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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俊无辜的努了努嘴,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他?
“那可不行!”君亚然俏皮的冲他神秘的眨了眨眼睛,“因为我还要拜托他尽心尽力的保护你呢!”
“……”都森系眸色一深,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情绪。
君亚然朝平俊做了个“ok”的手势,起身把带来的水果篮拿起来,疑惑的目光投向凝神的都森系,“我可以借用你的厨房一用吗?”
第417章
“把东西交给他。”都森系眉头一皱,看了眼旁边的佣人,“你不需要做这种下人做的事。”
“是啊,君小姐我来吧!”平俊对她更加喜欢了,立刻跑过来狗腿的道。
“不行,我想亲自为你做一件事情!”
都森系的心脏猛烈收缩,眯起妖冶的目光深深地望着她的背影,眸色愈发幽暗。
“君小姐真是个好女人,对您好的我都羡慕了!”平俊盯着走远的背影感叹道。
“……”
“都少,夏小姐来了。”门口黑衣人的话打破了客厅的沉默。
“那死女人怎么还有脸来?”平俊打抱不平的吼了一声。
都森系妖冶的目光冷冷扫过去,只看到夏秋凉淡漠的站在原地,心里压抑下去的戾气再次浮现,死不悔改的女人!
“进来!”
夏秋凉抿了抿唇,整颗心戒备起来应付某人的发难。
都森系阴恻的视线轻蔑的落在她的脸上,如使唤最卑贱的下人一样,伸出腿踢了她一下,“去,把地下给我擦干净!”
下雪天地上有脚印,手下来来回回进来她要擦到什么时候?
夏秋凉深吸一口气,努力沉淀内心的怒气,牵强的扯出一抹假笑,“我又不是佣人,凭什——”
蓦地,都森系一脚踹过来。
痛得咬紧牙关,浑身一震。
混蛋!夏秋凉眼底划过一抹狠戾,捂着腿痛呼一声。
都森系忽略心底深处的异样,磁性的嗓音染上狠戾的冷漠,“敢害我的人,留你一条贱命都很不错了!别给我蹬鼻子上脸!”
声音冷肃无情,透露着一股危险的邪气。
“……”
为了所有人,她忍!夏秋凉在心里将他骂了个遍。
漆黑的视线迅速扫过四周,门口有四个黑衣人,旁边有平俊那个大走狗,她应付不了。
于是生生的咽下了他给的耻辱,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抹布,忍着膝盖传来的剧痛,蹲在偌大的客厅里擦地板。
“系,你尝尝看,这种车厘子超甜!”
君亚然端着精致的水果碟出来,用牙签插了一颗递给他。
他不爱吃水果,但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意,皱了下眉头接过来喂进嘴里。
水果都差不多一个味,他吃不出来有什么独特的味道。
君亚然紧张而期待的盯着他邪气的脸,“你觉得味道如何?”
都森系余光瞥到旁边咬牙切齿的女人,忽然邪气的扯出一抹危险的笑容,“很好,然然你送的我都喜欢!”
他都森系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他今天就要让她认清这个现实!
“喜欢的话我们一起去旅游啊,那边风景可好了!”君亚然娇羞一笑,兴奋的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拿起牙签陆陆续续给他递水果,都森系来者不拒,哪怕是最恶心的榴莲,憋一口气也咽进去了。
“好。”都森系邪气勾唇,目光瞥了眼越来越近的女人,意有所指的道,“等我把那些该死的人处理,以后就陪你去。”
她想保护的人,他全都要毁灭!
她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
君亚然受宠若惊的重重点头……
他们说个不停,烦死了。
第418章
夏秋凉想屏蔽他们,无奈某人故意想让她听到,到客厅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不经意间抬头,看到都森系主动将水果递到君亚然手中,暧昧不已。
“都少您对君小姐真是体贴。”平俊故意膈应旁边的夏秋凉,煽风点火道,“君小姐美丽可爱,最主要家世清白,只有她才配得上您。”
“还有一些野鸡想用身体上位,真是贱骨头!”
都森系面色紧绷,脸色阴沉了一瞬间,什么都没有反驳。
夏秋凉在心里冷笑,果然男人的话都是放屁。也许这一切全都是串通好了,专门羞辱她。
心脏莫名的有些浮躁,攥紧手里冰冷的毛巾扔到旁边。
紧接着把吸尘器装好在地毯上吸灰尘,巨大的嘈杂声终于让耳根稍微清净了些。
接下来的时间,彻底验证了都森系诚心找茬。
她把地毯上吸得干干净净,某人很快就把水果骨核扔到地下,鄙夷不屑的倪她一眼,“你眼睛长到头顶了?这里马上给我清理干净!”
“这里!”
“这里!”
“还有这里!”
……
她的不屑一顾,她的淡漠让他内心的慌乱一闪而过,心头的怒火滚滚燃烧起来,眉宇拢起大团阴霾。
真是够了!
夏秋凉忍无可忍,气得胸口发闷,冷厉的目光狠狠瞪向他,仿佛在质问:你闹够了没有?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火药味。
都森系阴鹫的脸上闪过一抹得逞的冷笑,眼底的张狂不屑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夏秋凉心中的怒气达到了顶峰,一气之下扬起手里的吸尘器朝他的脸上砸过去。
吸灰尘?不如先把他那副嘴角吸干净!
“你找死!”都森系眼疾手快的闪过身,吸尘器从肩上飞过去落到地上,发出剧烈的声音。
该死,竟然敢这么对他!
“啊——”君亚然被她的攻击吓坏了,愤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都森系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给我站住!”
站住才怪!
夏秋凉挑衅的朝他露出胜利的冷笑,转身朝门口扬长而去。
想欺负她?她也不是好惹的。
都森系男人自尊心严重受到打击,凶神恶煞的起身就要追出去,不教训她还真有恃无恐了!
君亚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小心翼翼的盯着走远的身影,“她是谁啊?”
一个佣人怎么可能敢这样对他?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