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服侍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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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那两位新封的昭媛都已经被宠幸过,事后还都得到了赏赐。就连另外的两个婕妤和那个美人虽未被宠幸也都得到过赏赐,而她却什么都没有。

    去元皇后宫里请安的时候,慕容婉明显能感觉到其他几人目光中的不屑。她曾一度以为皇上不喜欢她,来绮文宫不过是给北宁王府的面子,不能把她扔在那里不闻不问,所以来了也只是听琴、下棋。

    今天他亲了她,为什么?难道也只是安抚?慕容婉的心很乱,尚未及笄的她不知道男女应该如何相处,更不懂得如何才能讨得男人的欢心。但她知道,想要在这后宫立足,就必须得到皇上的宠爱。

    所以,她一直都是乖顺的,只是今天见皇上要走,才脱口挽留他一起用膳。这是她第一次想要留住皇上,可他还是走了。

    ……

    大周西境定安城西郊,一处普通的三进院子,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斜倚在主屋卧房的榻上,屋内只有小几上放着一只油灯,如豆的灯光映得男子的脸忽明忽暗。

    仆从用托盘端了饭食进了外间,将托盘放下,先掌了灯,摆好饭菜,才轻声向里间道:“主子,晚膳备好了,请主子用膳。”

    “先下去吧。”男子的声音有些哑,听起来有些疲惫。

    一个粉红色的身影踏入屋中,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挥挥手让仆从退了下去,抬步进了里间。

    “你来干什么?”男子的目光中有些不耐烦。

    “我来服侍晋王王爷用晚膳呀!”身着粉色纱衣,容颜娇丽的正是西凉公主赫连似梅。而榻上的则是失踪多时的晋王钟翰池。

    叛军大败,他被昔日的大皇子,如今的定王率人追至凌江,在侍卫的拼死保护下虽然逃出生天,却也是身负重伤。

    一路逃到定安城外隐匿下来,将养了几个月,伤势才逐渐好转。京城一战虽然折损很大,但却并不是他全部的实力,近日来他已经开始悄悄联络旧部,打算把手上所有的势力都调动起来,为他的宏图伟业再做打算。

    西凉便是他手中势力的一部分,当初如果没有他的相助,赫连图格根本就不可能一统胡人部落。如今西凉皇廷也是靠着他的人才得以支撑,所以他并未对赫连图格隐藏自己的行踪。

    赫连似梅从大周回来之后,听闻钟翰池躲在定安城郊外,便悄悄潜了过来,住进了这个三进的小院。

    “王爷身子可好些了?”赫连似梅柔弱无骨的小手拂上了钟翰池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捏着。

    “承蒙公主惦念,好多了。”钟翰池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也没有推开赫连似梅,由着她的手在身上游走着。

    赫连似梅俯身,贴着钟翰池的耳畔轻声问:“王爷现在可要用膳?奴家去把饭菜端进来可好?”声音里透着惑诱,自称也变成了“奴家”。

    见钟翰池没有作声,起身把油灯挑亮,把饭菜端来放到小几上,却不将碗筷放下,而是夹起菜递到他的嘴边,柔媚一笑:“奴家来服侍王爷用膳。”

    钟翰池没有动,斜睨着她,就着她的手用了小半碗饭。待到筷子再次送到嘴边时,却被他一下拂开,顺势一捞,将榻边的女人一把拽到了怀里。

    赫连似梅手里的碗掉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引来外面的暗卫低声问道:“王爷?”

    “无事。”钟翰池冷声道,大手随即探入了赫连似梅的衣襟。

    赫连似梅毫无惊慌之色,反而娇笑着将身子缠了上去,搂着钟翰池的脖子就要吻上去。

    钟翰池微偏了头,艳红的唇落在他的脸颊上,赫连似梅也不恼,顺着他的脖子蹭上耳根,将他的耳珠含在嘴里,气吐如兰地嘤咛着:“王爷揉得奴家好舒服……”

    边说,双手向下游走,解开了男人的衣袍。

    “就这么想男人?”钟翰池呲笑一声,也不动,由着她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小手覆在了腿中央。

    赫连似梅的衣裳已经被揉得半解,一抹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裹胸半掉不掉,卡在一对山峰的半腰,倒显得高耸入云。

    一双媚眼半眯着,轻启红唇:“奴家只想要王爷……”

    钟翰池突然起身将赫连似梅拖跪于自己的胯间,亵裤扯下一半:“服侍本王……”

    赫连似梅小手握了上去,将坚硬之物含进了嘴里。

    钟翰池发出一声喟叹,微眯着双眼看着胯下卖力讨好自己的女人,一只手揉上了她的乌发,将她按得离自己更近些……

    随着赫连似梅的头前后摆动,钟翰池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沉重起来,隐隐地有了一些勃发之意。

    “唔……呃……”赫连似梅有些受不了将要探进嗓子里的巨物,想要退出一些,却被身前的男人紧按紧了脑袋,男人不似刚才那般只等着她来服侍,而是用力在她张大的口进进出出,直到一声低吼伴着深深的探入,一股股浓稠的带着男人独有的麝香气味充斥了整个口腔。

    赫连似梅耐受不住干呕了起来,一缕白色顺着唇角滑落,挂在下颚上,眼角也因为刚刚剧烈的刺激而染上了红色。

    钟翰池随手拿过榻边的帕子擦拭着身上的污渍,赫连似梅又缠了上来,半眯着媚眼道:“王爷,要了奴家吧……”

    “这才离开金王几天,就受不了了?”钟翰池邪魅地勾起了唇角,一只手捏上她的柔软,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水流的根源。

    赫连似梅突然一愣,脑子也恢复了几分清明:“王爷……此话何意?”

    钟翰池唇角的弧度更弯了些:“难道本王说错了吗?今年除夕宴后,是谁趁着醉酒破了公主的身,让公主惨叫了半宿?又是谁教会了公主这侍候男人的本事?”

    赫连似梅的脸色暗了暗。除夕那晚她喝了不少酒,被丫鬟扶回寝殿,迷迷糊糊间就感觉有人压在身上。因为醉酒而浑身无力的她怎么也推不开那人,直到撕裂的疼痛让她痛哭不止,那人才停下动作,惊讶道:“你是处子?”

    这个声音让赫连似梅震惊不已,母亲早亡,一直在同父异母的哥哥庇护下长大的她,怎会听不出这是赫连图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