂。
都森系不得不承认那个事实,然然的替身,已经超出了他感情承受的范围……
也许,冥冥之中,他早已经违背了最初的衷心——
平俊站在男人旁边,几次想开口却又不敢说。
谁都看得出来,都少这次是用了真感情。不然凭夏秋凉那死倔的性子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他不敢想象的是,若是夏秋凉真是奸细,都少肯定会发疯的。
冻结的秒针在沉闷的房间滴答滴答流逝。
夜幕降临,黑暗将别墅笼罩,寒风拂起一片阴霾与波澜。
守在门口的黑衣人砰然倒地。
禁闭的房门打开一条缝隙,漆黑的视线从里面露出来,警惕的张望四周。
“喂。”夏秋凉蹙眉踢了踢倒在地毯上的黑衣人,试探的叫了一声。
一分钟以后,昏死过去黑衣人仍然没有反应,肯定是miyao见效了。
夏秋凉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转身下了楼梯。
“妈的,一定是那群娘们儿又偷懒搞坏老子肚子了!”
“我也是,都拉了一晚上了。”
门口的几个人骂骂咧咧从厕所里出来,一路上痛苦的捂着肚子。
夏秋凉将他们的动作尽收眼底,慢条斯理的来到他们身边,淡淡道,“楼上有人晕倒了,你们上去看看。”
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一听有人昏迷,几个人惊讶的相视一眼,毫不犹豫的上了楼。留下的那一个,不到三分钟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叫嚣,揣着裤腰带往厕所里跑。
见状,坐在客厅里的夏秋凉将放到嘴边的白色陶瓷杯放下,没有丝毫停留,立刻凝神戒备的走出去。
来到郁金香花园,把埋在土里的手机翻出来,迅速拿出来以后拨通唯一的电话号码。
这次没有和往常一样,拨通的电话响到自然挂断也没人接通。
夏秋凉血液如被凝固,心底深处拉开恐慌的源头。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夏秋凉紧张的再次拨通号码,那头传来的是遥遥无期的官方女播音。
他说过能应付的来,一定不会有事。
她死死攥住手机,强迫六神无主的心镇定下来。
三楼,久久未打开过的窗户蓦地被拉开,发出一阵尖锐的噪声。
寒风凛冽,夏秋凉背脊一阵凉意,闻声下意识的往后望过去,只见身后平俊带着几个黑衣人冷眼盯着她。
那一刹那,她的头顶像是有巨雷炸开,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他们。
平俊愤怒的瞪她冷笑,“夏小姐,不,现在我们应该称呼你什么?”
夏秋凉紧紧握住手里冰冷的手机,牵强的维持脸上的淡定,冷冷嘲讽道,“你们设计我?”
“那不是设计,而是捉贼!”平俊嚣张至极,抡起的拳头恨不能砸到她脸上。
狼心狗肺的女人,敢欺骗都少的感情,她死定了!
“你们早就怀疑我,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你说我是贼,我偷你什么了?是你们重要的资料不见了,还是遭到任何损失了?”
那是每天都会练习的话,没想到今天终于说出口了。
第171章
自从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她随时都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只是,姐姐恐怕要被无辜牵连了……
平俊被她堵的无话可说,愤愤的咬牙切齿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奸细,我们都被你骗了!”
说完,朝身后的黑衣人做了个手势。
夏秋凉的手机被夺过去,还没痊愈的膝盖受到剧烈的撞击,疼得额头出了一阵虚汗。
“妈的!你个死女人,敢背叛都少,我们都不会放过你!”平俊不解气的又卯足力道踹了几脚。
夏秋凉双膝下跪,双手被黑衣人反剪到背后,挣扎不了,脸上被扇了几巴掌,留下鲜红的手指印。
“你们除了暴戾还会什么?没有任何证据就开始屈打成招?”她愤恨的瞪着趾高气昂的平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黑色发丝垂落到残破的脸上,倔强倨傲的眸光有种不服输的坚韧。
平俊知道她歪理最多,争不赢也不跟她争,对着黑衣人凶恶道,,“别听她废话,拖进天牢里伺候!”
黑衣人接到命令,两个人把跪到地上的女人往旁边拖,毫无怜香惜玉。
不行,她不能被关进去。
夏秋凉一阵剧烈的痛苦,疼得呼吸一滞,“让我见都少!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