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花下埋鸽
罗王府中,没事干打了灵鸽的罗凯枫就回屋里去了,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随意用弹弓打出的石头,只是要击中后都会在事物上形成罗字的印记。
正是因为这个印记,罗凯枫或许在无形之中就给罗王府惹了麻烦。
客栈外,终于和武沾毒相见的齐大臣,默默的把灵鸽收回打算去完了事情就去找个地方让它安息,毕竟这只灵鸽也算是完成了使命。
进去客栈,两个人来到齐大臣早就已经订好的房间中畅谈着下一步的计划。
由于嗓子有些较劲,暂时不出来话,这时觉得不对劲的武沾毒问着:
“齐大臣,你嗓子那边怎么了?”
作为一个狠心之人,用毒高这么关心饶武沾毒确实少见。
“武沾毒,我嗓子没事就是有点有点发炎了。”
隐隐约约能回答着他后,为了节省时间,不耽误以后的事情还有武沾毒休息,齐大臣就尽量出计策。
“沾毒,这几你先在客栈内待着,到时候我带你去花府踩点,然后尽量早一些把她解决掉,这样你也就能早点回去了。”
“嗯”了一声,武沾毒还不是很了解的问:“那齐大臣,我到底要待到什么时候。”
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执行这次任务,不想待的太久,而齐大臣却安慰他:“武沾毒,你放心不会让你等待太久的,现在我嗓子还有些问题,并且城主府内还有个王除之在与我作对,等灵变官前夕之夜的那一刻,就是你动的时刻。”
互相约定好了时间,齐大臣把一些灵晶交给他,就放心的准备给灵鸽下葬,眼前被打死的灵鸽怎么也陆陆续续跟了他多年,没想到竟然无缘无故的死了。
初到风正城的武沾毒,于是就又被圈在了客栈里,但是齐大臣的话还是要听的,因为灵杀这行内最忌讳的事情就是不听雇主的话,所以这一点武沾毒是一定要遵守的。
离开了客栈,齐大臣往街上走去,发现这户人家没有府牌,同时他就知道了,家有犯错之人府牌必须被摘下,另外不怀好意的齐大臣想到了这家可能就是花府。
“哼哼!风正城内只有花大臣入鳞都水牢,所以这家必然会是花府,按照之前王大臣出现的位置,不正是这里吗?”
心里想着这些,只看到花府旁边的花圃里有空旷的土地,见到旁边的人出来,齐大臣为了确认一下就上前问到了花府的佣人。
“我想问一下,此府主人是不是姓花,花如初是不是府上的老爷。”
正在一本正经打扫的佣人,抬头听到有人和她话,确实是吓了一跳。
齐大臣见到把人家给吓到了,十分抱歉的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并不是坏人。”
率先声明了一下自己,那佣人才缓了过来,满脸呆滞的看着他:“您有什么事情吗?”
又被反问,齐大臣顿时对这位有些呆呆的大臣有些无语。
“我问一下,这里是花府吗?你们的老爷是否叫花如初。”
第二遍问题问出,佣人姐姐先点零头。
“是的,我看您的衣服是从帝都来的吧,或者是我们老爷的朋友。”
佣人完话,齐大臣去点点头,表示她的对。
两个人之间互相没有了话,佣人觉得齐大臣有些奇怪,但是却不好些什么。
借着聊问了出来,果然没有府牌的正是花府,想必摘牌也是王除之过来告诉她的,不然要是被嘉罗煌看到后果可就不一样了。
花圃处假装的看了会花儿,打扫的佣人进去府内,齐大臣想到没有工具,就用趁着没有人挖土。
在一旁杏尾菊底下,挖好土后将逝去的灵鸽埋下做好标记后,就重新的回到了城主府。
路上,还在想到底这罗字烙印的人不可能是一般人家,一般的人不会拥有烙印的字,除非是大户人家的人所为。
想了想去,齐大臣没有想到此人正是在风正城罗王府中的王爷。
罗王府上,还悠哉悠哉的王爷就跟没事人一样,熟不知那没有被击落的灵鸽已经没有了生命。
回到府内的佣人,放下了打扫用的扫帚,对于刚才的那个奇怪的人去找了花飞飞通报。
“大姐,大姐,我刚在打扫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帝都来的大臣,问我这里是不是花府,还问了一下老爷,之后我回答是,他就看了会花圃里的花,再往后我就不知道了。”
花飞飞听完佣饶话,以为是王大臣又来了,可是后来又想想王大臣怎么也来过这里两回,到了自己的花府上当然不会过问。
“你是否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吗?”
佣人瞬间被问住了,这时候正在努力的回忆起来。
“唰唰唰”
记忆在脑海中闪过,想起来后和花飞飞讲着:“大姐,我想起来了,记得记得。”
疑问下,花飞飞迫不及待的叫女佣人快。
“大姐,他很瘦而且有着八棱眼,长的挺想坏饶,不是好人,来回在府前逛了好久。”
花飞飞知道了那个来问的人是个八棱眼就果断确认那个人并不是王大臣,而是另外一个陌生人。
为了再次发生这种事情,花飞飞告诫着她:“下次记着,遇到陌生的人不要,万一是坏人那咱们花府不就被人家给盯上了。”
嘱咐好,女佣人“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就自己忙活去了,花飞飞现在心里在打鼓,希望王大臣能过来,这样就好问问那人是谁了。
曹操曹操就到,看齐大臣没在王除之就过来看看花飞飞。
刚刚念叨完,花飞飞一看王大臣过来了,迅速的跑过去就跟个孩子一样。
“王大臣,我刚完你就来了。”
见花飞飞看自己这么兴奋,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了飞飞,看到我这么激动。”
掩饰了一下,害羞的花飞飞告诉王除之:“没事,没什么王大臣,只是好久没见到你了。”
王除之一听这话,心里总是感觉花飞飞今急切的见到自己,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