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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倒是与关玉衣带给她的感觉,有些相像。

    云剪影不禁暗暗思忖着,有些留心起这女子来。

    如今,江榭自然不敢为自己爱女求饶,但一侧的同僚见此,自然有其党羽,接着上前笑道,“皇上,今日是狩猎之日,按理来说,是要找出狩猎魁首的,不如……”

    “这倒也是。”

    靳玄璟低沉蛊惑的嗓音接着响起,眼梢微微上扬,乌眸浮现出深不可测的危险气息,口吻依旧薄凉,“既然如此,江贵妃也没什么事做,不如早些回宫跪在佛前,抄写佛经,修身养性也好。”

    “皇上……”

    见江素月欲要说些什么,一侧的云剪影自然不会让江素月得逞。

    “江贵妃姐姐是后宫楷模,既然是抄佛经,不如多给妹妹多上一份,也好让妹妹我能放在宫中日日虔诚诵读。”

    云剪影接着笑道,若不是众人听得出这云贤妃打着的是什么主意,还真以为这云贤妃就这么好说话。

    “妹妹若是喜欢,本宫自然不会小气……”

    江素月的脸色早已黑沉的可以滴出墨水一般,偏偏又要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意。

    正文 第126章 对她来说,本就是一

    “姐姐大可放心,本宫不舍姐姐一人回宫,等会儿收拾了行礼,便同姐姐一起回宫。姐姐若是要今夜准备抄这佛经,那妹妹也好替姐姐研墨。”

    瞧着云剪影说的这么认真,一侧的柳岸逸却是哑然失笑。

    这丫头明明就是因为骑不了马,也不能去林里玩,左右便直接回宫罢了。

    “还真是谢谢妹妹了。”

    江素月阴沉着脸,看着眼前的云剪影依旧是笑的明艳,却是只得接着说道。

    “姐姐何必同本宫客气。”

    云剪影扬了扬眉,尔后轻笑道。

    不过多久,云剪影便‘扶着’江素月一同离开了,场上,等人来清点过后,众人也不禁大失所望。

    今年的彩头,还是柳相的。

    “柳相这般大展身手,也不给旁人一个机会。”

    一侧的靳玄璟倚着脑袋,见自家小东西也不在,只得百无聊赖的看向柳岸逸,不疾不徐的说道。

    “本相原以为摄政王也会参与,索性便发了力,倒没想到,皇上和摄政王二人也不知是去做了什么,竟然一只猎物都没带回来。”

    尔后,柳岸逸不禁轻声调笑道。

    听言,靳玄璟却是眼底浓郁了笑意,嘴角闲情挑起,低沉悦耳的嗓音似都如月明清风一般,“狩猎场上风景不错,既然如此,朕自然更不应该辜负这般良辰美景。”

    瞧着靳玄璟虽是如此说来,可靳玄璟眉眼间的笑意,早已出卖了他。

    看来,刚刚在狩猎场上,靳玄璟怕是捞到了好处。

    “皇上,虽说本相又是夺首,可这赏赐也不应该少啊。”

    接着,柳岸逸不禁轻笑说道,眉眼间的戏谑依旧。

    “自然少不得你好处。”

    靳玄璟漫不经意的说道,尔后抬眸又看向柳岸逸,“前些时日,你向朕要的那副山水画,等回宫自行去取。”

    “多谢皇上。”

    柳岸逸勾了勾唇,尔后朝靳玄璟行了个礼。

    夜里,靳玄璟坐在案桌前,修长温凉的手指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乌眸却是冰凉,“狩猎场上,朕遇到了三个刺客。死了一个,还有两个已经逃了。”

    “狩猎场上的刺客?”

    柳岸逸轻眯眼眸,嘴角漫不经意的笑意散去,不禁沉思起来。

    “是摄……”

    “不是她。”

    靳玄璟尔后淡漠的说道。

    “那会是谁?”

    柳岸逸不禁挑眉,敢在狩猎场上动手,除了弗笙君能有这个能力,把人给弄进来,还会有谁,能这么大的胆子不说,还有这个本事。

    “去查查,死在狩猎场上的人,朕已经让崇天去查了。”

    靳玄璟修眉之下,一双乌眸幽邃着,让人愈发是捉摸不透。

    “你这般确信,不会是摄政王?”

    柳岸逸实则也没多大把握,觉得弗笙君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靳玄璟对弗笙君的信任,实在让他有些不安。

    “她不会对我动手。”

    靳玄璟抬眼看向柳岸逸,沉默不久,便挑唇道,“若你懂她,便不会觉得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可本相知道,弗笙君对皇位也是势在必得。你的存在,对她来说,本就是一种阻碍。”

    正文 第127章 是非她不可

    柳岸逸不禁抬眼看向靳玄璟,接着说道。

    他这话说的不少,偏偏靳玄璟是一字都听不进去。

    见靳玄璟不语,柳岸逸也不由得出声问道,“玄璟,你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相信她吗?”

    “岸逸,朕的小皇叔,就是朕的原则,可懂?”

    靳玄璟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薄唇更是漫不经意的勾起一抹笑意,轻声笑道。

    这话一出,柳岸逸更是沉默了起来。

    如此,更是让他有后顾之忧了。

    “你不是说,你来封烨除了继承皇位,就是找人。找的难道就是摄政王?”

    “嗯。”

    柳岸逸见靳玄璟承认,面上依旧无所波动,但心底早已惊涛拍浪。

    “你说是摄政王,可那人不是说……”

    柳岸逸顿时说不出话来,面色一变,立即看向靳玄璟,说道,“你们不行!”

    “靳玄璟,你别不清醒。弗笙君是摄政王!是个带把的男人!”

    柳岸逸回想起,当初靳玄璟谈起那人的时候,这目光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可这人是谁,都不能是摄政王啊。

    靳玄璟目光淡淡的扫视了眼柳岸逸,并不打算搭理。

    “我可告诉你,当初先帝,可是还给弗笙君定了一门亲事。便就是你有断袖之癖,弗笙君也不可能会有。”

    柳岸逸立即说道,心底却是松了口气。

    这先帝什么事都没办对,也就这一件事,是让他觉得无比正确的。

    “那又如何?”

    靳玄璟轻嗤一声,依旧垂着乌眸,清贵俊美的脸庞未曾惊起任何涟漪,漫不经意的收回了手。

    自家小东西就算是真娶了,那也不可能喜欢女人。

    “你……”

    柳岸逸俊脸神情变动,想起来靳玄璟入朝多时,却不曾雨露后宫这事,瞬间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