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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家是为了昨日的事来的,昨日是哀家心急了,听着无思那丫头那么说,实在是为皇室的血脉担忧啊。”任英欢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心底暗想,希望这个江素月不要不识抬举了。

    “嗯,本宫当真也瞧出来了。”

    正文 第406章 不知道还以为有血缘

    “这个皇室的血脉,皇上还都没多说什么,您老人家还真是心急。”江素月接着看向任英欢笑道。

    朝野,当初也只有闻家和江家能够争锋,可如今闻家也有些收了动静,整个江家可真的算是呼风唤雨。

    这个时候,得罪了江素月,的确有些不明智。

    “这事是哀家的错。”任英欢阴沉下了脸,见江素月是一定要自己来认个错,只好忍住心底的怒火,接着说到。

    江素月听言,勾了勾唇,接着扬了扬眉,“无碍,本宫也不是什么不大度的人。日后,本宫肚子里的孩儿,还是要仰仗着太皇太后才是。不知道,太皇太后愿不愿意给本宫这个福分?”

    “自然。”

    任英欢脸色难看,只当作自己是被江素月摆了一道。

    而翌日一早,弗笙君便准备前去珏山峰。

    此番,原靳玄璟也打算送行,可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将人儿给强制留在身边,所以一心留在御书房批起了奏折。

    只是,今儿个无论是谁,都瞧得出皇上的心情格外不痛快。

    “皇上,您要不歇歇?”

    边上的李胜第一次瞧见靳玄璟这般沉着性子,一言不发的批奏折。

    哪知,随后靳玄璟扫视了眼李胜,还是低着头将手头的奏折开始处理了。

    李胜抽搐了嘴角,知道这是因为摄政王殿下不在。

    从前皇上也是这模样,原本以为是因为摄政王来了,皇上变了性子,可眼下摄政王离开,不想又恢复了当初。

    “主子,您这样下去身子会垮,这要是摄政王回来,必然会心疼的。”

    这话说罢,靳玄璟讳莫如深的眸子似有些一闪,旋即修长如玉的手指顿住了笔。

    “准备一下,待会儿让柳岸逸过来。”

    “是。”

    李胜以为靳玄璟这是和柳岸逸谈心,却不知,某人只觉得自己如今不能搂着媳妇,柳岸逸可也别想太滋润了。

    只是,走出了寝殿不久,却瞧见不远处一个女子在亭台下的一个秋千旁坐着,后头的婢女推着秋千。

    旁人不知道,削尖了脑袋想要走近这景华宫,却不想景华宫与御书房沿路的假山旁,有个可以透光的口子,甚至能看清御花园那边的人影。

    靳玄璟的眸底邃了邃,而正坐在秋千之上的女子,依旧俏美嫣然。

    “那位嫔妃叫路徐隐,是楚江送来的,六品宝林。这女子生得与摄政王有些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有血缘关系呢。”李胜也好奇的探了探脑袋,看清了那边的女子。

    “走吧。”

    靳玄璟眼底没有任何波澜,转身边走向了景华宫的路上。

    “是。”

    李胜点了点头,也多看了眼路徐隐。

    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江存心的。

    这女子虽有一些相似摄政王,可摄政王风姿绰约,自当是难比上了。可不过,摄政王终究是个男子,而这女子到底比摄政王会名正言顺一些。

    “主子,那边皇上走了。”

    路徐隐脚尖轻轻点地,顿住了秋千,眸光微微转动,徐说道,“嗯。”

    正文 第407章 难道摄政王因为我求

    “主子,咱们……”

    路徐隐看了眼自己的婢女,挑起了唇,“急什么。”

    如今,那个人不是不在吗?

    这时候,是她最好接近皇上的时候了。

    “主子,玉衣小姐说过,这也不一定成。很有可能,皇上就是对女子不感兴趣……”婢女咬了咬唇,接着小心翼翼的说道。

    “成不成,总是要试过才知道。既然来了,仅是宝林的位置,怎么能让我快活。”

    路徐隐接着慢慢说道,拍了拍衣袖间不存在的灰尘。

    婢女不言,只是听过摄政王大名在外,自家主子这么做,等摄政王回来,会不会第一个弄死的就是自家主子啊。

    “放心好了,再怎么说,我也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妃嫔。难道摄政王因为我求宠,而对我下手?”路徐隐并非官家之女,而是书香门第,祖上几代官家名门的恩师,自然心情高在。

    最名不正言不顺的,难道不是摄政王自己吗?

    一个男人,居然这么不知羞耻,和自己的侄子搅和在一起。

    实在是罪无可恕。

    路徐隐原也不肯来,尔后见过靳玄璟后,却也改变了心思。

    若是将靳玄璟拉回正道,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她就不信,那个摄政王,当真就那么让靳玄璟痴迷,甚至能为了弗笙君断子绝孙了。

    话虽是这样说,婢女还是有些后怕。

    毕竟,那位监国三年的摄政王,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走吧,今日他既然看到我,日后再见也不迟。”

    路徐隐看到过靳玄璟,却没曾见过弗笙君,不知道关玉衣找她只是因为,自己与弗笙君有那么些相似。

    一连两日,群臣得知一向未曾离开过封烨的弗笙君告假离开,心底皆是忍不住唏嘘。

    只是,更为心情复杂的是早朝之际。

    怎么摄政王不在,这早朝的气氛更是冷凝可怕了呢……

    直到下了朝,朝臣才觉得自己总归被解放了,心底甚是复杂万分。

    而眼下,回到珏山峰之上的弗笙君,换了身青衫白衣,乌发轻挽斜簪,松垮垮的披在身侧。

    “少主。”

    珏山峰的人见是弗笙君,立即行了个礼。

    悬崖附近,府邸华丽不失清雅,云雾缭绕。

    而弗笙君随着下人进了府邸,府内宽敞若群殿耸立,侧有九曲转廊,花鸟鱼池下溪水蜿蜒。

    主殿之内,更是白玉砖砌,雕梁画栋,一切让人以为身处梦境。

    “师祖。”

    弗笙君清越的嗓音萦绕而起,接着对面前白眉冷面的老者跪下,行礼道。

    “你怎么回来了?”

    老者出声问道,眸底依旧寒冽。

    “师父身子不适,徒孙自当回来。”弗笙君也不顾老者行令,直接慢条斯理的起身,眉眼不见慌乱浮躁,淡若无事。