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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都森系眉心紧皱,气急败坏的盯着病床上惨白如纸的女人。
那一刻,杀戮见惯的男人升起了一丝紧张。
第179章
主治医生翻开女人的眼珠用灯照了下,将她各个器官检查完毕,轻松的转头看向阴鹫的男人,“您放心,夏小姐已经没什么大碍,估计身体里的麻药散完就能醒了。”
说出那句话的同时,在场所有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病房里持续数天的低气压阴霾,终于被阳光挥散。
就在这时,另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在房间炸开——
“这次参与救援的人,一人一套江景房。”
“……”
太壕了。
所有人对都森系恐怖大魔头的外号瞬间改变,眼底溢出粉红色泡泡盯着他。
果然,霸道帅气多金的男人就是豪爽……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滚出去!”都森系剑眉一沉,冷眼扫过众人。
此话一出,所有人脚底跟抹了油似的飞奔出去。
哇,太有人格魅力了——
一天后。
夏秋凉羸弱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的刺眼她马上又闭上,刺鼻的消毒水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郁金香的清香萦绕在鼻息间。
味道让人很不舒服,脑袋沉重的更加不适。
她没死,又被救活了。
夏秋凉沉淀半刻,再次睁开眼的那一刻,男人放大的俊脸出现在视线里。
呆滞的脑袋倏然清醒,苍白的脸上漾起一抹厌恶,“是你……”
喉咙太过干涩,几乎说不出话来。
都森系对她的表情非常不满意,脸色瞬间变得难堪,心底的喜悦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怎么看到我让你失望了?”
夏秋凉现在没精力跟他吵架,更不想看到他。
最好的方法就是撇开头不去理他。
“夏秋凉!”都森系眯起冷冽的眸光死死瞪着她,言语间透露出控诉的怨气,“我陪了你整整五天!”
她有让他陪?
而且这些事是谁搞出来的,他还有理了?
夏秋凉在心里冷笑,不想跟不讲道理的男人废话。
“我想休息。”
“你都睡了五天还睡什么?”都森系眸光愈发冷漠,“你就那么不愿看到我?”
他前一刻还亲自用棉签为她打湿干燥的嘴唇,她就是那么对他?
“别胡闹……”脑袋的痛,胸口的痛觉几乎让她再陷入昏迷。
胡闹?他说的话就是胡闹?
若不是看她连指头都抬不起来,都森系真想揍她几拳。
从来没人敢用这样明目张胆敷衍的态度对他。
胸口的怨气越积越多,浑身的戾气几乎要喷发出来。
“你想看的是那个野男人是吗?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再也看不到他了。敢觊觎我都森系的女人,只有下地狱的份儿!”
他的女人,不管是心,还是身,都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他。
夏秋凉气得头脑一片空白,激动的抬手时扯到输液的手背,疼得呼吸一滞,“呲——”
“夏秋凉,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这一辈子你休想再有任何想法!”
“……”
十分钟以后,都森系惊慌的怒吼声从病房传出来,“马上把医生叫过来!”
平俊汗颜,嘀咕着夏小姐不是刚醒吗?
一整队团体医生火急火燎的从办公室赶过来。
现在他们已经有了自觉,只要是黑衣人的声音,他都不用考虑直接过来再说。
这一楼一度陷入了鸡飞狗跳的禁地。
第180章
“你们不是说已经好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都森系妖冶的目光不善的瞪向正在检查的医生。
要是他们不给个说法,非得剥了他们的皮。
医生取下听诊器,为难的凝视面前戾气吓人的男人,“这……”
“还磨蹭什么?赶快说!”平俊忍住想打人的冲动。
医生胆怯的看向病床上昏迷的女人,壮着胆子战战兢兢道,“夏小姐五脏六腑皆受到严重的损害,还有脑袋前几天烧的太厉害还没恢复——”
“说重点。”都森系没心情听他说那些专业术语,心烦意乱的冷冷打断他的话。
“……这次昏倒是因为大脑受到严重的刺激导致的,所以……”医生停顿了下,还是把话说完,“最近尽量少刺激,否则神经很容易受到损伤。”
意思就是他把她气晕了……
都森系才快要被气炸了好吗?
“还有最近不能做剧烈动作,只能吃流动清淡食物——”
紧蹙的剑眉拢起大团阴霾,他冷瞪他们一眼,“马上滚!”
都少脾气太反复无常了。
这是他们给他下得第二个定论。
医生得到命令,立刻带着团队离开房间。
平俊听得云里雾里,想着医生说的话,难道是都少把夏小姐气晕了?
都森系冷眼瞥他一眼,抬腿朝他踹过去,“要我送你出去?”声音极尽威胁。
“手下马上滚!”平俊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话还没说完一股烟儿似的溜了。
一群废物,连他们也要来气他。
夏秋凉醒来的时候是晚上深夜,病房里发出微弱的灯光,安静极了。
都森系不在,她脑袋都轻松多了。
“醒了?”男人喜怒不变的浑厚嗓音从头顶传过来。
夏秋凉抑制住想要杀人的冲动,眉宇冷冷的,“你怎么还在这里?”
都森系谨遵医生的“教诲”,而且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收敛平日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
俯身探了下已经退烧的额头,“嗯,恢复正常了。”
谁跟他说这些了。
夏秋凉舔了舔干枯开裂的唇瓣,男人眸色一深,喉咙止不住的发紧。
他连续一个多星期没有开荤,见到她如此诱人的动作,眼底忽然变得猩红。
下一秒,都森系凑近她的脸,低头吻住女人裂开的唇瓣。
“你——”夏秋凉震惊的瞪向放大的男人,他是禽兽吗?
病人也下的去手?
身体太过虚弱,根本无法与他抗衡。
都森系用口腔温热的液体摩擦她粗糙的唇瓣,直到呼吸愈发沉重,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女人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