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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关玉衣只好赔笑,刘海掩住了眼底的阴鸷,声音温婉动听,“既是皇上不喜,姐姐戴着也好。”
“便就多谢妹妹了。”
林蕊儿勾了勾艳红的唇角,冷笑一声,便就高傲的转身离开了,原本的怒火眼下也已经全都出完。
而关玉衣轻缓的站了起来,可双手却是早已紧紧攥住双手。
她关玉衣,一定会成为人上人。
至于这些欺她辱她的人,日后她会让这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主子,您没事吧。”
一旁伺候的侍女不禁小心翼翼的看着关玉衣。
“无碍,回去吧。”关玉衣摇了摇头,转身同侍女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而在正宫之中,弗笙君抬眼不禁看向靳玄璟,出声道,“皇上的眼光很高,便是今日见过的嫔妃,都不得入皇上的眼。”
而靳玄璟听言,却是轻笑了一声,修长如玉的手却是轻轻抬起,替弗笙君理过了鬓旁的发丝,“小皇叔很关心朕?”
弗笙君被靳玄璟亲昵的举止,搅乱了心水,那低沉愉悦的声音更是让弗笙君不自觉稍有紊乱。
只是,片刻功夫,便就殆尽的全无。
“皇上以为,本王会那么好心?”
弗笙君的这一句反问,似乎愉悦了靳玄璟一般,嘴角的笑意更是浓郁,一双好看幽邃的眸更是牵动人心,慵懒的声音带着徐风自得的笑意,偏偏入骨摄魂,“朕以为,小皇叔应该尝试着了解朕才好。”
“是吗?本王也同样期待,皇上了解本王之后,还会不会同本王谈笑生风了。”
弗笙君轻笑了一声,清贵的眸底中缱绻着深意不明,随后便寻思了借口,用膳过后,旋即离开了。
不得不承认,靳玄璟这话的确让弗笙君恍惚过。
可在她心底的这条鸿沟,或许这辈子都无法泯灭。
而靳玄璟看着弗笙君离开的背影,笑意却是愈发深郁,“君儿,现在稍许你躲着朕。”
至于日后,她的身边终只得有他一人。
正文 第15章 朕的女人,天下间唯只一人
这时,柳岸逸正好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可看到弗笙君正好离开的时候,突然目光就跟见了鬼似的,随后一路目送着弗笙君。
见此,弗笙君目光微凉的扫视了眼柳岸逸,轻嗤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这家伙,太嚣张了。
“玄璟,你说这怎么回事,摄政王怎么会在你这里?”
柳岸逸看了眼里面正轻呷盏茶的靳玄璟,修眉下一双幽寡的眸依旧湛邃动魄,忍不住出声问道。
“我让她来的。”
靳玄璟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说道。
可柳岸逸这么一听,差点就掀桌而起了,“玄璟,你疯了吗?那可是摄政王,你这再走近点,是不是真的打算拱手相让皇位了?”
哪里知道,随后靳玄璟只是看了眼柳岸逸,不冷不淡的接着说,带着些寒意,“那些后宫的女人,日后不要让朕见到她们踏进御书房,亦或是朕的正宫半步。在宫里,最好不过安然无恙的当个花瓶,否则……”
柳岸逸也不禁看了眼靳玄璟,心里也满是复杂,“玄璟,这些都是你的女人。”
“朕的女人,天下间唯只一人。”
靳玄璟旋即抬眸看向柳岸逸,一身玄黑暗金龙纹冕服更是显得薄凉清寒,修长如玉的手不禁转动着扳指,“你若是想,这些女人随时都可以送去相府。”
柳岸逸知道,靳玄璟一向寡情,这些事他也说得出做得到。
“别以为朕查不到,江家的人是如何举荐上来的。”
靳玄璟悠悠的一句话,彻底让柳岸逸不禁心虚了起来,“……玄璟,只有江家可以与闻成岐抗衡,所以我才把江素月弄进宫。这不都是为了牵制闻家。”
“闻家现在还动不了,太后手上的兵权,如今也正被闻成岐虎视眈眈。”
随后,靳玄璟又看向柳岸逸,嘴角翘起的弧度,却是彻凉,“至于太后到底会把兵权交给谁,你我不都心如明镜吗?”
靳玄璟说的这些,柳岸逸自然是懂。
太后萧九容又非靳玄璟亲生母亲,而与闻成岐之间,却早生暗愫,这也算是皇宫丑闻了。
但对于萧九容来说,这两者之间,自然是知道孰轻孰重。
“既然是这样,我们也要早点动手了。”
柳岸逸抿唇,沉默了会儿,随后沉吟道。
“对了,国师的事,我也查的差不多了。”
“朕只想知道,国师和摄政王是怎么认识的。”靳玄璟目光微微幽邃了起来,想起弗笙君身边,突然多了一个自己不曾料到的人,心底也多少不是滋味。
“这件事大概也只有国师才知道。”
柳岸逸也不禁苦笑,随后又道,“国师曾有一度时日云游多国,根本没有他的任何踪迹,等回来之后,才知道他多了个徒弟。再不过多久,才知道原来国师的小徒弟,就是先帝的义弟。也就是摄政王,弗笙君。”
“不过,你说的那日摄政王去了哪里,我倒是调查到了。那日,弗笙君就是去了国师府。”
柳岸逸的话,让靳玄璟原本磨挲着青玉扳指的手指顿了顿,随后更是沉下了眸。
正文 第16章 哀家又怎么会去寺里修行?
夜里,闻家的书房却是灯火摇曳着。
“成岐。”
外面风尘仆仆的走来了一个衣着紫红锦裙的妇人,眉眼好看,一直娇艳的咯笑着。
“太后娘娘金安。”
闻成岐看来人是萧九容,不禁暗了暗眸,对萧九容行了个礼。
“表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我之间,还需要行这些礼数吗?”萧九容走到了闻成岐的面前,接着却是伸手抱入闻成岐的怀中,模样带着些许娇羞。
“太后娘娘,这……于理不合。”
闻成岐目光划过了一抹诡光,却是为难说道。
“怎么了表哥,数月不见,如何一直愁眉苦脸的?”萧九容也不禁轻笑了起来,随后却是坐在了椅座上,血红的蔻丹慢慢的敲打着桌面,“如今表哥有权有势,美人也是鱼贯而涌,怎么看上去更是憔悴?”
说罢,萧九容依旧是脸色笑意不变。
“表妹说这些,岂不就是埋汰表哥了,这些如何比得上你?”闻成岐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