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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哭喊着的卫欢被拖走后,留下的就是卫阔了。

    “卫阔,本王要留着收押。明日,让卫家的人来见本王。”

    弗笙君这话说罢,原本江素月并不打算照做,可奈何身旁的云剪影已经点头,“是。”

    正文 第319章 你喜欢摄政王什么?

    江素月虽是有些不甘,但却清楚,如今后宫里掌权的人是云剪影,她也插不上话。

    而走到外头,弗笙君不禁斜瞥了眼边上的南钟晚,沉默良晌,随后道,“你看来,是不打算嫁人了。”

    “所以,殿下有没有打算收了钟晚?”

    南钟晚笑的愈发是明艳,眉眼都透着妖媚的风情,可一双好看的眸却剔透澄澈,宛若不通世事的少女。

    “本王不想耽误你。”

    弗笙君怎么不知道,南钟晚是真的想要帮她,可如此,怕是日后随之而来的指责声怕是越来越多。

    毕竟,弗笙君如今后院悬空,倘若日后被人知道南钟晚就是青雀的头牌,不知又要卷起多少风浪。

    “我是青楼出身的,名声还能再差到哪里去?”

    南钟晚并不在意的说到,而身旁的弗笙君沉默片刻,却随后轻声道,“过些时日,本王给你寻个身份。”

    在弗笙君如今的地位,想要让南钟晚出身名门,也并不算难。

    “算了。”

    “肖家,如何?”

    弗笙君侧目看向南钟晚,乌黑的眼底宛若浮星纳入,淬着皓亮的光芒,吸引着人,话语淡淡,却不容南钟晚拒绝。

    南钟晚曾初次见弗笙君时,鲜有的晃神过一次,可眼下,也不由得再次晃神。

    倘若弗笙君真是男子,怕的确没有人能拒绝眼前如星辰耀眼的他。

    夜里,沉寂着,可官驿的某处寝屋,却是火热着。

    “渊王殿下,舒服吗?”

    任是谁,怕都想不到,眼下正在床榻之上,伺候着容渊的会是京无思。

    “京家的小姐,倒是有些意思。”容渊淡淡的轻呵一声,隽雅的眉眼却透着淡漠,明明是做这亲昵无间的事,看向身上的女子,依旧是犹如看着一个陌生的过客。

    对于一切主动攀附的,他提不起兴趣。

    “殿下,无思累了……”

    京无思清冷的面庞媚眼如丝,动作娇柔的趴在容渊白皙健壮的胸膛前,却不敢碰过他的脸庞。

    早有人提醒过,容渊不喜欢有人触碰他的脸。

    “累了?看来,靳河在的时候,都没好好教过你,如何伺候一个男人。”

    容渊隽雅的眉眼却透着冰冷,随后将京无思近乎残暴的压在了身下,不留任何余地的索取。

    “殿下,别……慢点……”

    “本王很好奇,摄政王有没有碰过你?”容渊看着眼前明明是出自名门的嫡女,却竟然上门便主动献身,倒是让人大跌眼界。

    “没有……摄政王他……他不碰任何女人。”京无思已经有些没了意识,只是跟着容渊的问,胡乱的回答着。

    “那京小姐可否告诉本王,你喜欢摄政王什么?”

    容渊的眼底没有任何情感,统统是冷漠,只是嗓音粗哑了起来,点火着身下的女人。

    “不喜欢他什么,只是他长得好看。”

    “那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弗笙君眼角……眼角下有颗泪痣……长得恰到好处。”

    只是,京无思随后也意识到,身上的男人突然没了热情,等睁开眼望向男子的时候,男子眼底满是阴沉。

    正文 第320章 本王会亲手了断你

    “殿下,你怎么了?”

    京无思小心翼翼的问道,如今她身份已经不再如前,她需要仰仗位高权重的男人活着。

    而弗笙君,原本的确是她最想仰仗的人,可这也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滾。”

    容渊如谪仙一般的眉眼,却浮现出了嗜血和冷冽,让京无思没有回神,不知是什么情况,心下一个哆嗦,也只好赶忙穿上了衣服,咬着唇,面色有些难看的离开了。

    如今,她一个京国公家嫡女,却是活的像是青楼揽客的女人。

    “雀儿,你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容渊不由得低声呢喃道,许久轻轻的笑出声了,眼底却满是冰凉。

    得知,原来弗笙君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容渊开始心底燃烧起了愤怒,像是抓到了不忠于自己的妻子。

    所以,她和靳玄璟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早有听闻,皇宫里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因此,他多少嘲笑过靳玄璟居然贪恋上自己的‘皇叔’。

    可如今,他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她怎么敢和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还有南钟晚那个女人,明明早就知道弗笙君的事,却丁点都没有透露。

    “弗笙君,本王倒要看看,这一次,你要逃到哪里去。”容渊低笑一声,眸中的寒凉闪烁着掠夺和肆虐。

    他的人,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倘若,靳玄璟真的碰了弗笙君,他一定会将靳玄璟碎尸万段。

    而第二日,天亮之后,摄政王府早早的就看到容渊再次拜访。

    只是,这一次不同,是容渊亲自上前在外等候。

    见此,侍卫只好硬着头皮,进府给弗笙君禀报。

    “殿下,外头渊王求见。”

    弗笙君依旧在和南钟晚棋局博弈,眼帘也不掀半分,“不见。”

    “殿下,渊王说……若是不见,殿下会比早些年更很他。”

    这话落,弗笙君手上的白棋顿住,悬在空中,而南钟晚眸光一闪,随后却看向弗笙君,“君君,你……没事吧?”

    “钟晚,你先回去休息,改日本王再找你闲聊。”

    “好。”

    南钟晚点了点头,可眉间依旧忍不住轻蹙,担心弗笙君会不会出什么事来。

    “让他进来。”

    弗笙君端了盏茶,垂着乌墨的眸,眉眼依旧清雅无双,犹若画卷中仙,惬意不染纤尘。

    没过多久,便听到那熟悉低沉的笑声,温凉却带着让人战栗的冷意,“君儿,是不舍得回来了是吗?”

    “你倒是有些本事。”

    弗笙君依旧不慌不忙,抬眼看向容渊,疏离而又冰凉。

    可偏偏,这番薄凉举止的弗笙君,让容渊愿意为此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