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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叔以为呢?”

    靳玄璟看着眼前的弗笙君,不知为何,弗笙君总觉得那抹笑意有些不同,蓄着难以揣摩的深意和危险,嘴角的似笑非笑更是透着漫不经意的玩味。

    “她是本王有所亏欠的人。是因为替本王做事,所以招惹上了麻烦。”

    弗笙君走近靳玄璟,却不想还没注意,却被那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了手腕,再是一个天翻地覆,便跌入了怀中。

    寡凉冷冽如松的好闻气息,弥漫着周遭,也让她一如往故的宁静心间。

    “朕说的,不是这个。”

    靳玄璟低沉的声音透着喑哑,却不忍苛责,“弗笙君,你是要气死朕吗?”

    偏偏,这个理由还不能解释给她听。

    弗笙君眸光清明的看着靳玄璟,许久,不等靳玄璟回过神来,却是一手轻轻扶上他的肩膀,吻在他绯红性感的薄唇。

    正文 第268章 实则原是个烙印

    弗笙君不言,只是似有若无的勾着唇,那双清明寡淡的眸透着清浅笑意,眼梢下的泪痣更是愈发显得妖冶,摄魂动魄。

    而靳玄璟回过神来,却起身将人儿抱坐在桌案上,一手扣紧弗笙君的腰肢,一手挑起弗笙君的下颚,便深入的吻了上去,撬开她的素齿,缠绵着她的美好。

    外头的李胜几人听到里头的细微的喘息声,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也太大胆了些吧。

    “小奶猫,别乱来。”他怕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

    靳玄璟指腹轻轻的抚摸过她的朱玉唇畔,眼底的情动更是被压抑在幽邃的深处,低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男子,对旁人一向是冰冷疏离,可却当真经不过她的撩拨,独对她不可善其身。

    刚想出声说出真相的弗笙君,却顿时回想出当年的记忆……

    “雀儿,想要出去?”

    男子一身白衣,却染上了血红,手上的鞭子还能看清上头的倒刺,而女子倒在血泊之中,苍白的肌肤更是伤痕累累,可见白骨之深。

    这是她第七次逃走,被抓了回来。

    “你不杀了我,总有一日,我会亲手碎了你的尸。”弗笙君的眼眸透着冰冷,可男子一见,神情却更是温柔了,轻轻的抚过她身上的伤痕。

    “雀儿,你知道吗?本王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发了狠的眼神,倔强,甚至没有感情。”

    容渊一手挑过她的下颚,却是轻轻的笑道,“所以雀儿,你是无可替代的。”

    这么多年,他总算是找打了一个赏心悦目的玩物,很耐玩,甚至也有趣得很。

    旋即,容渊好看的手指却直接伸进弗笙君受那处可见白骨的伤口,慢条斯理的捻捏着,血水愈发是蔓延过地牢,弗笙君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这里,阴寒又不见天日。

    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残忍,她试过顺从,可也没有任何用处。

    她只有逃,虽说常常被抓回府邸。

    弗笙君回过神来,那段记忆虽说已经在三年之前,但肩胛后的疤痕却是每日的提醒着她。

    “再给我些时间,可好?”

    弗笙君垂着眸,并未看向靳玄璟,而靳玄璟却不知为何,突然搂住了她,顺着她的后背抚着,低沉的嗓音让人安心,柔意不减,“朕都随朕的小皇叔。无论如何,小皇叔都要记住,一切都还有朕。”

    这些年,他不知道弗笙君身在何处。

    但他看得出,当年的小女孩变成了如今这样,如何会少的了颠沛流离。

    “其实,我身后的疤,实则原是个烙印。”弗笙君抬眼看向靳玄璟,不可否置的轻勾唇角,淡若无事的说道,“民间最低等的奴隶,都会刻上主人的烙印。”

    她虽并非情愿入的渊王府,更不是有卖身契的奴隶,可的的确确的过了几年生不如死的奴隶生活,才得以逃出。

    弗笙君还没来得及回神,却被人小心翼翼的捧着脸庞,回神便对上那双幽邃的黑眸,淬着潋华滟滟的流光,清润的嗓音有些低哑,却可安抚万物,“朕的小奶猫成附属物,可还经过朕的允许了?”

    正文 第269章 但好在本王也是个佞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却头一回默认靳玄璟不肯改动的称呼。

    “这段时间,本王会解决完所有事。”

    弗笙君随后说道,看着眼前男子俊美的眉眼,却是浅了浅眸光。

    “若是能用得上朕,小皇叔可都不该犹豫。除了小皇叔,便无人有这个特权。”靳玄璟弯了弯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意的理了理她鬓前的发梢,徐徐道,可黑眸却愈发是深沉了起来。

    刚刚笙儿说的那人,他似乎已经知道,那人会是谁了。

    不过,是谁都不重要,也不过多一条人命,他的杀孽早已不差这分毫。

    而他的小东西,却不该活得这么累了。

    如今,还有他。

    “皇上愈发像是个昏君,但好在本王也是个佞臣。”

    弗笙君漫不经意的勾唇,靳玄璟听言,更是哑然失笑。

    此时,馆内。

    “本王竟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本事天大,就连封烨的摄政王都睡过。”

    容渊眼底浮现出嘲讽之色,尔后缓缓说道。

    他虽是瞧不上南钟晚,更不想让南钟晚这么安逸的活着,但也的确没必要为了这个女人,得罪摄政王。

    封烨的摄政王,便是他,也有些忌惮。

    “据说,封烨的摄政王从未带过人回府。不过,属下疑惑的是,将人带走的,并不是摄政王,而是一个不知姓氏的女子。”

    “不论是谁,找到后,本王都不会放过。”

    容渊依旧沉着眸,已经三年,她居然还敢躲着他。

    如今,他早已开始没了耐心。

    再不出现,他必然将封烨搅和的天翻地覆,一定要揪出这个女人。

    “那人……或许和摄政王,有些牵连。”

    侍卫不禁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而容渊听言,那满是寒意的双眸看向侍卫,让侍卫下意识低着头,不敢对视。

    “本王倒是想要见见,封烨的摄政王是如何风华。”

    容渊随后慢慢的说道,可眸底依旧布满寒霜。

    她不在后,他愈发是觉得体内狂躁不安,每晚甚至都能梦到她当初伤痕累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