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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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

    黄善才将内务府刚打造好的首饰送来让皇后娘娘先行挑选,再将她挑剩下的送往柳贵妃挑选,最后再随意分发,当然在柳贵妃盛宠之时他也会先让柳贵妃挑选,他自认为在皇后与柳贵妃之间见风使舵的游刃有余,也不怕皇后生气处办他,左右不过是上几句好话,实在不济他还有那些事做为把柄。

    他的太阳穴有一阵轻微的刺痛,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老会这样,难道是年纪大吹风偏头疼,在宫中待了大半辈子,为了钱财地位,他什么样的龌龊事都干过,存下的黄金银两十辈子都花不完,也该告老还乡享享清福了。

    他盘算了盘算,不如就等中秋晏后向陛下和皇后提这事,等到出了宫,他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养他个十个八个女娃娃任他玩耍,想着想着他不禁眯起了眼睛,突然太阳穴又是一疼。

    耳边传来女童甜甜的嬉笑声,他心头一热往声音看

    去,公主脸红润可爱的正在花丛中捉着蝴蝶,他不禁看呆了。

    南十三嘴角上弯,她连续多日用极其细的沙砾打向黄善才的太阳穴,他已经中了招,就等着看好戏了,她对在站在檐下看着公主的彩环道:“彩环姐姐,今日天气热,我刚试了试新茶你来帮我品品,公主这边就让奶娘和其他宫女看着吧,这不黄公公也在呢”

    彩环擦了擦额间的薄汗,笑道:“还是你贴心”

    彩环进屋还没喝下一盏茶就听到院子传来公主的哭声,奶娘和宫女的惊呼声,急忙走了出去,见到的场面让她眼前一黑,黄善才一脸邪淫的抱住公主在揉捏,嘴里淫秽的话不断,还把一口黄牙凑近了宫主,

    奶娘和宫女被吓住了,她忙和几个太监过去拉扯,黄善才不知是发了什么疯,死死抱着公主不放,皇后听到声音出来气的身子一晃站不住脚,院子里一片混乱,这时门口一声怒喊,“来人!快把那个畜生

    的给我废了!”

    黄善才双被废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后跪到皇帝的脚边头重重磕着地面,“陛下,我,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我是被人陷害了陛下”

    东泽柏安气的额头青筋凸起,猛地一脚踹了过去,“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对琅儿做出这种事,朕亲眼所见你还有话辩解!晏秋!”

    初叁应道:“奴才在”

    东泽柏安道:“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

    初叁道:“是”

    几个侍卫上来拉黄善才,黄善才慌乱的扑向皇后,“娘娘救我!奴才真是被人陷害的,娘娘救我!”

    皇后看到宝贝女儿被如此对待,咬牙切齿道:“快!快给我杀了他!”

    黄善才哭喊道:“娘娘,看在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求您救我一命!”

    皇后神色一凌,“给我捂住他的嘴!”

    黄善才用力挣扎着侍卫的控制,面色疯狂道:“皇后娘娘,当初桃颐宫的事您不会忘了吧,是您叫我给她们母女下药,也是您让我放火”

    黄善才被堵住了嘴话语开始模糊。

    皇后神情开始慌乱,“你在什么疯话,快把他给我拖出去!”

    东泽柏安听到桃颐宫三个字心神一震,起了疑心,“晏秋,把他给我带走,我要细细审问”

    皇后勉强装作神色轻松道:“陛下,不过是一个疯奴才死前乱咬人罢了,当不得真”

    东泽柏安眼神凌厉道:“真不真,我查了便知”

    完他带着黄善才转身就走,皇后脸色惨白的福身道:“臣妾恭送陛下”

    南十三站在人群后愉悦的弯起了嘴角,这是第一个。

    樊子旭反复看了好几回门牌,确实是裘子巷四弄,只有一户破落的屋,但是他之前明明没有看到四弄,现在这四弄却好端端的夹在三弄和五弄之间,他看

    了看浅浅夜幕下点起了灯的房子,咽了口口水,壮胆走了进去。

    还未等他敲院门,门“吱呀”一声自动开了,他吓得后退了一步,确认没有什么凶神恶煞的东西出来他抬步跨了进去,进门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跳到了他的肩膀上,他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僵硬的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橘色的大猫。

    他紧绷的神经松下,伸去摸猫,猫叫了一声跳了下去,三两下从窗口跳进了亮着灯的屋,被猫这么一闹他也不怕再有什么了,大步走去敲了门,“在下樊子旭,是不是阁下将我引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你进来吧”

    樊子旭开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傻了,只见一桌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饭,有两个人还是他认识的,正是他找了许久的花玄朗和许久未见的何尚。

    他气不打一处来,感情他在外面团团转的时候他们二人吃的正香,“你,你们”

    很快他就发现他错怪他们了,因为他此时一句话也

    不出来,看到他们二人有苦难言的神情,也是一样被禁了声。

    坐在主位的是一个红光满面的老者,老者指了指放了碗筷的空位,示意他坐下来吃,他肚子叫了一声,看到何尚冲他使了个眼色,也坐了下来。

    一口菜入口,他面色复杂的嚼了几下,实在是太难吃了,老者吃的津津有味,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樊子旭胃一抽,难道要他们把这一桌子的菜吃完?

    东泽柏安做了一个梦,他在冰冷的水里挣扎,喊着救命,他无力的下沉,水灌进了他的口鼻,他的意识开始涣散时,一道白光在眼前闪现,他以为他要死了的时候,一只用力抓住了他。

    东泽柏安惊醒时满头大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她了,有多久都记不清,今日黄善才出了当年事情的真相,他才知道她那几年过得有多难,而这一切,都怪他。

    伺候的晏秋轻声问道:“陛下,可是做了噩梦,要不要让人煮一碗安神汤?”

    东泽柏安一把掀开被子下床,眼神复杂道:“不用,随我去桃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