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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时候外头又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少主,您要不先下来用膳,且箐已经让人都准备好了。”东楼且箐殷勤的问道。
如今,那个弗笙君不在,她就不信自己比不过一个‘男人’。
“崇天。”
“是。”
里头那声传唤,让东楼且箐还有些没回神,却没想到,崇天接应过后,竟是将早有准备的膳食端进了华丽宽敞的马车之内。
正文 第325章 玄璟腹黑
见此,刚刚还是野心勃勃的东楼且箐立马黑沉下了脸。
靳玄璟这是明摆着,不想和自己一同用膳。
自己好歹也是东楼家的人,竟然比不上他在靳家的一个皇叔吗?
只是,这话东楼且箐自然也不敢去质问靳玄璟。
“少主,爷爷说……今儿你的诞辰,他……会为你选一个未婚妻。”东楼且箐也是怕靳玄璟听到消息,干脆回都不回,所以才一直没有告诉他。
毕竟,就算如今爷爷明面上是说,为靳玄璟选一个未婚妻,可在爷爷心底,自己依旧是最适合靳玄璟的妻子。
一来,靳玄璟从小不在东楼,难免会有异心,而自己养在东楼家,东楼老爷子自然以为可以托付。
二来,以东楼家在隐世世家的权势,根本就不屑于跟任何世家联姻。
“选出来的,让他自己娶。”
靳玄璟不咸不淡的说道,压根没打算理会这些人。
他的妻子,也是他们可以决定的?
听言,倏忽间东楼且箐的面色难看了起来,没想到靳玄璟会这么说。
毕竟,这话题的确容易引起靳玄璟冷眼相对。
“少主,其实适合您的能够有很多人,只要你去用心看。”东楼且箐深吸一口气,接着暗示性的说道。
而边上的崇行听到东楼且箐的话,却不由得轻嗤一声,旋即散漫的笑道,“东楼小姐,主子不是缺少耐心看,只是不是谁,都有资格让主子有这个耐心。”
这话说罢,若是旁人,东楼且箐早就去弄死他了,可这人是靳玄璟身边的贴身侍卫。
“你——”
东楼且箐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的指着崇行,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愤愤的收回了手,拂袖离开。
这一遭,的确让崇天崇行觉得,这些女人的确和摄政王不在一个档次。
怪不得主子情愿断子绝孙,也非一个‘男人’不娶。
只是,等某天崇天和崇行发现,原来掌权多年的摄政王竟然是个女子时,都不由得足足惊艳了一把。
那时,风云惊变,天下为之唏嘘哗然。
靳玄璟眸底隐晦难明,却卷涌着黑邃的沉瀚,压抑着狂风卷浪,危险的气息弥漫在周遭。
倘若,东楼那位不安分真敢大张旗鼓的给他选妻,他就敢掉头走人。
到时候再外传个东楼老爷子六十花甲,体力如狼似虎,多添一房美妾的消息,这烂摊子算是完全让他自己自作自受了。
东楼老爷子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找回来的外孙是打算这么对付自己,不然怕是气都得气的两眼一昏。
翌日,封烨长景宫内。
“走了一个卫欢,关玉衣,你倒是要让本宫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不是?”
现在皇上不在,她就算是打算用计争宠有孕,也无济于事。
难道,就真的这样等着了?
“先别急,娘娘,您不是一直想要让摄政王身败名裂吗?”关玉衣依旧保持嘴角的笑意,眼底划过一抹寒光。
借着江素月,倒是能一举除掉不少人。
“你是有主意了?”
正文 第326章 咱们顺水推舟的帮衬
“玉衣听闻,摄政王在朝之上,却与容渊关系匪浅。”
关玉衣笑着说道。
而江素月一听,也不禁轻轻蹙起眉头,“是北明的渊王?”
北明渊王,就算是江素月,也有所耳闻,只是为什么渊王会和弗笙君关系匪浅。
“玉衣听闻,在朝之上,摄政王对渊王并无亲疏,只是渊王却对摄政王尤为不同,大有像是……断袖之癖。”关玉衣这话说罢,却立即被江素月否决了。
“不可能,渊王性情残暴,且家中侍妾成群,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只是,没想到江素月这话说完,关玉衣却是神秘勾唇,接着引导道,“是啊,渊王或许也不喜欢摄政王。但若此时为真,二人关系匪浅,娘娘觉得朝野里的那些老臣还能不掐着把柄不放手吗?”
话落,顿时江素月明白了关玉衣的主意。
弗笙君虽得民心,但在朝堂之上,却有多数朝臣暗指其邪佞无道,倘若这个时候,再让人知晓,弗笙君还和容渊断袖,怕又是一个参奏的原因了。
毕竟,弗笙君若是断袖,多不过是民间或许有些议论,可若这人是容渊,便没有那么简单了。
容渊是北明的王爷,二人走了近,谁知道弗笙君这是准备着叛国还是怎的。
“你确定,渊王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江素月皱了皱眉,也不想白白搭上一笔。
“不如,等百兴宴的时候,咱们顺水推舟的帮衬着摄政王与渊王一把?”关玉衣脸上是明晃晃的笑意,可怎么看都有些被烛火打照得瘆人。
而此时,在官驿之内。
容渊刚从书房走出,却是看到外头的美艳女子似等候已久。
女子见容渊打开了门,立即灿烂着笑意,随后迎合上去,“王爷,整日呆在书房里了,可还累不累?”
容渊看了眼女子,却只是寡凉着声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虽然,容渊对这女子并不算是态度多好,可于渊王府的一众侍妾来说,这已经是得天独厚的宠爱了。
毕竟,容渊的侍妾,至多一月便会被容渊毫不留情的残暴肆虐,床榻之上,断气身亡。
可这位姜夫人,却已经有入府一年,却愈发是身娇体柔,愈发美艳了起来。
“王爷,您不想阿姜吗?”
小姜看着容渊,随后眼底划过一丝动容和情切。
其实,撇去当初那些刚见容渊的惊恐,如今对她而言,容渊已经满满占据在她的心底。
或许,就是因为那点不同。
容渊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小姜,却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独独留下了小姜和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